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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瑾派出去的人終於有了訊息,幽冥子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周國那邊傳來訊息,鬼醫老邪在半月前壽終正寢了。
耶律瑾捏著那封密函,一時間也不知是何心情,他找這倆人還是因為子嗣問題,雖然花吟明裡暗裡說了好幾回自己壞了身子,再要生子恐是不能了,但她越是這樣說,耶律瑾越是執拗。他一直以來就想要個孩子,執念深入骨髓。他曾設想過,若是這個孩子不是花吟生的,他會不會喜歡?答案是那般的顯而易見,他不喜歡!一個不被父母歡迎的孩子是不該出現在這世上的,因此這孩子只能由自己愛的人生出來,他會拿出自己全部的愛去愛護他疼愛他陪伴他成長,教他經史策論武藝,乃至整個大金國將來也是要交託到他手裡。他想,孩子當然是要越多越好,最少也要一男一女,兒子繼承他的江山社稷,女兒則護在掌心裡小心翼翼的疼愛。這些孩子延續了他和他最愛之人的血脈,他們一定是天下間最可愛最優秀的孩子,一定是的。
耶律瑾將那封密函搓成團,吩咐下去,不惜一切代價繼續尋找幽冥子的下落,轉而又問,“她在哪?”
大海回道:“聽說是去練武場了。”
“她去那幹嘛?”
“看旭王子練功。”
耶律瑾冷嘲一聲,“她倒是好興致。”
練武場,寒風凜冽,耶律瑾尚未走進,遠遠的就聽到花吟肆無忌憚的大笑,旭兒揚著聲兒,隱含得意,“再來!再來啊!”
離得近了才看到二人站在兩邊,花吟左右手開弓,雪球一個接一個朝旭兒砸去,而旭兒則揮舞著未開封的長劍一劍一個劈了那雪球。圍著花吟的宮人更是忙的不可開交,不停歇的搓著雪球。
耶律瑾的心柔了,卻在花吟不經意的回身看到他時又突然肅了臉,喝問,“你們在幹什麼?”
旭兒嚇住了,花吟則趁機又朝他擲了個雪球,剛好砸在他臉上,血花四濺,糊的一臉都是。
旭兒快速的看了她一眼,嘴巴一張一合,無聲,花吟卻看得懂他在說什麼,絲毫不因耶律瑾的出現受到影響,指著他哈哈大笑,“輸了,輸了,你輸了。”
耶律瑾已然負手走了過來,看了花吟一眼,她裹得跟球似的,難為她還能活動的開,又見她張開雙臂朝自己撲來,便穩穩站住步子由她撲上自己。
近來,她待自己是越來越熱情了啊。
“陛下,您怎麼來了?”她穿著雪白的狐裘,整個人陷在一片白色裡,美的灼目。
耶律瑾冷嗤一聲,“哼,孤要是再不過來,還不知你要耽誤旭兒到什麼時候。”
“勞逸結合嘛,”花吟討好的甜甜一笑,又朝旭兒招手,“過來,過來。”
旭兒已然畢恭畢敬的走了過來,朝耶律瑾行了個禮,“父王。”
花吟卻一把將他拉到面前,抽了帕子細細擦他臉上的雪渣,一面擦一面說:“旭兒,你輸了哦。”
旭兒飛快的看了耶律瑾一眼,口內道:“不算,您使詐。”
“男子漢大丈夫,輸不起啊?”
耶律瑾感興趣道:“你們在賭什麼?”
旭兒正要說,花吟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笑看著耶律瑾,“這是我和旭兒之間的秘密,偏不告訴你。”
耶律瑾瞧著她的動作神態,第一次因為旭兒不是親生子而感到深深的遺憾,伸手摸了摸旭兒的衣裳道:“旭兒外面的衣裳都溼透了,回去換身衣裳吧。”又拉著花吟說:“太后方才到處找你,走,孤陪你一同過去。”
花吟臨走的時候又朝旭兒俊俏的小臉揪了把,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走在半道上,花吟去夠樹上的梅花,耶律瑾落後幾步,大海已經追了上來,將旭王子和花吟的賭注說了,原是花吟挑的事,說是隻要她的雪球砸中了旭王子,旭王子就要給她當兒子,然,旭王子並沒有應下。
耶律瑾聽完後,神色淡淡,突聽得一陣壓抑的咳嗽聲。
他快步走了過去,單手一折,就將一枝梅花折了下來,花吟才說了個“別……”想阻止都來不及。
花吟又咳了幾聲,才接過花枝,說:“我就看看,你折它幹嘛?”
“怎麼又咳上了?不是說已經好了?”
“哦,大概是方才玩的激烈,嗆著風了吧。”
耶律瑾斜了她一眼,“反正你自個兒的身子你若自己都不愛惜,旁的人更不會管你死活,這樣的話說多了,孤也嫌煩。”
“知道了,知道了,”花吟挽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