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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和純嗪捅�說謀礱嬖�頡�1831年5月11日,安徒生在柏林寫了一封信,對科林真誠的答覆給予感謝,同時,安徒生又強調,他還是希望用敞開的心扉,真誠地對待“我真正、也許是最真誠的朋友”。然後,他最終說出了那個給他帶來痛苦的人的性別和社會地位。但是,這個謎語還遠未結束,因為他依然沒有說出這個人的名字:
“去年夏天,我認識了一個富有、美麗而且風趣的女孩,我們之間彼此坦誠相待。但她已經訂婚了,現實條件迫使她嫁給一個僅僅為了她的財產而娶她的男人。在她結婚之後不久,我就離開了。她留給我的只是幾句話:她要我把她當作妹妹,要我忘記這一切。這就是為什麼我要離開的原因。哦,我竟然像個孩子那樣地哭了。”
對於任何一個像愛德華?科林這樣幾乎無所不知的哥本哈根人來說,這種半真半假的獨白根本不會讓他感到半點吃驚。在以前寫給安徒生的一些信中,他已經說過,他有著一雙對謠言明辨是非的耳朵。早在1830年夏天的時候,他已經聽說了安徒生與商人沃伊格特的女兒之間存在著某種曖昧關係。這又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解釋,裡伯格為什麼會借探望生病親戚的機會在哥本哈根呆了幾天,當時是10月和11月之間,她曾經在一天晚上遇到安徒生,並聽到他朗讀自己的歌劇《烏鴉》。
由於愛德華?科林當時正在日德蘭半島避暑,於是漢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只能把他在德國旅途中寫下的最後一封長信帶回哥本哈根,然後才把這封信從哥本哈根寄出。這封信的結尾同樣體現了作家一向的樂觀態度,它表明,正處於如痴如醉狀態之中的安徒生,似乎不僅沒有忘記對方毫不客氣的拒絕,而且還夢想著建立一種比以往更加親暱的敏感友情:
“是的,在我的心中,那是我永遠希望能向你傾訴的,你也許會一如既往地像現在這樣對待我:一個兄弟般真正的朋友。要是我能讓你閱讀我的靈魂,那該會多好啊,那樣,我就會如願以償地得到你。”
科林描寫安徒生的作品(1)
至於1831年的冬天以及1832年的春天和初夏,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它事情,以及這段關係是如何發展的,我們無從得知。當時,安徒生已經透過給對方寫信的方式,向愛德華的妹妹———路易絲髮起了感情攻勢。我們也可以把這些信件解釋為作家向整個科林家族示愛的方式,也可以看作是向愛德華表示敬意的策略。但是,和其它時期與科林家族內容全面、頻率穩定的通訊相比,顯然存在著巨大的差異。也許在那段時期裡,信件往來根本就不是非常必要的,因為安徒生和愛德華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哥本哈根。根據安徒生在1831年11月寫給亨麗埃特?漢克的信來判斷,這兩個朋友之間的友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親密。科林仍然堅持用正式的稱呼(“De”);然而,在那段時間的初期,他似乎對安徒生百依百順,作家也馬上注意到這一變化,並認為這是一個好兆頭,安徒生在1831年11月的日記中寫道:
“我剛從科林家回來。那個二兒子,那個像哥哥一樣讓我一直愛戴的非常出色的傢伙,待我親密無間,他的溫情融化了我的靈魂。我們彼此承諾,無論是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將成為一生中最真誠、最親密的朋友。”
但是,包含1832年的夏天在內的那段日記和日誌並沒有告訴我們,這段友情的發展到底如何,當時,這位處於高產階段的作家,正在把自己的渴望和痛苦融會到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文學創作中。在不到1年的時間內,安徒生先後完成了《影子》和詩集《丹麥詩人雜評》。他還完成了根據沃爾特?斯科特小說創作的芭蕾舞劇《拉美穆爾的新娘》劇本,以及另一出歌舞劇《船》。其中後者改編自一個外國歌劇,劇中的男主角是性格內向但卻知識淵博的商人喬納斯,他聲稱自己在愛情方面是“一塊死掉的石頭”。他所面對的則是自己的老朋友,一個英俊瀟灑的海軍軍官:愛德華———顯然,此時的這個名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頻繁地佔據著安徒生的大腦和語言。
在安徒生愛上一個男人或是一個女人的這段關鍵時期內,他們之間的情書甚至是所有書信往來都無從尋找。作者對此幾乎沒有任何責怪,因為在安徒生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裡,他收集和儲存了各種形式的文稿和書信。他用袋子、盒子和箱子把所有信件、明信片、手稿和剪報儲存起來。在他的日誌中,安徒生一直在儘可能地記錄下他所發出的所有重要信件。儘管並非所有信件都能做到,但其中的相當大一部分還是有據可查的。基於同樣的原因,安徒生在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