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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鬼。”青衫少年嘀咕著,恨恨罵了句什麼。
“幸虧赤大人及時出現,不然,這位小賊可就真真的逃脫了。”胥槐又對赤英颯施禮,語氣恭敬。
“什麼小賊,我才不是賊呢!你這青面鬼。”青衫少年不滿他對自己一句小賊小賊的喚著,直接點著面色發青的胥槐罵道。
“你這小娃年紀輕輕好的不學,專學偷盜之事,如今被擒住,一點悔過之心都沒,還出口惡語罵人。”胥槐指責著青衫少年。
“你這人說話要憑證據,我何時偷東西了?再說了我罵人也是你先左一句小賊又一句小賊罵我先的。”
“你擅闖將軍府不是偷盜又是什麼?”
“難道所有進你們將軍府拜訪蕭將軍的都是盜匪了?”青衫少年挺直胸膛,仰頭望著胥槐,那雙清澈的烏眸閃著光芒。
“拜訪將軍有你這樣番強越室的?”
“我。。。。。”青衫少年本因天氣炎熱加剛剛施展輕功的關係,臉色紅暈,細汗掛膚,此時被胥槐質問,臉色更加紅暈了,後面的字如蚊蠅,也只有他心裡聽到,在場的人只看見他張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他去將軍府想看人,看他們的蕭將軍。
“來人。。。。。。”胥槐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就對上一張笑得很是得意的臉,特別是那雙清澈的眸子盯著自己瞧,他低頭檢視自己的衣襟可是髒了,沒什麼,又摸摸嘴角也沒沾上什麼東西,怒道,“你看什麼?”
“你不知道你已身中劇毒嗎?”
胥槐被她的眼神瞅著渾身不自在,他感覺自己好似什麼玩物,被他很有興趣的盯著端詳。可是中毒,他哪會中毒呢?他在心裡冷哼:簡直妖言惑眾。
見他不信自己,青衫少年笑著道:“這幾日你是不是偶感胸口發悶,又伴隨著陣陣揪心的痛?”
“隊長,您最近的確。。。。。”樂安聲音很輕,後面的話被胥槐伸手製止。
“簡直胡說八道。”
而一旁一直旁觀的赤英颯此時眼神幽深得盯著青衫少年,似有所思。
“等下你就知道了!”青衫少年甩甩頭,“走吧!我跟你們去將軍府。”
在旁的鶴影精兵各個瞪大眸子,有些人心裡還納悶著,這少年也真怪,好像迫不及待要去將軍府似的,難道被關押將軍府大牢他就那麼喜歡?
可青衫少年還沒走到十步,他就聽到身後有人倒地之聲。
“隊長。。。。。。”樂安及鶴影精兵同時喚出聲。
赤英颯望著停下步子的青衫少年道:“你救他,我放你走。”
赤英颯剛說完就看見那張稚嫩圓潤的臉蛋笑著對他說:“你這人還挺聰明的,知道我能救他,而且說話又幹脆,我喜歡。”
那位青衫少年轉過身時,沒有立馬上前,而是開啟腰間一個青色繡囊的口子,從中取出一個碧色瓶子,開了瓶塞,在鼻端移動幾下。又拿出青花白底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嘴裡。
赤英颯饒有趣味的望著她,這給人解毒,她倒是先給自己服藥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中毒的是她呢!
周圍的鶴影精兵中有人緊張胥槐的身子,不耐煩的催促著,而她好似沒聽見似的,席地而坐,閉上雙目。
樂安更是不解了,雖然他不相信,面前小小年紀的他,能救自己的隊長,可是赤英颯叫他救人,那麼他便能救人。他不是相信一位舞勺之娃有那樣的醫術,而是他十分信任赤英颯的眼光。
周圍鶴影精兵陰沉著臉色,望著那少年如今無動於衷的坐在地上閉目假寐的樣子,有些看不下去得精兵催促聲響起時,都被赤英颯那邪異的眼神嚇得住了嘴。
青衫少年約打坐一盞茶時間,睜開那雙清澈的眸子。
他走到胥槐身邊,解開胥槐的黑色衣衫,裡面的中衣已被紅色的血染透。
樂安倒抽口氣,難怪隊長剛剛捂著胸口,原來是受傷了。樂安感覺到不對勁,再望胥槐的傷口,只見那傷口很小,只有指甲蓋大小,血色鮮紅,傷口兩邊堆積暗紅色塊狀的物體。
這傷口之小,也只是皮肉之傷,對於常年舔著刀口過日子的胥槐來說,那簡直是個小傷,只要上點止血藥,包紮傷口,三四日就可以長痂的。再看那傷口旁的暗黑色塊狀,他是上了藥,只是這藥止不住這血。
看這傷口一點都不像中毒的樣子,可這少年卻說他中毒了,這中毒之說赤英颯也是相信的,看來自己的閱歷還是太淺薄了。對此,他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那少年,這少年師承何派?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