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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拘留了。警察抓到了她現場行兇,多行不義必自斃。”
苗桐累級了,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我就像做了一場噩夢,看到你才終於有了些真實感。”
白惜言握住她的手在臉頰上蹭了蹭,溫柔地說:“你放心,我在這裡,你要是再做噩夢,我會把你叫醒的。”
“無論多少次都會叫醒我嗎?”
“對,無論多少次。”
劉錦之去了警局,吳小芳還在做筆錄。她這會兒才終於回過神來,一直在說不是她綁架的苗桐,她是被謝翎的夫人劉煙煙給陷害了。而另外兩間問詢室裡,兩個人都交待他們是學習表演的學生,來配合拍私人影片的,可到了現場僱卻要求他們強暴被綁架的女人,他們不做,僱主說要換人過來。他們手裡的手機和吳小芳也是有通話記錄的,再加上她行兇被當場抓住,這下是百口莫辯了。
“給我找律師,我要找律師!”吳小芳氣瘋了,“我是被陷害的,你們做警察的連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嗎?”
她對面坐著的女警察,非常不客氣地回答:“我們已經傳了劉煙煙女士來錄口供,你不用懷疑我們的判斷能力,我們當然有把你行兇的兇器拿了回來作物證。”
女警察從問詢室裡出來,看到劉錦之還在,問:“苗小姐怎麼樣了?”
“縫了九針,中度腦震盪。她以前在西藏做駐地記者時,為了救一個西藏小朋友摔傷過頭部,二次傷害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女警察肅然起敬:“你放心,我們一定會還苗小姐公道的。”
自那天以後,警察局徹底調查了吳小芳和苗桐之間的恩怨,劉錦之作為他們曾經的監護人說出了吳小芳在苗桐的少女時期就唆使其他男孩子猥褻她差點釀成大錯,這件事有其中一個當事人的男孩子出面作證。
劉煙煙的證詞裡,她承認和吳小芳出來見面,只不過是吳小芳約的她出來,而且是吳小芳唆使她找人強暴苗桐。而後吳小芳後來兩次都是主動聯絡她的,有電話記錄可以證明是吳小芳主動打給劉煙煙的。
警察甚至查出吳小芳一直僱傭徵信社在跟蹤調查苗桐,還有大量的照片作證,拍的都是苗桐去哪裡見了誰、和誰吃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
吳小芳百口莫辯,更糟糕的是,她的靠山老沈根本沒有出面。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綁架、唆使強暴、故意傷人,她是做律師的自然明白,這些罪名加起來也夠她把牢底坐穿了,況且她的師父可是個厲害的律師。她不認為這次白惜言會輕易放過她,他們哪裡還有什麼舊情可以唸的?
她在拘留所待了幾天,也漸漸平靜下來了。說起來她平時雖然噁心老沈,但是老頭子不管她,她連個家人都沒有,那她的這輩子可真的就徹底完了。
直到她被拘留的第五天,羅佑寧才去探望她,帶了些必需品過去。
不過是短短几天,吳小芳憔悴多了,穿著囚服素面朝天,倒比她那滿身名牌的樣子順眼多了。實際上羅佑寧並不認為吳小芳會蠢到去綁架苗桐,她最擅長的招數是借刀殺人。可惜她夜路走多了遇到了鬼,他也沒什麼同情她的心思。
“真沒想到除了律師外,第一個來的人是你。”
“畢竟我們也是朋友。”羅佑寧遞給她一支菸,給她點上,“這幾天過得很艱難吧?”
吳小芳抽了口煙,自嘲地笑了笑:“我這回是栽了大跟頭了,劉煙煙夠狠,給我下了這麼一個套。也是我蠢,竟然那麼輕易就相信她了。人都是會變的,是我太小看她了,算我活該。”
這世界就是個願賭服輸的世界,羅佑寧也沒什麼好安慰她的。老沈這次想使勁兒也暫時不敢使,雖說自古商不與官居鬥,但老沈先是給源生下了絆子,現在吳小芳又在白家的頭頂上作威作福,白惜言雖然是個病秧子也不是好惹的主,老沈也忌憚他三分。
“老頭子讓我給你帶個話,他現在不好管,只能去法官那下點工夫,不過你不想進監獄是不可能的了,白家那邊咬得很緊,筆錄也做得滴水不漏,不好辦。只能等你進去了再減刑了。”
根本就是吳小芳預料到的事,可她還是白了臉,沉默了半晌說:“老頭子只是怕我亂說話,讓你來穩住我吧?”
“老頭子雖然養了兩三個,但對你可是真上了心,你要開律師事務所他給你投錢,你要車子房子名牌他給你買,真心對你不錯的了。”羅佑寧氣定神閒地撣著菸灰,笑著說:“你就是太貪心了,錢拿了還嫌他老,嫌他噁心,又想要年輕的情人想要愛,哪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