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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人口氣似乎好轉了些。
葉寒士暗忖,這茫茫叢林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說上話的莽林主人,豈能被他如此容易就打發掉了。所以他又連連躬身施禮,道:“前輩可否容在下再說幾句?”
“說。”
“幾日前是否有一漂亮的異族姑娘來此?”
“沒看見!”
“前輩可知這莽林之中還有誰住在此?”
“就我—人。我就是這百里莽林的主人。”
“那前輩是否能讓在下進屋一敘?”
“你莫不是不相信我的話?”
“這……”
“小子大膽,我數到三,你若仍然站在木屋前,定叫你嚐嚐拘魂掌的滋味!”
葉寒士想了想。說:“在下若沒見到前輩一面,是不會走的,別說數列三,就是數到一百也是一樣。”
“嘿嘿,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自己想死,老孃就成全你吧。”
屋中人似乎即刻就要出手。乾坤袖葉寒士功貫百穴,嚴陣以待。不過,等了許久不見屋中有任何動靜,唯有悉悉啐啐的低聲的爭吵聲。苗王金蠹魚和毒氣兒也到了屋前,葉寒士將所遇一一敘說了一遍。連金蠹魚也猜不透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葉寒士凝神細聽著屋中的爭吵,實在聽不清對話的內容,曾至連誰對誰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可是,有一人聽出來了,隨著屋中爭吵的內容,她時爾粉頰泛白,時爾欣熨燃眉,那份緊張懸空之心似乎一忽兒被拋上九霄,—忽兒又被摔落深淵。她正是毒氣兒。她突然高聲喊道:“姐姐,我是毒氣兒。我和父親、葉姐夫一起來找你了。你別聽那老婆子的話,她不讓你出來,你就偏偏出來!難道有我們在,你還怕她不成?”
毒氣兒的一席話,頓使小木屋中鴉雀無聲,屋中人似乎在一瞬間凝固了一般。
金蠹魚不解地問:“氣兒,你在喊什麼,是你姐姐真在屋中麼?”
毒氣兒說:“父親,姐姐真在屋中和一個老婦人爭吵。姐姐要出屋,老婦人就是不願。
說什麼不能違背一年之約,說什麼外面之人找金環準沒好心腸。”
金蠹魚疑道:“氣兒,屋中之聲你能聽得明白?”
毒氣兒答:“孩兒每逢吃多了酒,眼睛看得更遠更明,耳朵也變得特別靈敏。屋中二人的爭吵我當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那你姐姐在說什麼?”
“姐姐求老婦人,苦苦地哀求她,讓她去屋外見見葉大哥,可是怪死的老婦人就是不願。”
“腿長在自己身上,就不能……”說到這兒,金蠹魚似乎想到了什麼,皺著眉峰來來回回在木屋前踱來踱去,還自言白語著:“屋中究竟是什麼怪人?金環若不是受制於她,怎能不敢出屋呢?他越想越氣,突然衝著木屋大聲吼叫:“環兒,休用害怕,老父在此迎候吾兒,你就大膽走出屋來!若制約於你的賊婦膽敢動你一根毫毛,老夫誓將她挫骨揚灰!”
吼叫了一陣,木屋中仍然沒有動靜。金蠹魚乃苗族之王,何曾受過如此冷落。他雙目噴火,牙齒咬得格格直響!跨前三步,猛地揚掌朝木屋屋頂揮去。就聽“轟隆隆”一陣亂響,木簷草結滿天飛舞,木屋頂已全然掀去。
突然,一條人影飛撞而至!這種速度快得不容人眨眼,同時一片掌影已凌空罩下。
金蠹魚拗肩扭腰,人一倏斜,五指成劍,橫削撲來的魅影。左掌挾開山裂碑威力拍出。
勁氣湧蕩四溢,一丈之內頓時罡氣暴卷。
魅影在空中急瀉而落,似乎並不在意指劍掌力,身如怒矢般射入罡風圈中。不停地旋轉著。速度越來越快,簡直看不見人影,只是—股旋轉的風。
苗王金蠹魚越打越是心驚。他自忖苗疆荒木神掌自己已習至第九層境界,別說在苗疆手下無敵,而且數番進入中原,並無一人在荒木神掌下討得便宜。不想今日釘頭碰到了釘頭,在這茫茫莽林之中居然隱伏著如此高手!數招下來,不但不能查明對方的武功來歷,連人影也看不清。只是感到隨著魅影的急促轉動,無數的掌影忽濃忽淡、忽明忽暗從四面八方向自己壓來。無奈之中,金蠹魚已全力而為。他大吼如雷,雙掌一陰一陽,一上一下虛拍急推,利刃般的罡風將自身團團圍住,並不時襲向那永不停息轉動的魅影。
一時之間,場中兩人已快對快攻守了一百餘招,似乎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只是這場驚心動魄的激鬥看得乾坤袖和毒氣兒目瞪口呆,作聲不得!眩目的光弧,勁厲的罡氣,猝然爆閃的掌影爪影使二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