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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扶一扶眼鏡,將那雙白手套脫下來,冷白的面板此刻過敏似的泛起一片紅,他沒有回答。
安格是傑森的助手,剛剛去樓上拿藥,下來時聽見他的囑咐,像是見了鬼,出來也只看見那位病人的一個背影,清瘦又挺拔,不過也看不出來別的特別之處。
傑森關上記錄著剛剛那位病人地址和聯絡方式的本子,端起搪瓷盤去後面清洗醫用器具。
安格始終保持著距離:傑森是一位有著超級潔癖的醫生,安格在共事的這段時間裡早就養成了這樣的好習慣。
不過……
為什麼傑森會親自去洗東西?!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
沈偏宜剛剛踏進院子,就聽見嘈雜的吵鬧聲。
走進去,大廳裡的學生正在吵架,似乎是他們的人和哪支另一個國家的隊伍起了衝突。
沈偏宜只是悶悶地咳嗽,夜裡涼風一吹,總覺得嗓子癢。
環視一週,周硯知不在,倒是張戈梓馬上發現了他,眼神一亮,從人群后面繞路小跑過來。
“偏宜。”張戈梓看見他手裡的袋子:“原來你去買藥了,怎麼也沒叫我陪你。”
“異國他鄉的,丟了咋辦。”
“?”
“啊不是……”張戈梓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連忙轉移話題:“那個……是邱森和m國的哪個學生起了衝突,然後就鬧大了,已經去找殷老師了,”
張戈梓看起來也有些焦頭爛額。
“至於為什麼起衝突……”張戈梓攤攤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且……”張戈梓給沈偏宜指了指站在鷹鉤鼻旁邊的一個亞裔面孔,湊近一點小聲介紹:“那位,是z國人,也是上一屆的z國參賽選手,但是在上一屆比賽開始之前,突然宣佈退出z國,加入了m國隊伍。”
沈偏宜看見那個清瘦的男學生,不認識。
“他叫金泉如,本身是比隋哥還要厲害的人物……”張戈梓略微停頓,嫌棄之情溢於言表:“還得是隋哥最後絕地反擊,比這人高了兩分,不然……”
可丟臉丟到家了。
他們統一穿著灰色的中山裝,家裡有點底蘊的自然有新衣服,而另外的,衣服洗得有些發白,總體只能說乾淨,全然比不得對方摩登高階的校服。
對方顯然是拿鼻孔在看人,態度高傲而輕蔑,話語裡全然是貶低,碰上他們本就脆弱的自尊心,這可不久是烈火烹油,爭吵一觸即發。
他們這邊也有人勸架,雖然作用不大。
沈偏宜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有點頭昏,耳畔像是在炸鞭炮,卻突然一靜。
“你若不服,我們便比一比,我這剛好有一道題,誰先答出來誰便贏了,如何?”
“呵,你們拿的題?”這個鷹鉤鼻的m國學生就差把“你們作弊”四個大字寫在腦門上。
“你什麼意思?”後面的人將邱森拉住。
鷹鉤鼻和另外幾個學生商量一下:“我們出題,怎樣?”
“不會不敢吧。”
欠揍的語氣。
現在的邱森哪裡能忍得住?
於是乎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人將一張紙遞給鷹鉤鼻,與此同時,來圍觀的別國隊伍也越來越多,多的是人看熱鬧。
目測看來,一般人支援著m國,另一半人保持觀望態度,東道主i國這邊,也沒有一點拉架的意思,即使可能有意隱藏,那種輕視的態度,依舊能看得出來。
仔細想來,這場看起來突然興起的“比試”,難免沒有刻意為之的意思。
邱森和另一個人坐下來,然後在鷹鉤鼻的示意下同時開始。
對手是個看起來不起眼的m國學生,戴著厚厚的黑框眼鏡,其貌不揚,看起來並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