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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進一步故意用言詞激我。但是出乎A的意料,大驚小怪的只有我一人而已。A就想這樣在網站上公開錢包的話,看見的反正都是不識貨的人,既然如此就給識貨的人看。
於是他參加了全國中學科展。評審中雖然不知怎地也有科幻小說作家,但大部分都是理工領域的傑出人士。在公開場合被名人指責作品具有危險性,這樣一來處刑機器就會出名,自己也就成為危險人物倍受矚目了。A是這麼打算的。但要是錢包在初選階段就被當成危險物品而被淘汰的話可就糟了。所以才下了功夫儘量用充滿小孩正義感的口吻寫報告。或許是他下的功夫有效了吧,一直到最後A都被評價為健全的國中生。全國大賽的時候連不時會上電視益智猜謎節目的著名大學教授都稱讚道:“你真了不起呢,我都做不出這樣的東西。”這是針對在眾多機器人助手類的作品中,錢包著眼於防盜對策,並非裝置蜂鳴警報器等而是本身就有安全系統這樣的創意。但是A誤以為是對自己技術跟才華的高度評價。果然在這方面的確是小孩呢。沒被視為危險人物的A接受本地報紙的訪問時還是滿意說:“雖然跟預期有點不一樣,但這樣也不錯啦。”我看著高興的A接受採訪,安心地想:“這孩子只是希望引人注意而已。就這樣把精力投注在正面的方向就好了。”之前讓人操了不少心,我以為這下應該解決了。
暑假後半,本地報紙大幅刊登A的報導當天,佔了整版篇幅的新聞就是“T市一家五口滅門血案”。之後電視跟報章雜誌全都是這個案子。第二學期開學後,沒人提到A上報紙或者是被大學教授稱讚的事,大家的話題清一色全是露娜希事件。做了好事被表揚根本不會有人注意。露娜希根本不算什麼。氰化鉀?不就是用現成的東西啥人嘛。要是我的話就能連殺人的工具都自己做出來。如此一來大家就會更注意我了。案子鬧得越大,A的嫉妒心就越膨脹。於是A就埋頭開發處刑機器。
B在剛入學的時候是個很平易近人的孩子。看得出來是在雙親跟兩個年長的姐姐呵護之下長大的,給人穩重平和的感覺。我聽完A的說辭之後,打電話給已經回家的B,叫他到學校游泳池來。大概是地點讓B知道我的用意,他不肯出來,反而叫我去他家。傍晚時我去到B家。B問我說讓媽媽也在場可以嗎。我突然去家庭訪問讓B的母親不知所措,從她的樣子看來應該是毫不知情。我同意了B的要求,他就在母親的陪伴下一點一點開始述說開學以來的事情。
B一入學就立刻加入網球社。他想嘗試某種運動,網球感覺起來好像很合適。加入社團之後發現,從小學就開始打的人到了五月就能上球場,上了中學才開始打的人都在鍛鍊基本體力,到了五月連網球拍都還握不上。而B是屬於後者。新進團員半數以上都跟自己一樣,所以他也不介意。六月的時候終於能握球拍了。上學跟放學途中提著網球拍的袋子,覺得自己還挺帥的。暑假開始後顧問戶倉老師排了分組練習表。強化攻擊組、強化防守組等等。B分在強化體力組。其他的組都是六個人,B這個組卻只有三個人。其中D同學是早已經不來參加社團活動的幽靈成員,另外一人則是綽號叫小娘、瘦小蒼白的D同學。B每天都跟小娘一起在學校跑步。B並不覺得自己的體力比其他組的成員差到哪去,因此甚為不滿。有一天參加別的社團活動的女同學問他說:“B同學不是網球社的嗎?為什麼在跑步?”B覺得丟臉丟到家了,一時氣不過就跟戶倉老師要求換社團。老師問他:“你是不喜歡跑步,還是不喜歡被別人看見跟小娘一起跑步?”當然B是因為後者,但是說不出口。老師對沉默不語的B嚴厲地說:“光在意別人的眼光是沒法變強的。分組練習還有一星期,加油吧。”但是第二天B就讓母親打電話退出了網球社、去上在市中心以熱心輔匯出名的補習班了。第二學期開學後原本成績平庸的B成績大幅提升。期中考的平均分數比第一學期高了將近十五分。按照成績分班的補習班一開始上的是倒數第二的E班,兩個月後就升上了B班。剛入學的時候成績跟B差不多的F同學從十一月起就跟B上同一間補習班。F同學一開始上的是D班。某個時期學業、運動或是藝術之類的才能會突飛猛進,這算是青春期的特徵。只要去做就會有成果,有了自信就會更加努力。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的人也很多。但是就像有名的運動選手也有低潮期一樣,才能發揮到一個地步一定會碰到瓶頸。其實從這時開始才是真正勝負的關鍵。會分出:認為到頭來自己只有這種程度,就這樣直線下降的人;就算沒結果也不焦急,繼續努力維持現狀的人;以及,現在正是加把勁的時候,更加努力突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