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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地要走!”
“這……”
染千樺望向別處,眸光變得悠遠:“我最擔心的是,萬一他以你做要挾,叫聖上拿華珠的性命來換,聖上是選你,還是選華珠?”
慎夫人張嘴,良久無言了。
染千樺推開她,面無表情道:“所以只能是我去。”
在染千樺與她擦肩而過時,慎夫人提醒道:“將軍,烏蘇圖或許真的不會傷害雅歌,但你去了,卻是真的會有危險,我奉勸你,別自投羅網。”
一個人害怕危險,是因為懼怕死亡。而一個人懼怕死亡,是不想承受死亡的痛苦、不捨世間的人或者物。她染千樺,除了雅歌,好像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染千樺笑了笑,“我這輩子,從沒為她做過一件事,她很痛恨我,痛恨我當初不要她。這一次,我說什麼也不會拋下她了!”
“將軍!不要。”
但人已經走遠了。
慎夫人坐上馬車,換了一身男裝,將三千青絲挽成高髻,霎時,弱不禁風的她有了英姿颯爽的氣息。她眉尾一挑,選了一片馬,朝染千樺追了過去。
酒樓的豪華廂房內,華珠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餘斌。
餘斌斜斜地靠在椅背上,仰頭望天,一臉閒適。聽到推門的聲音,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輕輕笑道:“你終於肯露面了。”
“榮王呢?你們兩個到底狼狽為奸做了些什麼?”正色問完,華珠與流風一起走進了房間。
餘斌笑了笑,終於推著輪椅轉了過來,看了流風一眼,指向對面的椅子:“二皇子妃,請坐。”
華珠不坐。
餘斌就道:“說來也巧,今日客棧之中來了位說書先生,他走南訪北、見識頗廣,但凡他講的故事總有七八分來歷,二皇子妃不介意的話,就一起聽一聽吧。”
他話音一落,一樓的大堂內便響起了拍板子的聲音。華珠循聲望去,就見一名身著青衫、年紀四五十、模樣清瘦的先生執一柄摺扇,在一個放了清茶的方桌後坐了下來。
這位先生,長得好生熟悉。
“是不是覺得在哪兒見過?何止見過,他講的東西,二皇子妃還聽過呢。”餘斌注意到了華珠的臉色,意味深長地笑了。
華珠想了想,眸光一凜,這不是她和廖子承、顏博入京的時候在驛站碰到的說書先生嗎?餘斌說她不僅見過,還聽過他講的東西……餘斌怎麼知道他當時講了什麼東西?難道……餘斌那時也在驛站?
“餘斌!那場刺殺是你安排的?”
餘斌揚眉一笑:“說起刺殺……嗯,我那一回不過是想給你們一些警告,真正的刺殺你怕是沒有見過吧?”
真正的刺殺……
染千樺騎著赤翼,一路狂奔,赤翼極富靈性,無需染千樺揚鞭,便如蛟龍一般直直奔向了前方。
穿過喧鬧的街市,走過靜謐的小道,駛入一處幽深僻靜的竹林。馬兒跑得如此之急,半路卻未有飛禽走獸被驚起,多年征戰的經驗告訴染千樺,這裡已經被更龐大的隊伍驚擾過,野獸們紛紛逃開了。
染千樺握緊韁繩:“赤翼,快!”
赤翼的速度已接近極限,它猛地打了個呼呼,用盡全力,將自己逼過了極限!
染千樺從未像現在這般焦急過,急得胸口彷彿有鮮血湧動。她能感受到自己進入了敵人的包圍圈,且越來越深入。幽暗的路,像黑夜之神張開了大口,她正一步一步進入它囊中。
咻!
一支利箭閃電般地自側面射來,染千樺左臂一論,將箭擋了開去。她左手廢得無法再拿兵器,只能做了一個特殊的鐵套套在手臂上。她左臂一繞,將韁繩緊緊圈住,右手拔出腰間的寶劍,一招劈向了利箭馳來的方向!
只聽得“嘭”的一聲爆破,十多顆竹子被劈成了碎末,一名銀衣刺客身軀一震,倒在地上氣絕身亡了!
緊接著,四面八方,十數道黑影從天而降!每個人身上都釋放著不弱於沙場猛將的氣息!
北齊,什麼時候有一支這麼厲害的力量了?
來不及思考,刺客們便紛紛揮劍殺向了染千樺。
染千樺朝後一仰,倒在馬背上,避過二人的左右夾攻。同時,她以臀為軸,向左一轉,一腳踢開了左邊的刺客,右手的劍也刺穿了右邊的刺客。
二人倒下後,很快又湧上新的刺客。
……
“小的初到貴地,來給各位講段故事!說的是十五年前,被咱們北齊壓制了三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