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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習慣的摸著下巴上的三寸鬍鬚,眼珠亂轉,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又暗自埋怨:你收洋教銀子的時候怎麼不叫上我,如今出事了,恐怕是讓我背這個黑鍋吧,咱們好歹也是賓主一場,你不能這樣害我啊!
作為幕僚,又不能不回答,師爺只好敷衍道”那就當沒收到公函,一切如舊。”
知縣搖頭“不行,萬一以後洋教這要造反,那我豈不是要遭株連。”
師爺“不如設個鴻門宴,邀洋教的各位首領到縣衙聚會,理由嗎就說知縣您感謝他們教化百姓。在席間準備毒酒,把他們一網打盡?”
縣令搖了搖頭,否定道“不說他們敢不敢來,萬一真把他們就殺了,其他教民前來要人,平南縣豈不是要大亂,到時你我的人頭不保啊。還是暫時抓點人,敷衍一個月就好。”
師爺一聽不是讓自己做替死鬼,頓時來個精神“大人明鑑,最好還不是我們動手,最近不是常有地主前來告洋教總是和他們作對,就讓他們下手,逮到人之後,立刻關進牢裡,拖延時間,和洋教談判,到時大人已經高升,是殺是留就讓下任知縣決定,這樣又能收銀子,又不惹禍,豈不兩全其美。”
縣令眉開眼笑,連忙許諾“就按師爺說的辦,如果事情順利,少不了師爺你那份銀子。”
花洲山人村,胡以晃家。
李雲中最近快愁死了,計劃趕不上變化,廣西、湖南又開始大旱,今年收成肯定沒了,老百姓都不願在家等死,朝著旱情較輕,而又不遠的廣西南部行來,流民聽說進入拜上帝教可以吃上飯,拖家帶口的加入。眼看聖庫的糧食越來越少,撐不住幾天了。趕緊停止召人。李雲中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遇到,送上門來的信徒,都不要的這種事。
造反還沒準備好,兵器才打造不到千件,作為起義的主力才訓練三千餘人。他們現在都吃不上飯了,每天只能讓他們走走佇列。
胡以晃道:“我去八峒勸我大哥,問他要點糧食。”
眾兄弟都知道胡以晃和胡氏家族的關係並不好,胡以晃的爹叫胡琛,他霸佔的大量山場田地,“手創”的四十八萬斤糧租,人們形容胡琛放債取利的收入是:“每天開啟大門口,起碼有一百幾十兩白銀到手。胡琛還親自籌建的幾座青磚瓦屋,由三個年幼的兒子繼承著。胡以晃當時還不滿十歲。後來分家時哥哥欺負胡以晃年少,分給他的遺產最少,胡以晃一怒之下跑到人跡罕至的山人村居住,以示和胡家不相往來。
張遂謀勸了胡以晃“那只是杯水車薪,我來的路上看見一群流民,他們圍住一些高門大戶索要吃食,我們也可以從這些地主家想辦法,他們的存糧一定很多。
商議已定,決定分頭行事。
胡以晃堅持要向他哥哥要糧,先走了。
李雲中,蒙上升,張遂謀三人各帶一些人前去威逼大戶交糧。
張維坤,林大基則留下來處理雜務。
李雲中帶著三十人,趕往縣城北邊的安懷鎮,路上的饑民聽說是向大戶要糧的,都跟了上來,到達安懷鎮上時,人數激增到四五百人,那麼一大群人在李雲中的帶領下,對鎮上高門大戶挨家挨戶的包圍起來,每家都或多或少的從牆壁上投出幾袋糧食,唯獨鎮上朱家一毛不拔,李雲中在外面威脅了好半天,裡面都沒回答。
朱家院內。
一位六十餘歲身穿絲綢衣服,諸根龍頭柺杖的老頭站在屋子裡,旁邊站著幾位男女老少。只聽那老頭怒聲怒氣,右手狠狠得用柺杖敲擊地面,大聲說道:“糧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給他們一次,就給他們賴上了,一粒糧食都不要給那些窮鬼。”說完又轉身看向一位二十餘歲的青年,問道“你姐夫帶的兵什麼時候能到,縣令已經說了,對這些帶頭鬧事的人就抓進大牢。”
那青年答道“外面的流民太多了,就憑姐夫那些團練能頂用嗎。”
老太爺閉上眼睛想了想,對站在外面的管家道“你去對外面流民的頭頭說我請他們進來商議給多少糧食,只要外面的流民沒有人鼓弄,就生不了事。”
這時有下人進來稟告:姑爺已經帶著官兵到了後門。
在外面的李雲中聽見院內請他去商量取糧,也不疑有他,這樣的事他做了好幾次,無非進去討價還價。
當李雲中一進朱家大院,就看見院子裡站滿了官兵,心說要遭,剛要轉身,脖子上就被架了把刀,給綁了起來。
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對旁邊一個人問道“他真的是拜上帝教的頭領。”
那人仔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