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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紛紛揚揚落了幾日,華珠與廖子承的行程被耽擱在了鎮北的牛肉館對面。
自那日劉老伯死後,華珠收留了翠兒,廖子承罷黜了村長與封大人官職,並將兩個惡棍移交到青山州的府臺手中,命府臺務必從重處理。官官相護在北齊是大罪,官越大,罪孽越重,封大人被判處服刑十年,村長奸。淫。婦女、草菅人命,於三日後的菜市口斬首示眾。村裡的百姓聯袂推舉村長,楊老伯勝任了此位。至於幾個不孝子女,全都被罰百擔大米,捐獻給村中沒有壯丁的農戶。
後院兒,大雪初停,一名身著紅色大氅的女子邁著興奮的步子走了出來。白熾的陽光打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反射出一圈柔和的光,雙頰微微泛紅,似醉了佳釀。那雙亮若清泉的眼眸,一眨一眨,睫羽捲翹而纖長。一張粉嘟嘟的潤唇,一小口一小口地吐著熱氣。
她蹲下身,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捧起一堆雪,輕輕揉作一團,然後往雪地裡一滾,雪團大了一圈。再滾,再大……一直滾到它足足有半個膝蓋那麼高,女子才把它擺好,又用同樣的方式滾了一個較小的雪團。
隨即,女子把小雪團放到大雪團上面,以黑石頭做了眼、胡蘿蔔做了鼻子,樹枝為手,酥糖為扣。
一個活靈活現的雪人就這麼出來了。
女子似乎還不滿意,左瞅瞅右瞅瞅,少了什麼?
片刻後,靈光一閃,又做了一個。
依舊覺得少,再做了一個小小的。
然後捏碎了一塊黑芝麻軟膏,在大雪人肚子上寫下“廖子承”、“年華珠”,最小的那個上頭——
想了想,不知該寫什麼。
一隻如玉精緻的大手伸過來,拿過她掌心的芝麻粉,細細寫下“小花豬”。
花豬?!豬?
華珠黑了臉!
哼了哼,拍屁股回了房。
廖子承緊緊地跟上,一進門,插上門閂,將某個氣得腮幫子直鼓的小婦人按在了床上。
華珠原就不是他的對手,而今大病初癒就更不夠在他面前發飆了。
“你幹什麼?”華珠的小腳踢了踢他腿兒。
廖子承握住她被凍得發紫的小手,緩緩放到唇邊哈氣。
柔柔的、暖暖的、酥酥的又癢癢的,華珠微微眯了眯眸子,一派享受。
突然,他張嘴,把她纖細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一股被溼潤包裹的感覺令華珠的身子輕輕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漫上心頭。
華珠微微一笑,湊上前,親了親他額頭。
這麼明顯的暗示,若廖子承看不懂就太說不過去了。
廖子承偏過腦袋,吻上了她嬌嫩的唇。柔韌的舌尖撬開她牙關,勾動她柔軟的丁香小舌,不輕不重地纏綿了起來。
唇舌相依,發出嘖嘖的水聲,混合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整個房間,瞬間爬滿了一層曖昧的氣息。
他深邃的眸中,瞳孔一點一點放大,幽暗如墨,又隱隱閃動起絲絲撩人的*。
“子承……”在他越來越火熱的深吻裡,華珠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了。
廖子承一手滑入她雲裳,輕輕撫摸著她細膩如膏腴的肌膚:“寶貝兒,身體好了嗎?”
“好……好些……了……”細碎的低吟,自唇齒間流瀉而出。
廖子承拉過她已恢復知覺與溫暖的小手,覆上了自己的衣釦。
華珠下意識地解了起來,而他的手,也迅速解了她的……
多日未承歡的身子,幾乎令他失控。
山崩地裂的情潮,捲起百尺海浪。她像一搜遊走在巨浪巔峰的小船,不知被送往何處,只覺抬手,雲端可觸。
一日一夜的歡好,黎明降歇,方才作罷。
華珠連自己是怎麼睡著的,怎麼穿衣裳,身子怎麼迷迷糊糊喝了一小碗粥的都不記得了。
只知睡了個天昏地暗的她,再睜眼,已經到達了琅琊。
“醒了?”廖子承精神抖擻地看著她,問。
華珠挑開簾幕,望了一眼緩緩朝後倒退的房舍,隱約覺著熟悉,鋪子、街道、香味兒,似乎都有種似曾相識的氣息:“這是哪裡?”
廖子承輕聲道:“琅琊。”
華珠眼眸一瞪,瞌睡蟲跑光光了,從青山鎮北到琅琊境內,她究竟睡了多少天?
“翠兒呢?”
廖子承斜睨了她一眼,彷彿在說,這會子總算想起她來了?
華珠難為情地撇了撇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