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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微生同情之意,輕聲道:“你家裡的人呢?”
秋漸濃搖頭道:“我娘去世十年了。”
公孫二孃又問:“你家裡沒有其他人?你爹呢?有沒有兄弟?”秋漸濃似乎不願回答這個問題,沉默半晌淡然道:“我只有一個娘,沒別的親人。”
公孫二孃“哦”了一聲,念及自己的身世,黯然道:“我連爹孃是誰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你比我還幸運一些。至少你還有娘,她雖離你而去,但在世時想必對你十分疼愛,不像我沒人憐沒人愛。”轉頭看秋漸濃,見他自懷中取出一方雪白絲絹刺繡,目不轉睛地凝望那絹上美人。她登時想起邵天衝曾說過,為了這方絲絹,他與手下諸人曾兩次奪鏢,諸付二人便因此而死。她問道:“你便是為了這幅刺繡,殺了裴莊主的兩個徒弟麼?”
秋漸濃“嗯”了一聲。公孫二孃見他依舊凝視那絲絹,對兩條人命的反應卻如此淡漠,一時惱恨,伸手奪過那絲絹,邊看著刺繡中折花的女子,邊憤然道:“這女子縱然再美,亦不過是幅刺繡,竟令得你如此痴狂,甚至不惜為它殺人?”
“小心些。”秋漸濃並未發怒,卻十分緊張那幅刺繡。公孫二孃冷冷瞄了他一眼,仔細瞧那女子,見那繡工極其逼真,絲絹上的女子躍然欲下,其形貌體態,真令觀者為之窒息。倘若世間真有此女子,就算天底下男子全為她發狂,也不足為奇。她一時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