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敢問路在何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陳錦凡走到那腳印旁邊,用手指挑起一撮,看了看,又聞了聞,狐疑的說:黑衣白衣?

我聽到他說這黑衣白衣,心裡又打起了鼓,之前陳錦凡受傷的時候,昏過去之前就說的這四個字,直到現在我因為忘記了就沒問,這黑衣白衣到底是什麼?

我問陳錦凡,陳錦凡問我:你還記得上次在李家莊咋倆被人挾持,那個穿著黑色衣服和白色衣服的人麼?

我當然記得,要不是因為他們倆,恐怕我這胳膊也不會變成黑色。我想起胳膊,又想起王明卜咬了我一口,心裡又顫抖了起來,我會不會變成青蛙人。

他倆就是黑衣白衣,也就是蠍子幫的人。這次他們一直在跟蹤咱們,但是具體什麼目的我也不知道。陳錦凡說著,看了周叔一眼。

當天,周叔和舅舅帶我倆來到了他們上次在支那林打獵時搭建的據點,其實說是據點,也就是那裡有個土洞,被藏了一些吃的。因為冬天的時候,就在大雪堆裡挖雪洞,然後住在裡面,這樣不會很冷,而且北方的風很大,像刀子一樣,雪洞能幫助人躲避凜冽的寒風,也能減少失溫的危險。

到了這個據點,周叔又挖出了一個大白色的包袱,就是和上次一樣的那種肉,找來一些乾柴,點著之後燻烤著吃,香氣撲鼻。

這三天,我們都在四處收集乾柴樹枝,因為如果雪下起來了,柴都被雪埋起來,在找是很麻煩的。三天後,鵝毛小雪轉為漫天大雪,短短三天,一小部分地區落的雪已經有人的胸口那麼高。堆疊起來,活動在此寸步難行!

雪下起來了,找到好的迎風坡後。就開始了挖雪洞工程,挖這雪洞聽似簡單,其實是很難的。周叔先是挖一個一個人能爬著透過的入口。正對坡面挖掘1米左右。入口要挖的比主室低一些。這樣能防止風吹進去。然後舅舅在外面把挖出的雪清出去。

我們把雪洞挖好,然後把登山包和東西都放在裡面後。舅舅給了我一把獵槍,我們四個出去踩點,看看能不能打到些野物什麼的。

在這冬天,不怕沒水喝,就怕沒有吃的。因為可以把雪放在罐子裡捂化了後喝。

舅舅我們來到了一片雪比較薄,樹林比較茂密的地方去了,因為這裡周叔事先踩過點,有野狍子活動過的蹤跡。

我們到了這裡後,躲的遠遠的,也就七八十米左右,因為如果在遠了,槍就不好打到了。爬在雪地裡,瞄著那片空地,舅舅和周叔安靜的趴著,我則是聚精會神的瞄準,陳錦凡則是無聊的躺在那。

我就這麼一直瞄了半個小時,也沒見什麼動物來。舅舅說讓我把槍放下,休息一會兒,要照這麼一直瞄,一天得累死。畢竟打獵不是採蘑菇,有時候一天能打到好幾只,有時候好幾天都打不到一隻。

除了這個地方,周叔在別的地方也是下了套子的,也就是陷阱。

就在這時,陳錦凡拿著那把刀,把玩著,自言自語的說:來了,來了。

什麼來了?我向前一看,在那雪地裡,果然有一個什麼東西,在向四周警惕的看著。

這是什麼?不過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清楚那東西究竟是個啥。

別管是啥了,開槍打吧。顯然舅舅也沒看清,他說了一句,拿起槍來瞄準。只聽噹的一聲,舅舅好像打在了那個東西的腿上,那玩應撒腿就跑,又聽噹的一聲,不過這槍沒打到。我剛要準備瞄準,但是那個東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追,打到腿了。舅舅說著,和周叔揹著槍起來就朝那個東西攆過去。

我們跑到那個地方後,發現這雪地上滴滴答答的流了很多血,沿著血跡又追了好遠,不過這血就戛然而止了,前面霎白一片,什麼都沒有。

往回走的路上,舅舅和周叔還在討論著這血怎麼就沒了,但是始終也沒討論明白,陳錦凡用手指撮起一小堆沾著血的雪,放在舌尖上舔了一下,說:這是狼血,好了,又有戲看了。

接著,我們又把各個陷阱巡視了一圈,但是隻有一個兔子中了套,已經死了,身體被凍的僵硬。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在大雪飛舞中是看不到太陽落山的。只能感覺到天一點一點的暗了,我們往雪洞回去,但是剛走到雪洞沒多遠,就發現有兩排腳印往雪洞的方向蔓延過去。

難道有人?我們三個一起警惕的舉起了槍,悄悄的往雪洞洞口走去,走到雪洞前,周叔探頭往裡面看,但是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把槍放下!

我的心臟咯噔一下,看著舅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人皮手套之陰齋筆記

人皮手套之陰齋筆記

敢問路在何方
關於人皮手套之陰齋筆記:古有陰齋亡於魂,化為陰緣。如今陷入這場陰緣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只留下一紙筆記,一張鮮血淋漓。一卷古老的傳說…
科幻 連載 56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