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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化名姐妹去上海學表演,江青也來講過課
維世的父親孫炳文犧牲後,我和維世都在開封上了小學。我父親那時在開封萬壽街租住了一套房子。那地方走不遠一拐彎,就是龍亭、潘楊湖,我們常去。我在開封省立第二小學時,維世在另一個學校,白天不在一起。但是晚上我們倆睡在一張床上。維世從小就喜歡學藝術明星的動作,一高興,就叫我說:“六姨,你看。”然後對著鏡子擺姿勢,比劃來比劃去的,學得可好了。兩個小女孩兒,一個管另一個叫“六姨”,想來有趣。從小我就管維世叫“小蘭”,可是維世只知道我叫“六姨”,好像那就是我的名字。
我們倆學人家明星,把圍巾圍在肩上,在床上又唱又跳,蹦來蹦去地玩兒。每天晚上都特別開心地蹦半天才睡。一天夜裡我醒來,覺得冷,發現身上沒蓋著被子。扭頭一看,維世沒了。床上只剩了我一個人,被子也沒了。我就喊:“小蘭,小蘭,你在哪兒呢?”喊了半天沒應答。我爬起來找,才發現,原來她睡在地上了。她裹著被子,從床上掉到地上,居然沒摔醒,還睡得很香。長大以後,我每說起小時候這件事情,維世都哈哈大笑,說:“六姨你再給我講講。”
到念中學的時候,我們倆不在一地兒唸書了。我還在開封,在明倫女中念初中。維世卻由我三姐夫馮友蘭資助,進了北京的貝滿女中。我也有一段時間就讀北京的志誠中學,和維世一塊兒在北京。那時我三姐家有塊紅地毯,維世特別喜歡,一去就讓我跟她一塊兒,光著腳在上面跳舞。她還學著指揮唱歌,我們一起唱:“雲兒飄,星兒耀耀,海早息了風潮……”維世那時看電影看得多,喜歡錶演。我其實也挺喜歡文藝的,但接觸多的只是戲曲。後來我又回到開封明倫女中唸完初中,進了開封的一所教會學校靜宜女中讀高中。二姐再回開封住時,就沒帶維世回來了。
1935年,二姐任銳帶著我和維世一起去了上海,我們倆住在一個亭子間裡。本來,二姐是想把我們送進學校繼續讀書,可是我們倆想學表演藝術,二姐就找地下黨的人幫忙,帶我們見了一個人,把我們倆介紹到天一影片公司東方話劇社學習。天一公司在徐家彙,二姐帶我們找到那兒,我倆的吃、住、學,就都在那公司裡了。安頓好後,我們就找不到二姐了,只能等她隔些天來看我們一趟。後來才知道,她那時做著共產黨的地下工作,正趕上有一個人叛變,二姐就搬家了,搬來搬去。所以,她住在哪兒,我們不知道,只能等她來找我們,不能我們去找她。
在東方話劇社,我和維世假裝是姐妹倆,都化名姓李。我叫李露,維世叫李琳。那時天一公司有個吳麗珠,她的小女兒跟我要好,我送了她一個小小的銅製圓墨盒。那墨盒我有兩個,是在北京定做的,上面刻著我的名字。我和維世來學習的這個班,由吳麗珠負責,一共就十幾個學生。但是請來了當時的著名導演萬籟天給我們上課,講表演等。那時,不少新文藝工作者到那裡去,我和維世見到好多人,有崔嵬、王瑩、左明等。江青那時候叫藍萍,也來給我們講過課。她來時,手裡拿著一摞她自己的照片,一隻手託著下巴照的,送給我們每人一張,正面都有她自己的簽名“藍萍”。左明也給我和維世送了照片,上面各寫著送給李露、李琳。學習期間,天一公司還組織我們觀看了王瑩、顧而已、葉露茜、藍萍等演的話劇《欽差大臣》,藍萍在裡面演木匠妻子,不是主演。
大概兩三個月,課程完了。因為天一公司的電影在南洋有些影響,吳麗珠就想帶我們去南洋發展。但二姐不同意,我們就沒去。那之後,我回了開封,繼續在靜宜女中上學,維世也回北京上學去了。後來,我又去北京上學,同時學點兒鋼琴和京劇。維世則又去了上海,演了電影,成了初露頭角的明星。
維世讓我考魯藝,在延安大家都不喜歡江青
再見維世,就是在延安了。父親送我剛到延安時,我們住在*部招待所。二姐和維世都在馬列學院。記得有人領著父親和我去馬列學院找她們,半路上,老遠見到了正要來看我們的二姐和維世。我們高興極了,擁抱在一起,一塊兒回到我和父親住的地方。當時我剛到延安,需要趕快安排。那時候投奔延安的青年,一般都先入抗日軍政大學。大家接受了維世的建議,讓我不進抗大,而是直接考魯迅藝術學院。我便去了。魯藝考試的老師是姚士曉,他讓我讀了一段兒丁玲的詞,還讀了一段《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