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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到了臨近吳越境內時,卻並未再往前,而是拐了個彎,朝江州洪州一帶直奔而去,與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益陽王魏善會合,雙方直接就在當地打出清君側的旗號,併發布了檄文,以“誅奸邪,清君側”的名義,以江州為駐地拉起人馬。
這顯然是早有準備的,魏善去當地賑災,跟戶部要了錢糧把當地百姓安置得妥妥當當,百姓們對益陽王感恩戴德,魏善這一喊,當即便有不少人願意加入他的兵馬。
魏善等於是拿著朝廷的錢糧在作人情,可憐皇帝之前不知情,還讓戶部不要斷了江州那邊的供給,魏善有什麼需求都要儘量滿足,這下好了,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送錢讓兒子來打自己。
訊息傳到京城,皇帝氣得直接吐了一口老血。
……
顧香生拿著手頭的信箋有些發怔。
上頭只有寥寥幾句話,寫的還是詩。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在,桃花依舊笑春風。
崔護的詩,藉著桃花寫人的,寓意景物依舊,人面全非,並不難懂。
但問題是,夏侯渝忽然讓人送來這麼一張短箋是什麼意思?
顧香生問碧霄:“送信來的是張叔嗎?”
張叔便是張芹,夏侯渝府上的管家,顧香生跟他還算熟悉。
碧霄搖頭:“是一個小孩兒送到後門的,說給我的,若不是您認出筆跡,我還不知道是夏侯五郎送來的呢!”
夏侯渝如此小心,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這封信箋的存在,也避免讓人以為顧香生或魏臨跟齊國質子有聯絡,總而言之,都是為了顧香生好。
自從顧香生搬出宮,兩人便斷了直接的聯絡,為避開物議,即使她有什麼東西想給夏侯渝,也是透過魏初去轉交,魏初夫婦離京之後,兩邊也就沒了來往。
對夏侯渝,她自忖還是有幾分瞭解的,這小孩兒看著柔弱,心事卻很多,一個性情柔弱的人,是沒法在亂世之中生存下來的,自兩國交戰之後,皇帝雖然還沒對夏侯渝做什麼,但他的待遇也越來越差,據說每日用度也就足夠維持溫飽而已。
桃花……現在的確是桃花盛開的季節,會不會是約她見面呢?
顧香生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夏侯渝不是這樣粗心大意的人,敏感時刻,他跟顧香生見面,對兩人都沒好處,既然都可以傳信了,有什麼話還不如在信裡說明白。
既然他不肯說明白,那就肯定是碰到不好說的事情,所以才需要透過詩句來隱藏。
會是什麼事情呢?
桃花……
顧香生還未想出個所以然,旁邊詩情忽然道:“娘子,夏侯五郎指的,是不是桃花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