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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反咬一口。
“這……”劉處玄顯然沒有料到我會義無反顧毫不猶豫惡狠狠地反咬一下。
“蘇兄弟,丘某剛才多有得罪了,如果蘇兄弟是因為剛才之事憤恨難消,那麼丘某願受責罰,為何要遷怒於全真教呢?”丘處機也算是一條好漢,豪氣地說著。
“丘真人不必愧疚,剛才不過是蘇某的一句玩笑話。”就算不是玩笑,我也不會在一堆牛鼻子中間說出來,我在心中嘀咕道。
不過丘處機讓我受傷,象徵性的懲罰還是少不了的。
“師妹呀,剛才這套劍法你明白了多少?”
“差不多七成多一點,如果不算最後那幾招的話,應該有九成吧。”
我最愛的就是這種驚訝和集體抽氣的場面了,不過不得不承認,長蘇的進步速度還是叫我小小地吃了一驚的。
當初為了促進長蘇和郭襄的劍法成長,我也傳給了她們獨孤九劍(兩位女性明顯驚訝於獨孤九劍的神奇比我為什麼知道獨孤九劍的興趣要多得多)。在我無微不至散發著親和力的指導下兩人很快就學會了獨孤九劍的入門幾式。雖說是幾式,還是入門的,但也大大提高了她們對於劍法的認識,這也是之後她們劍法飛快精進的原因之一。
至於這套落日劍法,在之前我也在孫兆面前使過,當時長蘇和劉冰蘭正在聯絡配合,也沒有見到我們練劍的情形,也就是說長蘇剛才才第一次見到這套脫胎於全真劍法的落日劍法。以長蘇的悟性和觀察力,我認為她記住落日劍法的九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只是她看懂了我的清風無為訣,那麼就說明此時的長蘇已經比接我第二劍時的郭襄要厲害了,——我差不多依然停留在那個水平,長蘇的進步讓我的成長都有些不思進取了。
不過看到別人比我更吃驚,我也很快就不吃驚了。
全真教的劍法在那些老道眼中已經是精妙不比得天造化了,而我所用的劍法儼然以一種更高階的形式存在著,這些在全真教打滾了這麼多年的老人們大概能領悟到一半多點,而現在長蘇居然能差不多全部領悟到,還有什麼比這能打擊他們的呢?某人惡趣味地想著。
“那麼你便舞一遍吧。”我不理會周圍驚異的目光和表情對著長蘇說道(爽是兩個字啊),不動聲色地補充了一句,“按你自己的理解來用,師妹。”
長蘇聽了我話也沒有言語,緩緩地抽出秋水劍輕盈舞了起來。
劍在她手上,更似凌波仙子的水袖,少了一份飄逸,添了一份出塵。水銀色的劍光中包裹著她婀娜的姿態,如夢如幻的身段,彷彿古典樂般的安靜和美好。
劍法在鴉雀無聲中結束了,秋水又緩緩地歸於鞘中,整個過程如此的完美,沒有任何不自然的痕跡,看得某人都有點嫉妒了。
“孫真人,這套劍法算是我們大智島送出的壽禮了,——剛才我師妹改造的落日劍法更適合女弟子修習。”我繼續說道,“至於整套落日劍法,我已經教授給孫兆劉通兩位了。”
我的話猶如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湖面,千層浪又讓眾人議論紛紛。
這枚石頭也敲醒了兩男一女的組合,恍然大悟的師兄弟雖然剛才也看出了對練了一下午的居然“是”王重陽最厲害的劍法(中間自然少不了一般口舌解釋),但是卻想不到我會如此“歸還”。
我的打算是讓甄志丙吃點啞巴虧:孫兆劉通雖然說是頂著第三代弟子的身份,但他們的武功卻是老頑童所教的,所以平時他們也不好怎麼對待這兩個實際上的小師弟,甚至是他們上山也沒有改用“志”字的輩分而保留了原名;——這便是我邪惡計劃的出發點,——現在兩人掌握了落日劍法,那幾個老骨頭自然不好意思去學了,但三代弟子們還是要學的,畢竟全真教的未來還要靠他們,那麼會劍法兩人的地位就提高了,加上孫兆他們還年輕,以後坐上掌教的位置也未嘗不可能,總結起來就是我特備不爽花蝴蝶甄志丙的嘴臉,算是給他的一點懲罰吧(唉,我還真是記仇啊,我已經看到花蝴蝶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那麼我還是先繼續師妹的壽宴吧。”劉處玄似乎已經明白了我大致的意圖,老牛鼻子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了下去,“蘇兄弟跟著我們幾個老骨頭,還是和冰蘭他們一塊?”
“小子剛才無禮了,還請孫真人原諒在下,——孫真人的壽宴要緊,我就不再打擾了。”
我自然不會和尷尬以及臺階過不去,拉著長蘇,向孫兆三人夢使了幾個眼色,一起退了出去。
我們幾人退到了先前練習的房間裡,一路上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