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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偷偷望向已經站在塔下的隊長,見他沒看向自己就長長撥出口氣。
這種誇讚敵人的話,若被他聽到難保不被狠斥一頓。樂安再望著七丈高的塔頂,微眯眼縫能看到塔頂上一位青衣飄飄的少年俯瞰著整座京都洛水城。瞧他那身形好不愜意,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嘛!他又是嘆氣又是搖頭。接著他便聽到骨節咯吱聲響,悄悄望去,那隊長的拳頭能清晰見到青筋暴突,本是古銅色的面板被骨節頂著森白。再往上看去,但因胥槐身高比自己高出好多,也便看不到他表情,但憑那幾聲骨節響以及手的勁道,已經很確定,如果那孩子此時站在他們面前,隊長肯定會一爪掐死他。
胥槐身後的黑甲精兵更是不敢發出一聲響,大家心裡真的很受打擊。
能在鶴影隊面前逃跑,到目前為止幾乎沒有,今日卻要打破記錄,而且打破這記錄的還是個舞勺之年的娃兒。現在這麼多人又眼睜睜的看著他站在七丈寶塔之上,而在場的人中幾乎沒人的輕功能躍上七丈寶塔。胥槐臉色陰沉,這事傳出去,他及他的兄弟還怎麼在蕭家軍裡混了。
當然鶴影隊中輕功了得的不是沒有,有些本是對自己輕功有些自豪的精兵,見到年輕小小的少年又身懷那樣的絕世的輕功,哪還敢出來啊!他們也只能低頭自嘆技不如人。
站在屋簷上的青衫少年揹負雙手,閉目深深吸了一口氣,洛水城的空氣沒變,景物沒變,他嘴角勾起,笑容清澈純淨。好似根本就沒發覺低下那道道冷冽的令人膽寒的視線。
他張開雙臂,興奮的喊道:“啊——我回來了。。。。。。”
接著又對著面前遼闊的天宇輕輕的問:“那個。。。。。。你還記得我嗎?”空氣裡響起他“咯咯”地笑聲。
。。。。。。
“可會想起我?”空氣裡飄蕩著嬌嫩溫語。
。。。。。。。
他的話語很輕柔,如果不是一身男裝,只聽聲音,真會覺得她是位懷春的少女。
接著他蹙眉深深,那雙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別人不易覺察的異樣。雪白圓潤的手放在嘴旁對著下面的人大聲的喊道:“不跟你們玩了。”
那聲音清脆嘹亮,塔下的人聽得清晰明瞭。
而眾人心裡有種被人耍著玩的感覺,他當他們威嚴而又令人敬佩的蕭家軍來是跟他玩捉迷藏的?當精銳疾速的鶴影隊是小兒戲耍的玩伴?
而立在高高的明月塔之上的少年,他當然不知道塔低下那群人此時的想法,更感覺不到他們熊熊燃燒的怒火。
他拍拍手,呵呵笑著轉身施展輕功,一躍而起,那身形如鴻鵠展翅醒目,又如蝶舞輕盈。那嬌小靈足輕點簷角人已往下落去,她的身形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青色弧線,劃破七彩光線。
胥槐碎罵一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身形消失於屋簷之下。她落下的位置跟他們這隔了一條街道和窄巷,他們的面前又是一排排三四層樓高的屋宇。若等他們趕到那條街道上時,估計那少年都回去悠閒的喝茶了。
有不少輕功了得的鶴影者,見勢決定一博,以包抄之勢圍了上去,無果,只能眼見那青衫少年逐漸變小的身影。
胥槐陰沉著臉,他所帶領的鶴影隊,他自以為傲,以速度驚人的隊伍,今日今時居然敗給一位舞勺之娃。他長長哀嘆口氣,在他不甘的把目光瞟去時,雙眼放光。
嘴角勾起,心底浮起一絲絲希望來。
那是一位身穿月白色長衫,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攜著一名青衫少年朝他們這方向奔躍而來。
那男子腰間斜插著一支碧玉笛子,那笛子泛著異光。
“赤大人幸苦了。”胥槐踏步上前,微彎著身子,語氣恭敬。
赤英颯也未言語,伸手一推,那少年往前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你飯吃飽撐著,力氣這麼大幹嘛?”少年轉過來身,狠狠的罵著那位抓住自己的男子。這回他看清了男子的樣貌,男子長得不賴。
見自己罵他,他也未發怒,只是微勾嘴角,那笑容邪魅怪異,看得他心肝亂顫。
“不可對赤大人無禮。”胥槐喝道。
“他推我就很有禮?”青衫少年剜了一眼赤英颯,很不服氣對赤英颯道,“若真比輕功,你比不過我。”
“解開我的穴道,我們比比。”青衫少年仰起雪白圓潤的下巴,不滿他趁自己半空下來還沒站穩,就疾手點了他穴道。
赤英颯依舊笑得邪魅,微微晃著腦袋,也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