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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奇怪陸掌門受傷與我何干,原來是要尋海師父來替陸掌門療傷。怎麼陸掌門傷勢這般嚴重麼?連穀神醫都束手無策,還要請海師父前來?”
谷涵鎖著眉頭道:“當今之世,倘若還有人能有法子,那非我師兄莫屬。但我並無多少把握,僅是請他來一同商議而已。一來我與師兄離散多年,二來師兄對我只怕仍是心存芥蒂,若非公孫姑娘陪同前往,只怕找著他也請不動他。”
公孫二孃道:“我可沒幾分把握。”
“只要姑娘盡力便是幫忙了。”
“那好罷,幾時啟程?”
“立刻,邊走邊說話。”說話間谷涵便向門外走去。這位神醫性子頗急,與尋常醫家的溫和含蓄大不相同。公孫二孃見他如此惶急,不得已也跟了上去,回首道:“漸濃,你回不平門去等我。”說罷便急急跟著谷涵走了。
秋漸濃點點頭,轉身欲走,卻給法渡方丈叫住,說道:“秋施主,你既來了,不妨勞你也來看看陸掌門的傷勢。”
秋漸濃並不喜歡管他們閒事,但法渡方丈既開了口,他便不太好拒絕,於是走上前去說道:“連穀神醫都束手無策的事,我能有何辦法?”
“陸掌門非疾病,乃是內傷,而這傷勢極之古怪,從所未見。秋施主縱無療傷良策,但以你廣聞博見,也可鑑定一下陸掌門的傷勢為何。”
陸易鼎面色灰敗,微睜了雙眼躺在床上,見秋漸濃走過來,他的師弟朱奕解開他胸前衣襟,露出胸口傷勢。只見他胸前一隻血紅掌印,狀甚駭人。
“這掌法狀似摧心掌,但經穀神醫號脈後確認不是——”
秋漸濃只看了一眼,未及等朱奕說完便道:“這是七絕摧心掌所傷,不是尋常摧心掌傷勢。無怪連穀神醫也束手無策。” 屋內眾人聞言均驚立起來。
朱奕問道:“什麼叫七絕摧心掌?”
法渡方丈道:“老衲少時曾聞及這掌法,只是失傳已久,無人提及,難道世間竟真有這等掌法?”
秋漸濃道:“這掌法百年前曇花一現般驚現江湖,自那以後便消失,諸位一無所聞也不足為奇。不過當今之世會這掌法的至少有一人,而且我曾與他交過手,只是當時黑暗,看不清他面容。”
法渡方丈問道:“秋施主所說的是何人?又何以如此肯定這是傳聞中的七絕摧心掌?”
“那只是名少年人,約二十來歲年紀,是當年周王府幕僚杜戰的弟子。但我與杜戰交手時,覺得杜戰似乎並不會這掌法。那人曾以這掌法傷過二孃,所以我記憶十分深刻,這掌傷最大的特點是每日一次煎熬,生不如死,七日後氣絕。若將屍首剖開,可見內臟裂為七片。”
朱奕道:“不錯,師兄昨日便是痛不欲生,在臥室內滿床打滾,我們實在看不出是何傷勢,急將穀神醫請來,他也束手無策。聽聞近來江湖中眾多人死於這掌法之下,所以特將方丈大師也邀來共商此事。”
秋漸濃細察看一下陸易鼎的傷勢,覺得他胸前掌印較之當初公孫二孃身上的掌印更顯鮮紅刺目,伸手再搭一下他脈象,道:“這掌法若按七重來算,當年傷二孃時他最多練到五重,而如今傷陸掌門這人卻練到了七重。如果傷陸掌門的便是當年那個少年人,那此人的內力進展之速真是不可想象。”
陸易鼎低聲道:“傷我之人身形矯健,年紀絕不會大。當時我在小道上趕路,只見到一名黑影過來,完全沒有說話及衝撞之處,他便動上了手。當時我也未瞧清他相貌,只是覺得此人武功高得不可思議。他狀若發狂般地擊了我這一掌,又像逃跑一般地奔走了,至今我仍不明白他為何傷我。”
“便是此事甚奇,殺人總該有個理由,縱是他與陸掌門有仇,可是當時天黑,他怎能判定陸掌門身份?”
秋漸濃沉吟良久,搖頭道:“我也不太明白。陸掌門這傷勢,要醫也並非不可能,只是風險既大,把握又小。”
眾人一聽療傷有望,均眼前一亮,朱奕更急道:“再大風險也比沒有法子的好,快說出來聽聽。”
秋漸濃道:“這裡人多便好辦一些,每日輪流助陸掌門以內力化解掌傷便可。只是一來陸掌門的傷比當時二孃的傷要重得多,所以風險太大,沒幾成把握。”
“那如何運氣化解?你教我,我來。”朱奕道。
秋漸濃向他詳說了一番,道:“以陸掌門目前情形來說,這法子不但未必奏效,便是運功的人也極耗氣傷神,你們師兄弟二人隔日輪流替他療傷較為安全。”
法渡方丈道:“老衲與二位師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