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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影也在晃動了,耳畔似乎還響著對方柔和的嗓音。
“燕姑娘一人初涉江湖追尋兄長,定然有許多不便之處,在下反正在家閒居,如果燕姑娘同意,在下願一邊派人四出打聽令兄訊息,一邊也親自外出託四海友人查訪令兄下落。如此安排,不知燕姑娘同意否?”
能不同意嗎?如此真誠。
“燕姑娘一個女孩子,一無親戚二無朋友,孤身在外真令人放心不下。依在下之見,不如先委屈住在寒舍幾日,待有了令兄訊息,再趕赴相見。此意不知燕姑娘同意否?”
當然同意,拳拳之心,切切之意。
自稱玉簫公子的梅君還在滔滔不絕地暢敘情懷,可是燕無雙越來越聽不清楚了。她只感到熱,渾身熱得非凡。只想將身上的束縛全部卸盡,讓風兒徹徹底底地吹一吹髮燙的軀體。
“熱,熱啊……”她模模糊糊地呻吟著。
玉簫公子梅君嘴角露出了笑意,踏前幾步說:“燕姑娘感到悶熱。可要小兄為你解了衣衫?”
“要,要解,快……快解。”燕無雙已感到心兒快爆炸了。
玉簫公子梅君雙手落在燕無雙的胸襟上。那兒是兩砣軟軟的,十分有彈性的妙處。他眼中奇芒一閃又斂。手指飛快地為燕無雙解去了裙扣,脫下了外衣。“燕妹,還要小兄脫嗎?”
“脫,我要嘛!”燕無雙哪裡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視窗的那鼎檀香還在燃,細細的煙霞像長長的蛇舌一般,彎曲著向上伸展。
“那小兄扶你去床上躺下,再一件件給你脫盡可好?”玉簫公子明知對方此刻全在他掌握之中,故意如此說著。像一頭貓,鋒利的爪子已經按住了弱小的飛雀,卻不願立即食之。
玩,才是它最最心醉的。
玉簫公子將燕無雙橫抱在懷,輕輕放在書案後面的錦榻上。自己並不立即動手,只是怔怔地望著惺忪媚眼,芬芳喘息的妙人兒,由於“熱”的原故在榻中低低呻吟,碾轉蠕動。
“啊!”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冷氣。榻上美人的每一個細小動作,無疑是對他的一種壓迫,壓迫越來越重,越來越不堪忍受。他也感到熱了。不過此熱不同那熱,他的熱是本能的,自然的,天性的熱。而燕無雙是……
他三下兩下解除了自己的束縛,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他沒有立即撲上錦榻,相反走至窗邊推開窗扇,讓夜涼寒風吹撫他發燙的胸膛。他不想由於激動,使自己一下子就失去戰鬥力,他渴望品茶般慢慢、細細地品味珍貴的天仙般的寶物。
終於,他驀地轉過身來,雙眼直直地望著已經忍耐不住自己動手解去粉紅內衫兒的美人。
他喉嚨裡發出一種低沉的,野獸般的吼叫,雙足一點,整個身子像張開翅膀的巨鷹,撲向錦榻上碾轉反覆,苦苦呻吟的處子……
寒山寺主持虛空法師巧扮神相谷,以易學八卦之學勸說燕無雙參加剿滅為禍武林的神鵰殿的鬥爭,這一點他成功了。燕無雙自稱滅雕神女是很好的明證。然而由於乾坤否定了與神相谷的認識,以至燕無雙沒有聽從虛空法師的提示,與乾坤袖取得聯絡,以至一同加入滅雕行列,這一點他失敗了。燕無雙一惱而去也是鐵證。這一失敗,使自認論指陰陽的虛空法師十分沮喪,他不得不速速回寺與人相議善後之策。所以待乾坤袖一切如常時,他便和葉寒士告別分手了。臨走時,虛空神僧對葉寒士交代了兩件事。
“賢侄,你以後遇見滅雕神女,務必向她說明此事的來龍去脈。還有一件事是,你立即去尋找苗女金環,如能說服她反戈一擊,那對滅雕大計將十分有益。因為她瞭解神鵰殿的內幕。
待虛空法師離去後,葉寒士感到有點左右為難:是選擇向南,還是向北呢?向南,正是滅雕神女離去時走的方向,或許向南能碰到教授自己飄絮步法的滅雕神女。不知為什麼,自己十分想再次見到她。向北,正是苗女金環的路線,找到金環,完成師伯虛空法師交待的任務,對滅雕大計定然是有益的。向南還是向北?實在是使人為難。葉寒士苦忖半晌,最後還是決定向北——追趕苗女金環。
苗女金環在氣惱、羞恨之中,沒命地奔跑!一直跑到兩腿一軟,摔倒在地才“哇”地一聲痛哭大嚎起來。她無法排洩被人拋棄的痛苦,只有用許多許多傷心的淚水來洗刷心中的屈辱。
金環乃苗疆異人金蠹魚的獨生女兒,掌上明珠。金蠹魚憑一身奇功怪術成為了苗疆十七代苗王,金環自然是苗疆公主。苗女天性對愛情十分專一,這次她偷偷單身一人溜出苗疆來到中原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