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方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臉頰微微一涼,是他的臉碰到了她的。
那滾燙的溫度顯然令廖子承詫異了,忍不住又碰了碰,才確定她的臉燙得厲害。
廖子承微偏過頭,灼熱的呼吸噴在了她耳畔。華珠的身子一顫,他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
癢癢的,酥酥麻麻的,華珠縮了縮脖子躲開。
廖子承眸色一深,輕柔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臉上、雪頸上。
華珠仰頭,闔上眸子,享受著他輕柔的親吻。漸漸的,意識混沌了起來,好像快要呼不過氣了。華珠抬手,摸上他俊臉,又偏頭尋到他唇瓣,想從他那兒得到一點呼吸。
廖子承叼起她粉嫩柔滑的小舌,纏綿地允著,像要嚐盡每一口甜蜜的滋味。
一線月輝透入,在靜謐的空間裡繞出了一層薄薄的粉霧。
巧兒端了空碗走進小廚房,打算再給流風盛一碗甜湯,就看見自家小姐跟侯爺一邊拿著刀,一邊忘情擁吻。巧兒嚇得汗毛倒豎,這是鬧哪樣?不怕割到手嗎?
巧兒有心提醒,可廖子承突然奪了華珠手中的刀,丟在砧板上,然後,扳過華珠的身子,將她抵在了光滑的牆壁上,瘋狂地吻了起來。
壓抑過後的情潮來勢兇猛,華珠圈住他脖子,吻得天昏地暗。
巧兒吞了吞口水,她……她還是走掉吧。真是的,她怎麼老是碰上這種事兒?她也是個大姑娘了,再這麼下去,她會忍不住想找個男人嫁掉的……
一頓飯,做了一個時辰,流風餓得前胸貼後背。
華珠與廖子承壓下異常的神色,故作鎮定地回了屋。流風看著四菜一湯,失望地撅了撅嘴兒,彷彿在說,你們做了一個時辰,我還以為在做滿漢全席呢,怎麼才四個菜?
廖子承瀲灩的眸子裡掠過一絲促狹,唇角一勾,很快,沒人瞧見。
華珠沒他這麼能裝,整張臉都紅透了,像熟透的水蜜桃,反射著誘人的光。嘴唇被吻得紅腫,到現在還麻麻的。清了清嗓子,華珠為流風夾了菜。
這一頓飯,二人哪裡在吃?全是在眉來眼去。
廖子承擱在桌下的手慢慢放到了華珠腿上,輕輕地流連,華珠羞澀得瞪了他一眼,他一本正經地吃著菜,好像什麼也沒幹。
華珠氣急,拿腳踢了踢他。
誰料,他的手趁勢一滑。
華珠本能膝蓋一併,阻止了他肆意作亂的手。
他卻*地“唔”了一聲:“好緊。”
“流氓!”華珠皺著小眉頭,低叱。
廖子承眉梢一挑,很無辜地道:“寶貝兒鬆開,你弄疼我了。”
其實沒什麼的吧,但為什麼聽起來這麼古怪呢?
華珠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麼流氓!這麼流氓!
咬咬唇,華珠一把掐住他手腕,然後才抬腳,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廖子承輕輕一笑,用腳勾住她小腿。
華珠再踢,他再勾……
如此反覆,好幾回頂到了桌子。
流風看著碗碟在桌上彈來彈去,狐疑地眨了眨眼,地震了嗎?為什麼桌子會動?
吃完飯,巧兒帶流風下去洗澡。
廖子承拿了褻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起?”
華珠口裡的茶水,噗,噴了出來:“不了……你……你洗。”
廖子承洗完,華珠進去,在浴室門口擦肩而過時,又被廖子承按在懷裡一頓深吻。
華珠被吻得大腦缺氧、身子發軟,迷離著眼眸,直喘氣。
廖子承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道:“沒力氣了,嗯?要我幫你洗嗎?”
“誰說我沒力氣了?我多的是力氣,不牢你費心!”杏眼圓瞪地說完,華珠推他出去,關上了門。
華珠洗完出來時,流風也在隔壁房間洗完了,此時正趴在床上看連環畫,廖子承則用毛巾擦著他柔軟的溼發。華珠脫了鞋子,爬到床內側,拿起一本書,對流風問道:“要不要聽故事?”
流風抬頭,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眯,點頭。
華珠翻開書本,輕柔地念了起來。
流風趴在廖子承懷裡,打了個呵欠,半刻鐘後,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廖子承感激地吻了吻妻子的紅唇:“等我。”
華珠自然明白這句“等我”是什麼意思,紅著臉,想笑卻又故作冰冷地嗔道:“誰要等你?”
廖子承把熟睡的流風抱到了隔壁,華珠起身關了窗。路過書桌旁時,猛地看見奏摺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