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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劉通交流著對這幾個老道的看不慣,——看來年輕的因素和周伯通的影響都還在,可惜他們都不會左右互博,否則我以後可以嘗試一下雙劍合璧的威力。
劉冰蘭埋怨了我幾句就和我們鬧到一塊去了。她與長蘇倒算是一對不錯的組合,一個彈琴,一個鳴簫,在《笑傲江湖》下我們喝酒談天,我第一次喜歡起這個江湖,喜歡這般恣肆的豪放。
晚上很快地過去著,古人休息的時間過分的早,我藉口出去逛逛就告別了眾人。本來長蘇是準備跟著我出去的,但沒有或者完全無視我凌厲眼神的劉冰蘭左一口右一口的“長蘇姐姐”將滿臉通紅的長蘇拉到了小姑娘的房間內,看來是女人家或者樂器之類的事情了。
其實我出來還有一個目的,去古墓留下到此一遊的試探。
心細如針膽大如手的我已經探聽到了古墓的具體位置,加上我現在是全真教歸還劍法的貴客身份,走到哪兒都不會受到阻攔。
轉眼我就已走出了全真教,藉著夜色我沿著一條小路向外走著,我越遠外走聽到的喧鬧越少,四周的樹木也逐漸多了起來,濃濃的墨綠圍出了一個界限模糊的拱形,簇著天上的那片月光。
在路上我開始計劃怎樣處理古墓內的寶物了。
寒玉床是少不了的,我本來就是死者的軀體,陰寒之氣按道理是應該會對我有很大助益的,——如果這樣說,也許現在《九陰真經》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
還有玉女劍法。如果長蘇學不會,就由我來施展玉女劍法,長蘇則使用新的全真劍法,我們兩個雙劍合璧,打遍武林,浪跡天涯,策馬嘯西風,神仙眷侶地過著成語般的文化生活。
還有古墓派的輕功。從楊過那小子練習捉鳥開始我就認定了古墓派的輕功至少也是骨灰級別的(為了與古墓配套的比喻稱謂),——就現在的我來說,也只能小打小鬧地蹦蹦跳跳,遠遠沒有那種高手駕馭風的飄逸和自由的感覺正好用這套輕功來完形填空,不知道好不好學,我繼續忐忑不安厚顏無恥恬不知恥地想道。
還不能忘記了蜂蜜。古墓派也算是有副產業的門派了,——桃花島也應該算上,可惜那些鮮美的桃子差不多全都孝敬給了土地公,——小龍女當年與周伯通被金輪法王用計困住,多虧了小龍女古墓出品的小瓶裝蜂蜜,勾引了無數前仆後繼的蜜蜂壯烈犧牲,足見古墓牌蜂擁般的名牌效應。還有,那個胎死腹中的郭襄長得白白嫩嫩健健康康的秘訣,主要是她小時候吃了兩件東西,一是豹奶,二就是蜂蜜了。
想著想著,古墓派也應該到了。
我自愛月光下並沒有找到想象中的入口洞窟,難道這個時候斷龍石已經落下來了?或者,我遭遇了傳說中的迷路?後面那個想法立即被我粉碎了,我不過是打了一下蜂蜜的主意,不會這麼巧的。
但事情還是按照心中所想的發展那就太沒有挑戰性了,編劇深信我的個性和能力,於是給我編排了另外一條路。
路是人走出來的,但是人並不喜歡走路。巾幗無數次失敗,有愛迪生覺悟的某人不得不承認自己迷路了,而且是“鬼打牆”級別的。
但丟臉發生了沒有其他人知道的時候那就不叫丟臉了,而是叫做挫折。無懼挫折的我依然接受了命運的挑選,勇敢地踏出了新旅途的第一步。
這次果然有戲!看著兩旁的景緻是我先前沒有見到過的,我高興地佩服了自己的判斷力。
高興的旅人繼續義無反顧越走越精神地走了下去,完全忽略了四周環境越來越陌生的事實。
突然,一件白色的物體吸引了我的注意,——在黑暗中只有它呼應著天空孤單的月,都顯得如此的突兀和潔白。
白色的物體倒在花叢中,看起來體積不小。
很快,我又看到了一個人,也認出了他來,尹志平。
只見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雙手顫抖地伸向了那白色的物體。
此時,一個畫面或者一個將來事態事實(但願如此)在我的腦海中呼之欲出。
第四卷 在終南山的日子裡 第二十五章 和全真教二人組的交戰
也許這前半章該叫做尹志平的劇組盒飯。
尹志平雖說不是首席,但丘處機對於自己的喜愛和自己在三代弟子中極高的人緣,比較起來未必會在人氣上輸給那個老鼠臉的甄志丙,而且自己這一系中還有他的師兄許志敬,兩人的武功都要好於那個繡花枕頭,所以尹志平並不會去在意那個所謂的首席。但在全真教的掌教之位面前,——師父丘處機是這麼要求的,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