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繚亂,真有點分不明場中誰是金蠹魚,誰是從木屋中飛出的魅影。
毒氣兒急得在一旁拉著葉寒士的衣袖嚷嚷:“姐夫,你還不上前去幫我義父一臂之力?”
葉寒上也急。但是自幼受的正規白道俠義訓導,又不能用圍攻的方法對付一個婦人。他很想替下苗王,可是自忖自己不是鬼魅之影的敵手。此刻見毒氣兒催促,便道:“小妹,不如你在此替金前輩助陣,我進木屋前解救你義姐。”
“好計!姐夫你就快去吧。”
葉寒士剛想舉步,忽聽到場中“轟”地震響,兩條人影倏然分開。苗王金蠹魚踉蹌著朝後撞出,葉寒士趕緊雙手扶住。只見金蠹魚渾身汗水,精疲力竭,氣虛神浮,臉色紙一般灰白,嘴角還隱隱滲出一絲血跡。一眼便知已被對方震傷了內腑。葉寒士忙扶金蠹魚坐下,並說:“金前輩快運功療傷,小侄去擋住妖婦!”言罷,雙足一點,人已擋在苗王面前。
面前是個令人毛髮悚然的人,一身破爛的布衫,細看居然是苗女金環的穿戴。汙濁的長髮遮住了整張臉,一雙瘦骨稜稜的手掌正舉在胸前。靠嘴的幾縷長髮正在急促地飄動,看得出此人出受了震傷,呼吸已經不均衡了,只是程度上比金蠹魚好一些。瘦瘦高高,僵立不動的婦人真像一具殭屍,難怪她有如此厲害的武功。
葉寒士沉沉地邁前兩步,雙袖緩緩抬起,目視對方,目中已溢滿森煞之氣。
“小子,你也想送死!”鬼魅在說。
“你以為打傷了苗王金蠹魚金老前輩,在下便會認輸返回?呸!今日不送出金環,小爺決不會與你罷休!”
“小子,你說什麼?誰是金蠹魚?”
“此地除了我乾坤袖葉寒士和苗女毒氣兒,就剩下被你打傷的金老前輩了。難道還會有第二個金蠹魚?”
“啊。”鬼魅驚叫了一聲,渾身似受電擊般發出陣陣驚顫:“他……他就是金蠹魚?”
說著,宛如一股疾風從葉寒士身邊吹過。等葉寒士返過神來,轉過身,他又被突變的情景驚呆了,只見鬼魅正盤膝端坐在苗王金蠹魚身後。雙掌抵住苗王的命門大穴,似乎是在為苗王金蠹魚運功療傷。
這……簡直是天下奇聞了。剛才還拼命撕殺的敵人,現在居然成了不惜以本身真元為對方舒筋活血,走脈行穴的至友,這叫人如何理解?葉寒士不理解,毒氣兒也不理解,不理解就只能發怔。二人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幕,一時又不知如何辦?
“還不快進屋從床頭小甕中拿幾顆‘安魂丸’來!”鬼魅居然吩咐葉寒士進屋去拿藥。
葉寒士呆了一呆,立刻轉身衝入木屋。
木屋?只能說一個沒有蓋的大木箱,十分雜亂的大木箱,眼光掃過,他一眼便看見倒在床上的苗女金環。只見她雙目含,淚地正望著自己,卻一動不動地仰躺著。身上僅一條短褲,連上衣也沒有一件,裸胸坦露,潔白豐滿的雙乳沖天凸起。葉寒士馬上想到了鬼魅身上所穿的衣服。他搖了搖頭。這茫茫莽林之中是沒有地方有衣飾可買,怎能不叫兩個女人合穿一套外衣呢?
他走上前,十指一陣點戳,就是解不併苗女金環被制的穴道。他乾脆不解了,脫下自己穿的青衣長衫把金環包好,這才找到瓦甕,從中倒出十幾顆藥丸來。淡綠色的如糖粒—塊大小,放近鼻孔聞聞,此丸還有一股十分誘人的清香。
葉寒士對金環說:“環妹,為兄先去送藥,隨後再來救你。可好?”
苗女金環的目光似乎同意了這要求和主意,只是有另一種含義使葉寒士欲去又回。他俯身在苗女千燥的芳唇上印了一吻,這才見金環秀目中露出了欣喜的笑意。
“哎——”葉寒士一聲輕嘆,閃身出門,將綠色的藥丸送到鬼魅臉前。
鬼魅道:“還不快給他喂入!”
他,當然是指苗王金蠹魚。毒氣兒接過藥丸,一連三次將三粒淡綠色藥丸送入金蠹魚的口中。
鬼魅在說:“這是專治被拘魂掌擊傷的靈丹妙藥,半個時辰後他就會痊癒。小子,你現在可以去解開金環的穴道了。”
葉寒士臉色一紅,說:“在下解過,卻……”
“解不開,是吧!告訴你先點靈臺,後拍命門,再敲丹田,然後戳擊四尾、少陽、合谷、五鳳四穴便可解開金環被制之穴了。”
剛才自己點了金環四穴,現在又教授於人如何如何解穴,人的情緒和感情變化真可謂似水中浮萍,來去無根呀!”
葉寒士重新回到沒頂的木屋中,照鬼魅人所授之法,一一認真試過,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