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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不放心的用刀子挑起毒蛇,原地轉了幾圈後,直到毒蛇連痙攣都沒了,才遠遠扔到了屋子的另一個角落去。
看著女人的屍體,我暗想也算是給你報了仇,瞑目吧,現在就可以弄清楚是誰把你扔到這兒了。
兩隻手電一起照向角落裡的豁口,我終於弄明白這個豁口應該是地牢的門,那裡頭豎有幾根鏽跡斑斑的鐵欄杆,已經朽爛了,歪倒在一邊,露出個籃球大小的洞口,死去的女人看來就是從這裡被拖進了地牢。
外頭是什麼?我和Alice充滿了好奇。
我伏下身子,剛剛準備探出半截身子去看看,Alice拉住我說道:“先彆著急啊,萬一還藏的有蛇呢?”
我想了想也是,於是彎腰從地上撿起那隻死蝙蝠,隔著洞口使勁丟了過去,側耳細聽之下,裡頭果真還有動靜。
但卻不是毒蛇發出的聲響。那是一種低沉的嗡嗡聲,好像電機馬達的啟動聲音,又或者是風扇葉片的轉動聲,不過這還不能讓人害怕,真正讓我毛骨悚然的是在這些噪聲中,摻雜的另外一些雜音。
聽起來彷彿置身一間空曠的石屋內,有一股溪流在不停的流淌,滴答滴答的冰冷、刺耳、神秘,每一聲磕碰都讓心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冰涼滋味。會是什麼呢?好像是地下水。
寂靜中,我和Alice的手電不自覺的垂了下來,全神貫注聽著洞口裡傳來的滴答聲音,沒想到這滴答聲卻慢慢變的不再有規律,時快時慢的混亂起來,讓我懷疑是不是那邊鎖有什麼洪水中的猛獸,被我扔進去的死蝙蝠驚擾了好夢,正在四下檢視原因。
差不多一分鐘過去了,我倆都明顯的感到一種危險的氣息,曾經體會過的巨大的壓抑感也再次襲來,就連露在外邊的面板都有種針刺的感覺,麻麻的極不舒服。我心說不妙,趕緊對Alice比劃了一個手勢:撤!
把自己那柄鋒利的短刀遞給Alice拿著,我掏出鋼弩安上利箭,戒備著悄悄的向後退,剛剛退了幾步,就聽見一片嘈雜的翅膀飛舞聲,伴隨有混亂的吱吱叫聲,一起從那個豁口傳出來。
手電一晃,我差點昏過去,只見不計其數的蝙蝠肉疙瘩,正從豁口裡飛過來,振著翅膀吱吱叫著亂闖,有幾隻還撞上了我和Alice的腦袋。
除了這些,更讓人恐懼的是有很多條毒蛇夾雜在裡頭,也糾纏在一起從那個豁口爬了出來,一條條的翻落在地上打滾,白花花的肚皮露出來,看著十分噁心。
我忍不住低低怪叫了一聲,揮舞起手電筒周身亂攆,而Alice卻伏下了身子,用短刀開始殺死那些向我們爬近的毒蛇。這些毒蛇好像是在逃命一樣,Alice幾乎一刀一個,全給戳死在地上,連點像樣的反抗都沒有。
強忍住周身的不自在,我揮手擊落最後一個不長眼的蝙蝠,趴低了身子貓著腰往上看,注意這些蝙蝠要飛去哪裡。還好,這身子一趴低,倒是沒有蝙蝠撞上身來,可惜的是蝙蝠太多,看不出來都要飛去哪裡。
忙亂中只看見許多蝙蝠都在屋頂順著四角來回往返的飛,我心裡一急,趕緊在耳麥裡說道:“大俠!小心了,有蝙蝠要飛出去,你給我看好了!”
鄭一桐在耳麥裡說道:“OK,明白,出來一個宰一個,蝙蝠這玩意兒我可不怕!”
最後,這大約數百隻蝙蝠都變成了沒頭蒼蠅一樣,在屋頂盤旋著原地打轉。
看來我們在割開那幾層皮之前,發現有活物在下頭往外拱,就是這些蝙蝠在做怪了。一個個長著很大的耳朵和眼睛,鼻子上翻,嘴裡的牙齒白白的,長的異常醜陋,看著都想吐。
我知道吸血蝙蝠只有美洲才有,至於豬臉大蝙蝠也是東南亞特有的品種,廣東的蝙蝠都是很常見的品種,無大害的,最多是癩蛤蟆跳到腳背上,不咬人它嚇人一跳而已。
這上百隻蝙蝠亂飛了一陣之後,除了有幾個可能從我們的入口飛出去之外,大部分逐漸安定下來,一個個掛在屋頂縮起了脖子,吱吱聲也逐漸平息下來。我猛然想起那個豁口裡的奇怪的叮咚聲,立刻緊張起來,難道真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才驚擾出這麼多蝙蝠?
莫非洞口那邊兒才是貨真價實的蝙蝠洞?現在的時辰也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所以才聚了這麼多蝙蝠,是不是另有縫隙和地面相連,否則這些蝙蝠從哪兒飛來的?
Alice突然說道:“好冷啊!怎麼突然變這麼冷?”
剛才只顧著思考,聽到Alice說才意識到這透骨的冰涼,只是不明白原因在哪兒?因為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