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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樹比起來它顯得有點瘦弱,但是這個時候別說是瘦弱,哪怕是已經斷裂了我遇到它也只能上去是不?
進過那棵樹旁邊的時候我伸出一隻手盤了上去,然後兩腳倒吊起來勾在樹幹上,接著兩手用力把安妮從泥石流裡面拉了出來,這個時候安妮雖然還沒有死,但是已經有點昏迷不清了,我把她拉到樹上的時候瓢潑一樣的大雨把她打得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就喊著:“黑皮。。。。。。黑皮。。。。。。”但是因為她的嘴裡面還有淤泥,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嗆了一口,在那裡咳嗽咳得就要斷氣了那樣。
我一看不對勁就一把把她抓了起來,在她的背後和腹部用力的拍了幾下,她“呃”的一聲吐了出來,一片黑乎乎的東西從她嘴裡面湧出來把我噁心得要死。
我心想就算給埋了你也黑不了啊,你老是叫黑皮幹什麼?現在好了吧,連吐的東西都是黑的了。
用雨水隨便沖洗了一下身體,我發現我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發著抖,剛才救人的時候還沒有發覺,現在卻清楚的感覺到那種刺骨的冰寒令人全身都僵硬了起來。
我罵了一聲晦氣,忙對著寶哥哥他們的方向喊了幾句,我不知道他們聽到了沒有,又忙在樹上跳了幾跳,我可不想寶哥哥因為擔心我也來個跳水運動。
就這麼一陣子,雨已經小了下來,因為我們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低谷,所以泥石流從身邊湧過之後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除了遍地的汙黑之外還真的沒有其他東西。
安妮吐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停了下來,我估計她應該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所以在我的面前她就開始寬衣解帶,雙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她摸索了片刻終於把外衣除了下來,然後開始脫她的內衣,我靠,這個女人不會想要來個以身相許吧?雖然她的身材不錯,但是我還沒有開放到在樹上打野戰的地步啊。
終於,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然後她開始脫那條褲子,但是那褲子是牛仔褲,在浸水以後變得乾巴巴的,她一時間也脫不下來,終於她好像剛剛發現了我一樣,就那樣在樹上撲到了我身上,不停的吼著:“黑皮。。。。。。黑皮。。。。。。”
我一時措手不及被她撲了過來,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是怕她又掉到了泥石流裡面只有一把抱住了她,她那張西方人的面孔清晰的出現在我面前,紅紅的小嘴巴微微的動著,她哆嗦著說:“黑皮。。。。。。”
說實話,我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處男,所以那個時候我呆住了,雖然我之前說過安妮小鼻子小眼睛,但是說實話,人家也是美女一個,所以我會呆住也是正常的,不管是哪個小處男遇到這個情況我想他都會呆住的。
不過很快的我就覺得不對了,我記得上惡魔島風月大陸的時候裡面的小說都把男女接觸的感覺描述得超級唯美,但是當安妮*的身體碰到我的胸口的時候,我一點也沒有唯美的感覺,我有的感覺只是古怪和噁心,因為我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口,或許說不單是她的胸口,她全部*在外面的肉都不停的扭動著,就好像是無數的觸手,或者說肉芽在抽動一樣。
我沒辦法形容那一瞬間的感覺,我只是呆了一秒鐘之後就一把把她推開,然後低頭看了她的胸口一眼。這一看之下我呆若木雞,居然是36D!但是這不是重點,多少D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身上掛滿了一種半透明的類似鼻涕蟲的東西,那些東西大概有一個人的小拇指那麼粗,具體有多長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它們正不斷的往安妮的肉裡面鑽著,就好像是那裡是它們的窩一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螞蟥?而是還是旱地螞蟥?也就是通常寄生在枯枝敗葉裡面的那一種。
在一瞬間我有一種拍死安妮的衝動,這個傢伙到底要給我惹多少麻煩才算夠?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進山以前我應該特地一人分了一種雲南本地的土藥給他們,那種東西只要抹在身上的話,蚊蟲是不會叮咬你的,只是那些東西的味道卻很難聞,就好像*了好幾天的食物一樣,難道說就因為潔癖安妮這個傢伙就不擦那些東西了嗎?
不過埋怨歸埋怨,我還是盯著她的身體想找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幫她解決這個問題。可是她這個時候居然臉紅了,就好像我是色狼一樣,她“啊”的一聲尖叫兩隻手捂著了胸前的小白兔上面。
我差點從樹上掉了下去,這個女人怎麼這樣?你自己脫的衣服叫我“黑皮”你,你現在倒給我尖叫起來,要是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的話天知道他們會想到哪裡去?
當下我不再猶豫,伸手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