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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唱陝北歌‘……你媽媽打你對你哥哥說……’哈哈!”看著這照片,讀著維世嘻嘻哈哈寫的字,一個歡蹦亂跳的維世就好像來到了我眼前。
沒想到的是,維世在蘇聯一呆就是六七年,經歷了蘇德戰爭,也千辛萬苦的。那段時間,她學習戲劇,接受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戲劇體系教育,這為她後來從事戲劇導演工作奠定了基礎。後來維世回國,先在東北,國內戰爭爆發後,她沒再回到延安。1946年胡宗南進攻延安前,我到了晉綏邊區。一天碰見瞿秋白同志的夫人楊之華,她告訴我,前段時間維世和我二姐都在這附近參加搞土改。二姐身體有病,維世就陪著她離開了。真可惜,我到這裡晚了,沒見到她們,不知道她們上哪兒去了。
1949年,在天津天和醫院的病房裡,我又看到二姐和維世了。而這次見面,我們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二姐病得很重。維世從來非常孝順母親,現在,她又是跪在母親的面前,喂水餵飯,端屎端尿,又是來回找大夫,叫護士。第二天,二姐去世了,我和維世都哭得死去活來。我們一起陪著二姐的棺材,從天津回到北京,把她安葬在萬安公墓。
我和一達那時帶著孩子住在北京東華門附近的翠明莊,維世跟組織上說,想和六姨住在一起,組織上就把她也安排到翠明莊了,住我們隔壁的房間。大家都知道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