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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拍了幾下,但是那些螞蟥卻像是用五零二貼在她身上的一樣,我那一拍最少用了好幾斤的力氣,但是它們只是晃了晃就繼續鑽進去。
我呆了呆,身邊沒有任何工具,最簡單的辦法也沒有效果我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好,如果我行李包現在在自己身上的話那麼最少還有個防風火機可以幫她,但是我現在身上除了一把匕首也就只有一把沙漠之鷹和好幾夾子子彈,要不是為了防備考察隊的人我用得著帶這些東西在身上嗎?一想到這一點我又暗罵了起來。
安妮捂著胸口好一會兒,似乎那種噁心的感覺又戰勝了她的羞恥感,她一拉我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黑皮。。。。。。黑皮米。。。。。。”
我暈啊,黑皮還不夠,居然要黑皮米,難道你不知道我真的聽不懂外語麼?難道你不知道我不學英語因為我愛國麼?我心裡悲涼到了極點,但是卻還能理解她的意思,無奈之下只好咬咬牙抽出了藏在長筒登山鞋裡面的匕首,想也不想就對著她的胸口揮了過去。
也許她以為我要殺了她吧,片刻之間她小小的眼睛就變得紅紅的,差點哭了出來,我看都不看她一眼,手起刀落就把那些螞蟥露在她體外的身子割掉了一半,這是沒有辦法中唯一的辦法,要是讓這些螞蟥全部鑽進去的話,她不死也得去醫院輸血。
“肖強!你個混蛋!”突然間,李秋水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你居然!!你居然!!!你不是人!!!”
我愣了愣,下意識的向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靠,雨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停了,老天你不是玩兒我吧?
025。 土菸草
在遠處的樹上,李秋水正在暴跳如雷,我估計如果不是寶哥哥在後面抓住他的話,他現在已經跑過來和我拼命了,至於其他人呢?張靜大小姐已經完全傻掉了,我想她現在也是弄不明白我到底在做什麼,至於寶哥哥則是遠遠的對我比著大拇指,我知道我的行為在他眼裡已經比他自己還要齷齪一百倍了。
我這個時候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才算正常,就好像一個在幫人家生孩子的崇高男士被抓姦在床一樣,我知道,任何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了,只有事實才能讓他們那群外表純潔內心邪惡的傢伙不要胡思亂想。但是問題是,這個事實如果留到他們看到的時候才解決的話,我想安妮這個傢伙已經可以回去什麼聖父的懷抱了。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發呆,忙手起刀落又在安妮的身上揮了幾下,不得不吹一下,我這手從小練就的刀功那是相當的不錯,我把安妮身上的螞蟥全部都一刀兩段了可是硬是沒有傷到她的一寸肌膚,我想這要是讓寶哥哥來切的話,保不住今晚的主餐就是人肉叉燒包了。只是雖然把那些螞蟥都一刀兩段了,可是它們卻並沒有死透,反而剩下的那一半身軀還在不停的挪動著,再加上斷口處不斷溢位的青藍色液體幾乎把安妮這樣一個大活人弄成了一具染血的雕塑。
我看得頭皮發麻腳底發軟,心裡暗暗慶幸不已,要不是我聰明知道天天搽土藥的話,現在在我身上一定也得爬滿這種噁心的東西,要是這樣的話,我寧可死了算了。
安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我切掉了幾乎所有的螞蟥以後她整個人變得呆呆的,站在樹叢上面一動也不動,要不是她的眼珠偶爾還閃一下的話我幾乎要以為她是一具屍體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裡隱隱有點擔心,要是這還沒走到平攤考察隊就死了一個人的話,那麼大家還是收拾包袱回家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貌似就算這個考察隊散夥了,我也得和寶哥哥還有張靜一起去找那個所謂的巫楚啊,說到底,這個考察隊不管出什麼事情似乎都和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只要能安安穩穩的完成老爸和那個死胖子給我的任務就好了,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具體需要做一些什麼。
我腦袋裡面胡思亂想個不停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我又看了安妮一眼心裡“咯噔”的跳了一下,雖然她現在渾身都是青藍色的蟲液,但是如果就這樣死了的話,我可就擔上了把人家哎死恩到死的罪名啊,這樣以後還怎麼做人?
一想到這裡我頓時來了精神,也顧不得安妮身上的蟲液是多麼的噁心,忙用她脫掉的衣服把她包了起來,然後刺溜一下抱著她滑下了樹。
泥石流進過的地面上帶著一種溼漉漉的汙黑痕跡,就好像在雨天的時候那些讓人覺得噁心的泥土路一樣,我手裡抱著安妮,深一步淺一步的向著寶哥哥他們所在的那棵樹走了過去,雖然只有還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但是那種陷人腳趾的稀泥卻讓這小小的一段路變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