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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感覺比笑成自己都要熟悉。
“啪嗒”一聲,門鎖跳開。
笑成環視一圈,好久沒來,這裡還是之前的樣子,他取了兩雙拖鞋下來,自己穿了一雙進去,走進去先摸了摸桌面,再一看手指,還挺乾淨的。
衛邵歌也換了鞋。
不像是笑成那樣隨意一掠而過,相反的,他仔仔細細掃視了一圈整個客廳。好像一切都沒有變過,在他離開之後。他放下東西走到矮桌旁邊,從米色的收納盒裡拿起一張紙條——那是附近一家家樂福的購物小票,上面的日期還是兩年前。
“看什麼呢?”笑成把洗了臉出來,“走,和我去樓上換個衣服。”
衛邵歌“嗯”了聲,把手裡的紙片方下,不經意回頭看了眼,突然一頓。
他記得這裡應該有一面沙畫。
手腕一緊,被人握住了。
“先換衣服。”
笑成帶人上了樓,他也好久沒來了,但東西放哪都知道。拉開衣帽間,他本來想拿套自己的居家服給衛邵歌,他倆身材差不多。結果一看,裡面不光是他的衣服,還有好些從來沒見過的。
應該就是衛邵歌的?
風格卻好像不太一樣。
笑成瞟了對方一眼,隨便取了一套。
白色純棉面料,圓領,訂著半圈木質釦子,袖口還帶點鬆緊。非常年輕休閒,有那麼點運動陽光範兒。
他伸手遞給衛邵歌,“衣服也是定期洗的,你直接穿吧。”他自己也取了一身丟在床上,反手脫了毛衣,兩三下解了裡面襯衣的扣子,丟在一邊,套上居家服的上衣,也先沒係扣子。完了又解皮帶,一抬眼,衛邵歌站那半天沒動靜。他兩下脫了褲子換上,一邊繫著上衣的扣子一邊過去,“怎麼不動啊。”
衛邵歌目光落在他露在外面的胸膛上,突然把他手拉下去,給他把剩下那幾顆釦子一粒粒繫上了。
他們把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兩人都不太想去外面吃,就叫了家外賣。
本來得知笑成要出院的訊息,蔣郭澤還力邀他去他家裡養傷,他那裡有廚師,吃飯頓頓變著花樣來。笑成倒是謝謝他好意,完了就說兩字,“你姐。”蔣郭澤就頓時收音了。
其實蔣夢澤這事夾在中間讓他一直挺為難的。一個是家姐,一個是摯友,他倒是挺願意親上加親什麼的。但前提是笑成也得樂意啊。所以也只能兩邊轉圜,好不辛苦。
不過那天早上蔣夢澤去醫院看望笑成,回來臉色就變了,悶進房裡一整天都沒出來,搞得他擔心不已。以為是在笑成那裡受了什麼氣,按說也不應當,笑成有那麼點大男子主義,從來不會給女士落面子。他半天弄不清緣由,還是給笑成打了個電話。結果笑成自己都疑惑得很,說他早上才起來呢,根本就沒見到蔣夢澤。蔣郭澤“咦”了聲,突然想起什麼,讓他查查來訪記錄,看看蔣夢澤早上到底去沒去。
笑成讓護士查了,訪客確實有蔣夢澤。然後看了眼衛邵歌,突然明白過來。
跟蔣郭澤道,“估計你姐看到什麼了,她應該是對我死心了。”
蔣郭澤不知道想到了哪裡,臉一黑,說了句,“在醫院你就幹得出來?也不悠著點?”就撂了電話。
雖然有點啼笑皆非,他也沒去追著解釋,再就沒管過這個事情了。
吃晚飯笑成去處理了一點工作。
蔣郭澤基本把事情都接手了,雖然有些焦頭爛額他也不讓笑成插手,讓他先養好傷再說其他。不過一些比較重要的決策還是需要他親自過目,就這一週,下面的執行官就發了不少郵件過來,笑成花了兩三個小時過濾了一遍,就快十一點了。
他合上電腦回到臥室就聽見浴室裡嘩嘩的水聲,衛邵歌在洗澡。
笑成心裡一動,突然有點想這麼進……幹什麼呢?看一眼?
但要說做別的,他好像一時半會還真不能心理適應。
不過也就是這麼想想,他肯定不會真突然闖進去。笑成調了下空調溫度,坐床邊有點無所事事,就站起來開啟衣帽間的燈走進去,他有點好奇衛邵歌的衣服。如果這是兩年前留在這兒的……那麼這兩年前後風格差異也挺大的。
他從來沒問過無論是衛邵歌還是蔣郭澤,自己忘記的東西。
那一段丟失的記憶,沒有誰的言語能幫他補回來。
而不管那是好的,壞的,重要的,不重要的。
都已經落在身後的塵埃裡。
他能看到的只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