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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岑畫意狐疑地看他幾眼,道:“瞧你神色明明有事,讓開。”推開他徑向前走去。宋琴和嘆口氣搖了搖頭,知她轉眼必返。
果然,她不久便奔了回來,煞白著小臉,眼神異樣地瞪了宋琴和一眼。宋琴和苦笑道:“是你非去看不可,我早叫你迴轉。”
岑畫意咬著紅唇,眼神針尖般刺人。許書音笑道:“什麼事讓畫意這麼生氣?我也去瞧瞧。”
岑畫意恨恨道:“一對——”她似是想不到什麼恰當的形容詞,但又不敢說不敬之辭。許書音見她神色有異,向宋琴和望去。宋琴和聳一下肩,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轉身走了回去。
公孫二孃宿醉方醒,覺得清寒襲人,低頭一看,身上披著秋漸濃的外衣,一驚坐起。她看著秋漸濃好端端地坐著,訝道:“你一夜未睡?”
“嗯。”他應了一聲。 她面上頓紅,想到自己竟會給他灌醉,不由慌亂羞赧,低頭瞧衣著整齊,心神稍寧,說道:“你騙我,你竟然沒醉,還說你不會喝酒。”
“我只說我從不沾酒,沒說過我喝醉。”秋漸濃接過她手上外衣穿上。
公孫二孃為解尷尬,隨口道:“今天學什麼?”
“早上識字,正午學琴,下午練劍。要是你晚上也閒著無事,就去跟柳家姐妹學做菜。”
公孫二孃一窒,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道:“你當是我什麼,學這麼多,哪一樣能學得好?”
“你想成名成家?”
“不想啊。”
“那就是了,既非求大成,興之所致才學,有什麼不可以?只要自己喜歡就行。”
“可是一樣都學不好嘛。難道你以前也是這麼一天學四五樣東西?”
“我學的比你多。”他答。
公孫二孃奇道:“你的腦袋瓜子當真與旁人不同,也不見得特別,怎麼能學那麼多東西?”
秋漸濃拍了她的腦袋一下,說道:“等你知道用心去學的時候,不管學什麼都能一學就會。”
公孫二孃摸摸頭,喃喃道:“用心?你像在打禪機。”
“我師父就是和尚。”
“我怎麼記得昨晚你好像提及你師父有女兒?”公孫二孃朦朧間想起昨晚沉睡前的對話似曾提及這些。
“是啊,師父的女兒是我大師姐,她和師父對我都很好。”
“和尚能有女兒麼?”
“當然能。”
公孫二孃覺得有幾分好笑,道:“那豈不是尼姑也能有女兒?”
“我覺得沒什麼不能。”
“喂,你師姐很喜歡你麼?”
秋漸濃看她一眼:“我入師門時,師姐膝下無子,當我是親生兒子一般。”
“什麼?那她多大了?”
“跟我娘差不多年紀。你的話真多,昨晚上還沒問夠?”
“……”
正文 第十一章 渡天一劍
凌葉子自小舟上岸後,獨自策馬返回開封。一路上心中千頭萬緒,思忖著如何向邵天衝交代。正心神不寧之際,聽得道上有人說道:“咦,這小妞不是姑蘇凌家的麼?”凌葉子猛一驚,回過神來,心中驚訝難言:“在這種地方也有人識得我?”抬眼看去,三騎馬正在遠處緩緩行來,左首一人是當日在醉花陰被玉生香救走的陳吉慶;當中是個中年文士,眉目娟好得近於女子,看上去有種極端詭異的感覺;右首是個年輕漢子,五官端正,但那雙眼睛在掃視他人的時候總覺得含著幾分莫名的殺氣。
凌葉子倒不太記得陳吉慶,只是在他一叫之後方才想起。陳吉慶指著她道:“二位爺,那小妞是凌韞的女兒。”
那年輕漢子眯起一雙眼,笑道:“原來是個小美人兒。”笑聲中邪氣透骨,令凌葉子不由自主的生起慄慄之意。
不過那年輕漢子的聲音尚不如那中年文士的聲音令人肌膚起慄,那人道:“這丫頭是有用的,你可不能亂來,用完怎麼處置倒是隨便你。”他的聲音有幾分陰陽怪氣,有點近似太監,但更為尖銳,一開口便如光潔的卵石互相摩擦產生的那種刺耳之聲。聽了他的語聲,凌葉子恨不得立即用雙手捂住耳朵。
那三人緩緩地策馬過來,將來路攔截。凌葉子心中越來越怵,頭皮發麻,眼見那三騎雖緩慢,卻越來越近。一時險中求生,她咬了咬牙,忽拔出柳葉刀,在坐下馬臀上刺了一刀。她騎的那馬是宋琴和自馬車上解下來的,也就是原先宋琴和所騎的那匹紅色駿馬,那馬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