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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裝出一副多麼委屈多麼可憐的樣子,還說是被趕出去的,這種無恥程度已經快要趕超顏嫿的了。
“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華珠淡笑著丟了一句,與廖子承和流風一塊兒回了流音閣。
流音閣內,巧兒已經吩咐小廚房燉了兩盅湯,見華珠與廖子承回來,忙笑盈盈地端入了房內。
流風舔了舔唇角,要喝。
巧兒眼神一閃,攔住他要去拿起勺子的手,訕訕笑道:“這不是你喜歡的口味,我給你做了甜湯。”
甜湯?流風把手指放入了嘴裡。
巧兒捏了把冷汗,趕緊把做給自己喝的甜湯讓給了流風。
廖子承換上一身輕鬆的行頭,去往了小廚房。
華珠叫巧兒打來涼水,自己則絞了帕子行至流風身邊,看著滿頭大汗的他道:“我給你洗個臉。”
流風偏頭,避過華珠伸過來的手。
華珠笑了笑:“很涼快、很舒服的,不信你摸摸。”
流風看向停在自己跟前的帕子,砸了砸嘴,還真用手摸了摸。
“沒騙你吧?”他只是對突然靠過來的東西缺乏安全感,所以會排斥,但如果他自己驗證過了,便也不會害怕了。果然,華珠再次把手靠近他臉蛋時,他不躲了。華珠為他洗了臉又淨了手,開啟糖果盒,說道,“只能吃一次,吃多了晚上不許你跟我們睡。”
流風吃糖以五為單位,華珠口中的一次實則是五顆。
流風撇嘴兒,有些不樂意,但想了想,還是點頭。
“真乖。”華珠摸了摸他腦袋,將東西收回浴室,又去了小廚房。
小廚房內,廖子承正在切菜,夜明珠清潤的光打在他俊美的輪廓上,他深邃的眼,亮若月輝下的清泉。
這是一個無論做什麼都會全心應對的男人,絕不因事小就懶散怠慢。
若只看他表情,還以為他在寫奏摺呢。
也不知是誰說的,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華珠斜靠在門邊,盯著他俊臉,芳心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視線下移。華珠看到紅紅的番茄在他刀下變成一朵朵嫣紅的花兒,好奇怪,他怎麼切的?不,應該問,他怎麼懂得下廚的?好像小時候就會了。他們兩個,常常溜到被建陽人稱作凶宅的地方,烤魚、烤野兔……都是他做的。她也好奇地問過他一回,只記得他說“野外生存訓練裡教過”,可野外生存訓練又是什麼?哪個書院開的課?
廖子承發現了華珠,側目看向了她,深邃如泊的眸子在看見她動人的微笑時慕地浮現起一抹亮色:“很快就好了。”
華珠直起身子走過來:“我能幫什麼忙嗎?”
“會不會切菜?”
“呃……應該……會一點。”她連手術刀都能拿,菜刀也沒問題的吧。
華珠走到他身邊,從他手中接過菜刀,刀柄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握住的一霎,整條手臂彷彿都暖了起來。
廖子承側移了一步,看著她,眸子發亮。
華珠被他灼熱的視線弄得心臟狂跳,明明都睡一張床了,怎麼還是會跟個不經事的小丫頭似的,他一放電,她就招架不住呢?
“你……你站到後邊,別誤傷你了。”要蹩腳的藉口……
廖子承輕輕一笑,不動聲色地站到了她身後。
華珠開始切菜,切的是黃瓜,其實,說剁黃瓜更貼切。華珠根本不知道要用左手按著,就那麼提著菜刀一下一下地剁,剁得黃瓜四處亂飛。剁完,只剩一半了。
華珠窘得面紅耳赤,這、這、這黃瓜也太不聽話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華珠又隨手拿起一個削了皮的土豆,想也不想便放進一旁的清水裡洗了洗。
廖子承眉梢一挑:“呃……對你來說,其實切了再洗會比較好。”
“為什麼?”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華珠不以為然地鼓了股腮幫子,一刀下去,土豆大爺溜了!
“土豆含有澱粉,遇水會變滑。”廖子承又拿了一個乾燥的土豆,從身後擁住華珠,讓華珠的背緊貼著他胸膛,爾後他雙手握住了華珠的手,“左手按好,指尖屈進去,以指節抵住刀身,這樣就不會切到手……”
華珠緊緊貼在他懷裡,夏季衫薄,她能感受到他蒼勁有力的心跳,連著她的,擂鼓般跳動了起來。他講了什麼華珠全都聽不見了,整個世界靜得只剩心跳的聲音。
呼吸不自覺地變重,好像……不想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