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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凡說過今天打到的那個動物滴的是狼血。那麼不用說了,這一定是白天被我們打了的那隻狼領群狼來複仇來了。

怎麼辦?舅舅和周叔撿起地上的獵槍,我也趕緊撿起來,瞄準著。

因為天黑,而且離得遠,所以根本看不清,除了這些狼亮著的眼睛,也不能知道他們在哪兒。

這些狼好似蠢蠢欲動,不一會兒,山谷之中就傳來了漫山遍野的狼嚎。噹的一聲,舅舅往天上放了一槍,槍口處冒了一縷兒白煙兒,他們安靜了一點,但還是按耐不住那顆狂野的心。

不管舅舅和周叔年紀多大,是不是長輩,他們和我與陳錦凡都不一樣。因為他們就是普通人,所以見到這架勢,我看見他倆的臉嚇得煞白,而且順著臉頰不停的流汗。

又是噹的一聲,周叔又往天上放了一槍。那些狼似乎都往後退了一步,我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白雪的味道。

我的腦海裡開始幻想起這些狼將我們撲到在地上,鮮血浸透白色,被啃的大卸八塊,只剩下骨頭架子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越是不去想,就越是情不自禁的去想。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可是沒有用。我突然又看到了我站在煤礦上,看見了那對狗男女睜著眼睛看著我那幽怨的樣子,我永遠都忘不了。還有,還有我和王丹一起拎著屍體,扔下懸崖。

啊!我的腦袋快要爆了,我一下躺在了雪堆裡,我看著面前,變成了一片白色,好似一片白晝呢。

嗷,嗷。那狼嚎的聲音在腦子裡迴響著,我聽見不斷響起的槍聲。我聽見那些狼爪踏在雪地上的聲音,我聽見那些死去的人在地獄裡向我呼喚。

這時,我的腦袋嗡的一下。我看見我被人拎了起來,我看見那些狼朝我們撲過來的時候,卻避開了陳錦凡。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看見周圍倒下了好幾只滲透著鮮血的野狼。而舅舅和周叔倆人看著,兩條腿在不斷顫抖著。那些將我們圍起來的狼露著尖牙,用舌頭舔著。

陳錦凡站在我的身邊,拿著那把畫著花紋的刀,也是氣喘吁吁著。又是噹的一聲,周叔放完槍拉了一下槍栓,那些狼向後退著退著,竟然四處跑開了。

陳錦凡見這些狼跑開,一下子蹲在地上,刀插在雪裡,說:你們下次能不能不要開槍了,我聽見這聲音…

我剛要說話,突然聽見湊兒的一聲。鮮血瞬間噴灑出了很高,揚在我的臉上。

不!我大喊著,眼睜睜的看到周叔鬆開手裡的槍,喉嚨不停的滲著血,躺在了雪裡。

又是噹的一聲,舅舅的槍口冒出火化,一個手裡拿著刀穿著一身黑衣服的人躺在了周叔的身上。

兩個人,又這樣死了。支那林一夜之間,又死了兩個人。

我們把黑衣人和白衣人的屍體就地扔在了大雪上,讓他們成為動物冬眠時的口糧吧。

帶著那幾匹狼的屍體,揹著周叔回到了雪洞前。我的眼淚流出來,但是我沒出聲。舅舅就那麼看著周叔,也不出聲。

周叔靠在樹上,我看見他的嘴角突然顫動了一下。我趕緊過去把耳朵貼過去,聽他在說什麼。

“支那林的雪漫天飛舞,好美,我還有一個想見的人,沒有見到。”周叔輕聲的說著,我渾身滾動著的熱血一瞬間靜止了那麼涼。

陳錦凡坐在旁邊,輕聲的說:在你心裡所想的,你還沒有見到嗎?

見到了。周叔說完,耷拉下去了腦袋。雪下的好大,正如我的心情一樣悲涼,我回想起和之前周叔的種種,是啊,人只有在最悲傷的時候,才愛情不自禁的回憶。我彷彿看見了周叔坐在火堆旁,一邊拍手,一邊給我唱著那首騰格爾的天堂,給我講述著他阿爸的故事。

如今呢,塵緣塵了,周叔永遠埋沒在了世俗恩仇之間。對了我到了現在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舅舅他叫什麼?

周段玉,以前當過兵,是一名軍人,退伍後就是你舅舅最好的哥們。軍人?我這輩子最敬佩的就是軍人,曾幾何時,我也幻想著自己穿著一身軍裝,站在軍旗下向祖國和人民敬禮,那是何等的驕傲和自豪。

軍禮,軍人最高的禮儀。我和舅舅立正站在周叔面前,一向冷漠的陳錦凡竟然也過來了,站成一排。

敬禮!舅舅一腔熱淚的喊道,一剎那間,周叔的靈魂得到了最高的昇華。

陳錦凡用歐羅冰刀抽乾了周叔的雪,晚上我把周叔的屍體放在了雪洞裡面,因為天氣寒冷,所以周叔的屍體不會腐爛。

我曾經說過一句話,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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