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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怪你?我元氣沒恢復就可勁兒地折騰了一天一夜。精蟲上腦的傢伙!
“哦,還有,你小日子來了。”廖子承翻開一頁書,雲淡風輕地道了一句。
這一句,卻是令華珠心臟狂顫,險些顫出嗓子眼。
她是睡得有多死?
丟人丟大發了。
華珠用被子矇住了頭。
馬車又在路上行走了兩日,除夕前一晚,抵達了顏府。
原本是要入住提督府的,但自從廖子承解決了胡國戰事,朝中大臣紛紛遞交摺子,請求恢復他的皇子身份。廖子承不願認祖歸宗,皇帝無法,口頭承認了他,卻始終沒有昭告天下。如此,皇帝心中愈發愧疚,得知廖子承要返回琅琊,特地命人大肆整改提督府,勢要建成一座皇家莊園。
目前,尚處於整修之中,無法入住。
顏家知道廖子承與華珠來了,上上下下全都忙碌了起來。
顏碩與餘詩詩不在,不知二人遊歷到了何處,二爺依舊在江南當差,也沒回來,其他人卻是都在的。
一年時間,顏府變化很大。顏寬卸下了家主之位,由顏博繼任。封氏也退居幕後,長期陪伴古佛青燈。年絳珠做了當家主母,與二奶奶尤氏一塊兒,把顏府裡裡外外管制得非常妥當。
顏恆之六歲了,請了教習先生學習千字文。
顏慧五歲,懵懵懂懂,也跟著哥哥坐進了課室。
課室依舊在小香榭,與冷柔的院子比鄰而居。
聽說,前來教習的是位才華橫溢的女先生,蜀地人,出自書香門第,祖上曾有一任宰相、三名御史大夫,兩年前遠嫁至琅琊,奈何天意弄人,女先生的丈夫乘坐北齊商船,駛往大食進行貿易,卻半路遭遇風暴落了海。商船不大,死亡人數不多,沒引起轟動,卻給那些船員的家屬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女先生為養家餬口,這才入了顏府教習。
夜已深,老太太與長輩們已經歇下,顏博裹著氅衣等在大門口,一邊徘徊,一邊眺望。
“說了晚上到呀,怎麼還沒來?”
一名身著淡紫色絨褙子、梳著婦人髮髻、容顏清麗的女子,撐了一把傘過來,罩在他頭頂。
“四爺,風大雪大,您進屋坐,我在這兒等,看見提督府的馬車了我再叫您。”
顏博回頭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微一暗:“不是叫你沒事別到處亂走嗎?”
女子低頭,紅了眼眶,哽咽道:“我這就走,只是看四爺沒拿傘,給四爺送把傘而已。”說著,把手中的傘塞到了顏博手上,爾後轉身,抹淚,輕輕抽泣。
顏博幽幽一嘆,沒看她,只問:“曦之怎麼樣了?”
女子暗淡的眼底光彩重聚,忙又轉過身來,笑盈盈地道:“剛吃過奶,睡了,這幾天沒吐奶了,我估摸著再吃兩副藥就該痊癒了。”……
“嗯。”顏博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
女子抿了抿唇,捏緊帕子,問:“四爺,您……待會兒要不要順道去看看小少爺?您有陣子沒去了,小少爺該想您了。”
話音到最後,漸漸低下去,弱不可聞。
顏博揉了揉額頭,眼底浮現起了一抹糾結之色,正欲開口,那邊,馬蹄與車軲轆的聲音琅琅地傳來了。
“行了,你回吧!”顏博擺了擺手,丟了傘,興沖沖地奔向了迎面而來的馬車,“哈哈,子承!你們總算到了!等死我了!冷不冷?快下來讓我瞧瞧!”
女子躬身,拾起被顏博丟掉的傘,幽幽一嘆,轉身沒入了雪中。
另一邊,馬車停下,車伕挑開簾幕。
廖子承跳下地,又把華珠抱下來。大半年不見,華珠的變化太大了,送走她時,她尚且是個青澀稚嫩的小姑娘,一轉眼,她都成了風韻十足的小婦人。
“哈哈,二妹,你們這婚閃得真快!”顏博笑眯眯地打了招呼,“太忙,沒去喝喜酒,真是對不住!”
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拿出一塊金鑲玉翡翠玉盤,“老古董,前朝的東西,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華珠莞爾一笑,雙手接過:“多謝姐夫。”
顏博欣喜地點了點頭,又看向廖子承,大力拍了拍胳膊:“行啊你子承,定國候,皇子,哎呀呀,你小子藏得夠深!”
他的力道很大,拍得廖子承微微發痛,廖子承卻只輕輕一笑:“提督。”
只承認水師提督,旁的,不大想要。
顏博知他意思,笑了笑,拉過他胳膊:“來,咱倆今晚好生喝一杯,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