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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喂好酒,跟沒事人一樣把門帶出去了,屋裡就剩我跟喪失理智的墨臺槐,我不懂武,力氣也敵不過她,還不敢大聲呼救……你看看,這些都是墨臺槐弄出來的。”紫羅蘭越說越激動,甚至捋起袖擺翻下襟領。
我微愣,清楚地看見他的腕間及肩頸殘留了成片的烏青,理論上說並無大礙,可他的肌膚瑩白細嫩,襯得淤痕格外觸目驚心。
“這……委實不能怪墨臺槐,她中了藁木膏,又被餵了藥,好不容易逮著一個你,還必須勞心勞力地跟你裳裙上一道道結節的綴帶搏鬥……”我下意識為墨臺槐開脫,話剛說了一半,思緒瞬轉,遂遲疑地問道:“你剛才說,那兩人喂好酒就直接出去了?那麼,墨臺槐是怎麼昏死過去的?”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不及時來救我,還不允許我自救嗎?我掙扎了好久才摸到床頭的燻爐。”紫羅蘭理直氣壯地瞪了過來。
“你……你……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墨臺槐又不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看看,現在人喚都喚不醒。”我張口結舌,指向床上墨臺槐的手抖啊抖的。
紫羅蘭一把攫住我的手,負氣道:“你該感謝我的,倘若墨臺槐真碰了我,必定七孔流血而亡!”
我心下一驚,脫口問道:“有多少人知道你有把毒藥當香料的習慣?”
“不少,你不就知道嗎?”紫羅蘭輕嗤。
“莫非墨臺槐是靶子?這樣說來,整艘船的人,就屬你跟墨臺槐最有身價,倘若墨臺槐死在你的身上,會有什麼後果呢……我只是隨便想想,你別激動!”我試圖抽回被紫羅蘭掐疼的左手,但他死活不撒爪子。
“可惡,我不會輕易饒過墨臺槐的,一定要整得她生不如死。”紫羅蘭咬牙切齒地放狠話,偏偏臉上一副呆相,怎麼看都不具威脅性。
“都說了,墨臺槐也是受害者之一,且不說她沒佔到你的便宜,就算你們之間真怎麼樣了,也是她吃了啞巴虧——原本璀璨的人生,因為無端被你賴上而陷入無盡的灰暗。”我直言不諱,完全出於護短心態。
“你說什麼?”紫羅蘭情緒波動,但尚未發作,就又冒出一聲嗚咽。
好吧,現在不是嘴賤的時候。我稍加沉吟,正色道:“呆在這兒終不是個法子,你先幫我照看一下墨臺槐,我再出去轉轉,看能不能尋只小船逃回去。”
“我跟你一起去。”紫羅蘭快速接道。
“我長得像是有能力帶著一個累贅在匪窩裡來去自如且談笑風生的大俠麼?”我以看白痴的眼神斜睨紫羅蘭。
“我不管,你別想丟下我。”紫羅蘭胡亂地搖頭晃腦,然後異常精準地磕上了凳腿,那動靜光聽著就生疼。
“你就不能老實些嗎?!”我皺眉,伸出空閒的右手隨意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誰知紫羅蘭並不領情,一把拍開了我的手,尖聲道:“你坐這麼近幹嘛?離我遠遠的,不許靠過來。”
“那你還抓著我的手!”我沒好氣地撇嘴,注意到他的臉色更加紅彤,額面滲出薄汗。
“嗯?我什麼時候……”紫羅蘭面露疑惑,費了好大勁才鬆開了我的手,口中嘟囔:“你沒事把手放過來幹嘛?”
我暗暗磨牙,論顛倒是非的功力,我只能甘拜下風,無語地起身,不期然聽見過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分別從兩頭向這邊靠近。
難道我的形跡暴露了?我心中大駭,反手掏出匕首,餘光瞄到紫羅蘭微微掀唇,在他出聲前,我急急捂住了他的檀口。
紫羅蘭的雙眸驟然撐圓,我很努力地示意他噤聲,但他似乎沒能理解,眸中流露慌亂,身子開始掙動。
說紫羅蘭像貓,他就是一隻野貓,因為掰不開我的手,居然照著我的手背又抓又撓。我差點飆淚,我這可是肉掌,不比熊掌厚實,偏偏來人已近,我不敢輕易開口。
紫羅蘭使勁推我,我忍,堅持對他擠眉弄眼;紫羅蘭拼命掐我,我忍,繼續以自以為的無比真誠的眼神感化他;紫羅蘭用力踹我,我忍……忍無可忍,孃的,有完沒完,當我的身子骨是鋼鑄鐵打的麼?!
我揮舞著匕首,意圖恐嚇紫羅蘭,誰知這一舉動大大刺激了他,當下,我的臉上又捱了幾爪子。生怕紫羅蘭踢腿蹬地的聲響驚動外頭的人,我吃力地曲肘制止,可收效甚微,一火大,索性大馬金刀地跨坐到他的身上——必須強調的是,我原意是以體重壓住他的腿腳,然而,由於紫羅蘭過分扭動,他的身體略微下滑,因此造成我行動上的偏差,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我的尊臀接觸到了紫羅蘭的……呃,海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