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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目顧盼之間,盡是說不出的風情。他在風月場中打滾多年,如何看不出其中蹊蹺,心中頓時添了幾分瞭然,忙理了理衣袍,掛上一副風流態度,偮手拜道:“李某今日和家丁趕路回城,誰知在這山中迷了路,家丁上山問路也失了蹤跡,現在又飢又渴,敢問這位小師傅能否為我尋個地方歇息一番,也好打聽下我那家丁的下落。”
那小尼姑觀他言行衣著,也猜到這公子身份非富即貴,她眼中波光瀲灩,柔聲笑道:“公子且隨我來吧。”
望著眼前的窈窕身段沿山路婀娜而行,李修文覺得自己的魂兒正被她牽著一路飄遠,就這麼迷迷瞪瞪地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了山頂,只見眼前立著一座小小的尼姑庵,牌匾上寫著“靜雲庵”三個大字。李修文這才回過神來,原來他們在山下望見的並不是寺院,而是這處庵堂。
那小尼姑輕輕拍了拍門,一個約五十歲的老尼姑開啟庵門,畢恭畢敬地躬身喚了一聲靜雲師太。
李修文有些吃驚,想不到她最多雙十年紀,居然能當這一庵之主,做這老尼姑的師太。再看那被喚作靜雲的小尼姑,再無之前的媚態,只板起了臉孔,冷聲道:“這位施主在山下迷路了,想來討口齋菜吃,靜心你去準備一下。”
那被叫做靜心的老尼似乎有些遲疑,靜雲臉色陰沉,蘊著怒氣道:“怎麼我身為主持,連這點小事都不能做主嗎?等他吃完,我自會讓他離開。”說完也不再理她,氣勢十足地昂首往內走去,李修文看那老尼低下頭不敢再多言,心中雖有些疑惑,卻也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庵內只點著寥寥幾根香燭,屋子不大,擺設極為簡單,顯然香火併不旺盛。李修文與靜雲同坐一桌,尋思著在京中這麼多年,竟然從未聽過郊外有這麼一處庵堂。此處位置如此隱蔽,想必平日裡也不會有人專程來上香,他在院內偷偷觀察了許久,除了這兩人之外並未看到其他尼姑,怎麼想怎麼覺得古怪。
他正在晃神之際,那老尼靜心已經端上了幾盤齋菜,一杯清茶,朝他行了個禮,就低頭站在一旁。李修文回過神來,極有風度得朝她笑道:“多些師父款待,我還有個家丁,年紀大概三十上下,穿著黑衣,剛才往這邊上來問路,不知師傅是否看見他往何處去了?”
那老尼平日裡根本見不到什麼男子,只把腦袋越低越下不敢與他對視,輕聲道:“靜雲庵平日裡極少有外人上門,今日也並未看到什麼訪客。可能是他敲了門貧尼並未聽見,又到別處去尋了。”
李修文哦了一聲,也沒再繼續追問,折騰了大半天他倒真是又渴又餓,忙端起那杯茶猛灌一口,旁邊的靜心看得掛上笑意,柔柔道:“施主不用著急,出家人慈悲為懷,你既然來了這靜雲寺,我們便不會虧待於你。”她的聲音酥酥脆脆,語氣平淡,卻讓李修文感到渾身如螞蟻在爬,癢得鑽心。
因為桌子下面,有一隻蓮足,正輕輕地踢上他的小腿,踢得他渾身酥麻,差點把持不住。抬頭對上靜雲意味深長的淺笑,又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老尼,他心裡明白了大概,於是這飯就吃的心猿意馬,愈發心癢難耐起來。
隨意扒了幾口飯,李修文就裝作吃飽了起身拜道:“多些兩位師父施捨齋菜,李某感激不盡,只是我急著尋回我家家丁,此處既是清修之地,我也不便久留,就先告辭了。”
那老尼似乎終於鬆了口氣,也忙著回禮,恨不得早日送走這不速之客。見李修文前腳踏出門去,靜雲也打了個呵欠,慵懶地對老尼吩咐道:“我今日也覺得十分疲乏,要回房歇息一下,你留在這裡把堂內打掃一遍,沒有急事不要來打擾我。”老尼似乎對她大白天回房睡覺的行為見怪不怪,應了一聲就開始收拾桌子。
靜雲緩緩走到院中,裝作不經意地朝門外打量,果然看到李修文鬼祟地藏在門邊,一見她便露出了曖昧的笑意。靜雲朝他使了個眼色,領著他朝隱蔽處走去。兩人顯然都深蘊此道,一個圖謀不軌,一個飢渴難耐,在這本應是佛門清靜之地,勾搭成奸,一拍即合。
陋室木床上,青灰色的被褥已是凌亂無比,李修文自懷中佳人寬大的緇衣內探去,摸了滿手的香滑軟嫩,只覺得他風流半生,此刻卻是從未有過的新鮮刺激。眼看靜雲已經是嬌喘連連,身下香澤氾濫,他也終於按捺不了,解下衣衫準備好好慰藉下這常伴青燈的寂寞美尼。
誰知門外突然響起猛烈的敲門聲,靜心蒼老的聲音在外焦急地喚道:“黃老爺來了,還請師太趕快前去迎接。”
靜雲泛著紅潮的臉龐頓時變得慘白,忙將壓在她身上的李修文推開,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