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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我聽到學校足球場上人們的叫喊聲,我看見是我們隊和外校的一個隊在比賽。看來球賽沒有停,我沒有上場,球賽也沒有停——儘管沒有我。
我現在的感覺怪怪的,真是怪怪的,說不清楚——難過,期待,感覺還是活著好,我想可能就是這些。不過這些感覺很快就過去了,我是幹著最壞的工作,還想著最好的美事的那種人。“知足者常樂”,“隨遇而安”,如果你不能“做你所愛的”,就必須“愛你所做的”,我覺得這就是真理。
38
我又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那棵老楓樹上了,我看見最高的那一枝上還掛著一片葉子。好的,我想,既然阿瑟能在老虎機上弄成四個一排的草莓,我為什麼不能把這最後一片葉子給弄下來呢?
我開始集中我的注意力。
我盯著那片葉子,使勁地盯著,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它上面,就像你用放大鏡把陽光都聚焦到一點上一樣。不知道你試過沒有,你用放大鏡把太陽光都聚到一點上,過一會就會在紙上燒一個洞,甚至你可以點燃一塊木頭。
“我就是放大鏡鏡片,”我對自己說,“我的想法就是太陽光。而你,這片樹葉就是那張紙。”
我死死地盯著那片葉子,一動不動。
“下來,”我心裡想著,“下來,下來,下來!”
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不氣餒,繼續盯著它。既然阿瑟能辦到,我為什麼辦不到呢?我也死了,跟他一個樣。唯一的不同可能是他比我死得更徹底一些?或他死的時間更長一些?但你做一件事做的時間長,並不能說明你就能把這件事情做得更好。你可能做得更糟糕,因為你幹煩了。如果你剛死,說不定還有一股子新鮮勁頭呢!
而且,怎麼能說一個“人”比另一個“人”死的更徹底呢?你有什麼標準說,一個“人”是死的比較徹底、更徹底、最徹底呢?
要麼死了,要麼沒死,這中間你“別無選擇”。既然是這樣,我肯定跟阿瑟的意念力一樣大,阿瑟能幹的,我就一定也能幹。
“下來,”我還在盯著那片葉子,“下來,下來!我警告你,給我下來!”
但是那片葉子還是在枝頭一動不動。
“下來!”我繼續把我的思想集中到一個小圓點上,並讓這個小圓點對準那片葉子,可釘可鉚地對準那片葉子。
“下來,”我命令它,“下來!”
就在這時,它開始動了。葉子真的開始動了,就像風吹的那樣,而且整個樹枝都開始搖起來,樹葉就在樹枝上掙扎。其實那天真的有風,你可以看見天上的雲都在動。但是我感覺不到風吹到我臉上,因為我已經死了。
我特別懷念那種感覺,風吹在臉上。也許你還活著,根本沒把這當回事。但我真的很想那種感覺。要是我再能活過來,我會寫一篇作文,題目就叫《我死後所錯過的事物》。我再也沒有了微風拂面的感覺,失去爸爸、媽媽、姐姐以及好多好多朋友,還失去了你所有熟悉的東西,足球、電視、電腦,所有的東西!
風吹在我的臉上,但我沒有感覺到它。
那片葉子還在動,在風中不停地顫,那聲音就像一張紙捲進了腳踏車輪子裡。
“下來!”我還在命令它,“下來!”
它顫得更厲害了。我不大清楚,這到底是我,還是風的緣故,也許都有。突然,那片葉子落下來了,不緊不慢地掉到了人行道上。
我有點吃驚,我想你要是做了一件你覺得自己肯定幹不成的事,也會有這樣的反應。是我乾的嗎?真是我乾的嗎?“不會是風吹的吧?”“我應該再試試別的東西——”
就在這時,有人喊我的名字了。
“哈里,你幹什麼呢?傻呆呆地望天,我都看你半天了!”
是阿瑟,就坐在我對面,右邊的那個大理石圓球上。
我有點不好意思,臉紅了。我想我的臉應該是紅了,如果我還能臉紅的話。
“啊,沒幹什麼,”我說,“我什麼也沒幹,只是坐在這裡想點事情。”
阿瑟從他那邊的門柱上飄了過來,坐到了我這邊。
“聽著,哈里,”他說,“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