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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包廂。作為一個皇家音樂指揮,李斯特負責這個具有爭議的歌劇的演出。他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浪漫的故事,故事中一個身著銀色鎧甲的年輕騎士為他的美貌新娘而戰,天鵝牽引著他所乘的船助他航行,李斯特認為這個故事肯定會深深吸引這位丹麥童話作家。李斯特滿懷期待地問:“安徒生,你覺得怎麼樣?”安徒生在聽完如此冗長的歌劇後感覺到精疲力竭了,他說:“我已經累得半死了。”
瓦格納與李斯特(3)
但是在19世紀50年代,在音樂方面對安徒生挑戰最大的是弗朗茲?李斯特。1840年,他在漢堡首次聽到李斯特的演奏,並且他將這次邂逅寫成了《一位詩人的雜貨店》的序。在這本書裡,以第一人稱出現的主人公帶著對死亡和重生的探討踏上了漫長的旅程。在那個時候,安徒生很難確定是李斯特控制著鋼琴還是鋼琴控制了李斯特。不管怎麼說,他的演奏充滿了生機和力量。後來安徒生在他的一本遊記中寫道:“他(李斯特)的手指簡直就像是鐵路和蒸汽機。”李斯特飄逸的長髮、黑色的燕尾服、清秀的面孔和他超乎尋常的細長的手指,以及他的整個舞臺形象,都給安徒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我面對面看到了李斯特。這些偉大的人物和山巒非常相似。最好是從遙遠的地方觀看他們。那個時候他們被光環圍繞。他們看起來好像進過整型外科醫院,身體變得筆直。他的身上還有一些蜘蛛似的充滿魔性的東西。他坐在鋼琴旁邊,臉色蒼白但是熱情洋溢,對我來說他好像一個將要解放其靈魂的魔鬼。每個音符都像是從他的血液和靈魂中蒸發出來,對我來說他好像在受著痛苦的折磨……但是當他演奏的時候,他的面色恢復了活力;他就像是從魔界出現的一個聖靈。那音符就像是叮咚的滴水聲,女士們的眼睛都閃著光。音樂會結束時,無數花環向他拋去。這些花環大多數是由服務員帶來,然後讓人們拋給這位音樂家。”
後來安徒生有很多機會聽弗朗茲?李斯特演奏。例如1846年在維也納,在那裡他甚至厭倦了參加“演出”。他對於主次鍵之間頻繁切換所引起的音調變化也不是太熱衷。在音樂會期間,琴絃一根接一根崩斷。同時,大廳裡面特別炎熱,空氣炙熱,所以安徒生不能很好地整理他的思路。他在日記中寫道:“他是一個用音調演奏的狂暴的精靈。他是一個用音調變戲法的人。我為之感到驚奇,但是不能為之感動。”
但是1852年在魏瑪,當安徒生被介紹給李斯特和他的同伴卡羅琳?維特根斯坦公主的時候,他心動了。據說這位公主逃婚,帶著她15歲的女兒跟一位俄羅斯貴族私奔。現在她揹負著罪過和李斯特在魏瑪生活,在魏瑪,李斯特自從1842年起就被世襲大公親自任命為這個城市的皇家樂隊指揮和編劇。魏瑪是各類才俊自由發展的地方,同時他們也以傑出的成果回報了贊助人,憑著他所謂的“未來派音樂”以及對這個精神上的國中之國和藝術溫床的忠誠,李斯特成為一個成功的範例,他為卡爾?亞歷山大大公實現其復興歌德和席勒時魏瑪“黃金時代”的夢想提供強有力的支援。當安徒生被迫離開德國3年後,他於19世紀50年代又回到了魏瑪,當時關於李斯特的傳聞正處在巔峰狀態。關於這位鋼琴大師的數不清的傳言主要來源於他與那位公主的曖昧關係,那位公主信奉天主教,是俄羅斯人,抽大雪茄。但是這些傳聞還和李斯特與其龐大的女性聽眾間一直存在的曖昧聯絡密切相關。
欣賞是相互的。弗朗茲?李斯特也非常讚賞女性,私下裡訪問他的貴族夫人的涓涓溪流可以匯聚成大型的水庫。對此維特根斯坦公主非常清楚,她甚至宣稱像李斯特這樣的男人“需要各種型別的女人,正如一個管絃樂隊需要各種樂器一樣”。她相當清楚如何討好她的男人,每當李斯特長途旅行回來,她都會用長杆的紅玫瑰點綴家中的地板。概括地說,她是一個品味很高的公主。儘管安徒生已經習慣了與思想解放的婦女在一起,但是在他的眼裡,這一對夫婦有點過於解放和危險:
“他和這位公主對我來說像燃燒著的狂躁的精靈。他們可以馬上溫暖你,但是你不能靠近他們,否則你就會被燒燬———能見到這兩個激情的人和了解他們的故事是一種難得的幸運。”
1852年5月安徒生在這對夫婦位於傑尼爾斯特斯的家中共進晚餐的時候,他被邀請在餐桌上朗讀他的故事。和往常一樣,當他出了丹麥,遇到一大群新的聽眾的時候,安徒生會選擇朗讀《夜鶯》和《醜小鴨》,不管使用什麼語言,這兩部作品都會很快讓他和他的生活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