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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相助。”
秋漸濃搖頭道:“方丈與二位大師修習的少林內功心法以純正陽和為主,這掌法也正是至陽之傷,需要陰柔之力化解,方丈的內功路子並不適合。嵩山劍派內力趨於陰柔,倒是可以一試。只不過嵩山派似乎以劍法為重,不擅內功心法,二位替令師兄療傷,自身的危險性便大一些。”
朱奕道:“那也得一試,否則要等穀神醫請他師兄到來,只怕我師兄撐不到那時候,再說穀神醫的師兄也未必有何良策。”說罷扶起陸易鼎,雙手抵著他背心默運玄功。
“說得也是,若是有何良策,當年便不會……唉!”法渡方丈自語般說道。
“方丈可知道有關這掌法的傳聞?”
法渡方丈搖了搖頭道:“此事與前人聲譽有關,不說也罷。”
“目前這掌法重出江湖,危害甚大,方丈大師所知或許能為擒獲此人提供些線索,還請相告。”陸易鼎另一名師弟童印說道。
法渡方丈思索良久,終於點了點頭,說道:“此事發生在百餘年之前,老衲完全是聽少林前二任掌門,老衲師祖所言,並未親見。聽說這事也已是七十年前了,當時老衲還是名小沙彌,師祖偶然提起這一段武林掌故……”他上了年紀,說起話來未免有些拖拉,眾人雖急於想知道下文,卻也只得耐著性子聽下去。
正文 第三十章 身世如謎
“百餘年前,老衲祖師便已是聞名江湖的有為高僧,一日,一名年輕人前來少林進香,一出手便募捐了萬兩白銀,要求只是見祖師一面。祖師應允後,二人在禪房密談。原來那年輕人找祖師並無特殊要求,只是在祖師面前痛哭流涕,懺悔自己當年一件惡行。他說他年輕時與一人交好,後來不知因何便與那人翻臉絕交,他鬱鬱寡歡,成日裡便想著此事,性子因而大改,走了偏鋒,越想越覺得他的朋友對不起他,於是歷十年心血創了一套掌法來,說要報復他的朋友。這掌法因屬邪派內功,極易速成,十年後他覺得滿心抑鬱憤懣之感膨脹,越發地想要報仇,便去找他的朋友。他將他朋友的獨生愛子打成重傷,並說要那孩子受盡人間痛苦,七日後方身亡。
他朋友帶著那孩子四處求醫,然而江湖中所有名醫均對這掌法聞所未聞,自然束手無策。於是他朋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子每日慘遭折磨,幾次想將孩子斃於掌下,卻終又因抱著一線希望四處求醫而未能下手。七日後,那孩子自然是死了。他聽聞後覺得痛快無比,可是他那朋友自此後更不理他了,而且對他恨之入骨,時時想著要替愛子復仇。
他在復仇後的快感中沉浸了沒多少時日,便開始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不對勁起來,覺得胸腔內時時有股殺人的慾望,他強加抵制,有時險些兒連自己也想一掌擊斃。他這才明白原來那掌法創出來後漏洞極多,練得雖快,傷人也極毒辣,可是日長時久對自身的危害也漸漸暴露。他當時性情已近顛狂,一日之間沒多少時辰是清醒的,他在祖師面前不住懺悔,說道自己大限將至,這種痛苦將他自己折磨得也是生不如死,望祖師以佛法洗淨他的罪孽,想要在空門中求得解脫。祖師慈悲為懷,日日為他誦經,想要洗淨他心內戾氣,可是有一日他發起狂來,差點將祖師也打傷,幸而當時少林人多,制止了他的出手。他清醒後便向祖師告罪離去,說道他若再留下只會傷及無辜。從那以後,江湖中再也沒聽過這人的名號,他的生死下落也無人得知。”
法渡方丈說完,童印便問:“那人是誰?”
法渡方丈搖頭:“百年前的武林人物,縱說出來諸位也不會知曉。況老衲說過,此事涉及他人聲譽,又怎能令死者不安?”
秋漸濃道:“照此說來,那會七絕摧心掌的年輕人理應是大師所說那人的後人或傳人了?”
“未必,聽說那人並無子嗣後裔。”
童印道:“秋公子所說的那年輕人又叫什麼?”
“我只聽杜戰叫他簡兒,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說話間朱奕已歇了手,將陸易鼎平放躺下,他自己的面色卻與陸易鼎對調了似的,死灰一樣難看。童印忙上前相扶,朱奕站起身來,只走了一步便踏空般向下軟倒,若不是童印扶得及時,他便要摔倒在地。童印忙令兩名嵩山弟子扶他回房休息,駭然道:“運一次功如此耗費真氣,難怪說療傷之人頗有危險。”
秋漸濃掃了他一眼道:“你若怕了明天便不必出手。”
童印道:“朱師弟現在情形如此,只怕後天也難恢復,我明日縱死也決不能怯退。只是後日……”他苦笑了一下,看看秋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