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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管絃樂隊指揮,擁有一座私人府宅和一份豐厚的永久性月薪,費用由公國支付。當然,漢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對這種資助很感興趣,並在1844年的7月給愛德華?科林的信中說出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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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襲大公卡爾?亞歷山大(2)
“上帝的方式真是奇怪!我不能完全離開丹麥,但想時常在魏瑪呆上幾天,與親愛的住在一起;我真的非常愛他!”
安徒生很快就對自己的機會進行了分析,這樣會有很大優勢。如果在歐洲大城市及文化中心之間來回遊歷,並將哥本哈根和魏瑪作為永久性基地,他就不僅擁有豪華住宅,而且會在歐洲各地結識眾多的名人。“這彷彿是一個美麗的夢想,我想象著一會兒住在哥本哈根,一會兒住在魏瑪,可以見到我在丹麥的朋友,我的愛德華和亨裡克,親愛的西奧多?科林,但無疑,我這是在做夢!”
1844年,安徒生在魏瑪呆了一週,這期間彷彿帶著一層童話色彩。安徒生參加了一個由卡爾?亞歷山大的父親在貝爾維地亞宮舉辦的宴會。宴會上,丹麥作家緊張得直流汗,因為一邊坐著一個對他的童話極為崇拜的、博學多才的侍女,一邊坐著非常崇拜法國文化的大公夫人,對面則坐著大公本人,向安徒生講述著自己對《哈姆雷特》的理解。大公旁邊坐著大公母親,還不時地發表意見,說安徒生與她親愛的兒子已經成了好朋友,她兒子已經為埃特斯伯格堡制定好一個非常宏偉的計劃。她在安徒生耳邊悄悄說道,他是她兒子復興魏瑪文化生活計劃中一個重要夥伴。“記住,這裡有你真正的朋友!”
1844年6月28日,他們在夏天最後一次前往埃特斯伯格堡。為了向安徒生表達敬意,卡爾?亞歷山大組織了一次文學聚會。這種聚會從那年起作為一種新的傳統開始定期舉行,而且從一開始就遵循特定的方針。6點鍾,大家都坐在茶几前,大聲朗讀詩歌與散文。之後是晚餐,餐後大家一直談到午夜馬車才來將客人們接回魏瑪。1844~1852年間,在埃特斯伯格堡度過這樣的夜晚已經成了一種慣例,吸引了德國國內外眾多的名人。由於僱用了一個秘書,對全部聚會進行詳細記錄,因此這些聚會被稱為“日記之夜”。後來,聚會上所朗讀的作品都被收入一本特別設計的紀念冊中,而在某些批評家的眼中,這本冊子都是一些“文學垃圾”。
參加這個聚會的有各種各樣的博學作家和音樂界人士。除了卡爾?亞歷山大和他的妻子、比尤雷?馬科奈男爵、錢斯勒?弗雷德裡克?馮?穆勒和歌德原來的秘書約翰?彼得?艾克曼,這個埃特斯伯格堡文學圈還包括一些作家、作曲家、畫家、經典語言學家、醫生和法學家。當然,還有十幾個有教養的伯爵夫人和脾氣古怪的貴族###,她們感興趣的是那些花花公子和紈絝子弟,如弗朗茲?馮?肖伯和著名的園林建築師、旅行家普克勒…穆斯考王子。在這個又被稱為“埃特斯伯格堡圈”的沙龍的眾多的女性人物中,有一位作家叫阿瑪莉?溫特,安徒生在1844、1846和1847年見過她許多次。她已經結婚,有4個孩子,是個因愛上表妹的丈夫而惹人議論的女人。阿瑪莉?溫特曾這樣形容在世襲大公城堡舉行的這些自由而富有成果的知識分子聚會:“埃特斯伯格堡是個令人銷魂的宮殿,你可長年吃到草莓,又沒有任何禮節的束縛。”安徒生一邊品味著她的話,一邊喝著茶,品嚐著鬆脆的、帶有香草和玫瑰味道的蛋白酥皮卷。安徒生還結識了一些年齡稍大些的女士。除了阿瑪莉?溫特,還有柏林的貝蒂娜?馮?阿爾尼姆、德累斯頓的埃達?哈恩和塞爾夫人、倫敦的布萊星頓女士以及其它一些人。她們都非常聰明、意志堅強,就像安徒生在《打火匣》中所描寫的王后那樣,不只會坐四輪馬車,而且還能做許多別的事情。她們經常在辯論時佔上風,而且由於非常大膽、經驗豐富,經常討論一些與性和愛情有關的微妙事情。簡而言之,她們是婦女運動的先驅,得到了安徒生極大的肯定。
在阿瑪莉?溫特在埃特斯伯格堡朗讀的一個故事中,她把沒有愛情的婚姻稱做“合法賣淫”。安徒生再同意不過了,在他的眼裡,這些像阿瑪莉?溫特一樣的知識女性就是當今的女英雄。她們的怪脾氣和強烈個性在一般人的眼中,就像是荊棘一樣扎手。安徒生與世襲大公在充滿感情的通訊中也經常使用“獨特的個性”來形容她們,而她們的這種特點與安徒生是極為相似的。他在40年代寫的小說《兩位男爵夫人》中曾說:“行為古怪的人是不能消失的;他們與劇院裡的禮服制服在世界上起著同樣的作用。”阿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