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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月,甚至有不少人,將這船隊上上下下的人員還有他們的資歷,都進行了蒐集。更是將帶隊的船長,視為了古今罕見的英雄。
於是,就在三日之前,當這一支疲憊的船隊返航至華亭港的時候。
這沿岸上,竟有數萬人烏壓壓的在此進行了熱烈的歡迎。
歡呼的聲浪連綿不絕,為首的官吏、商賈們送上了大量的犒勞。
這些巍巍顫顫下船的船員們,宛如作夢一般,想來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天下竟已變成了這般的光景。
這就如有人出了一趟遠門,結果回鄉之後,卻發現物是人非,本是家徒四壁的單身青年,回鄉之後卻發現,自己已有了新宅子,妻子居然也在這裡等著了,還左右手各拉扯著幾個大胖小子,一見了你便親暱的衝上前來叫爹。
此等氛圍,從開始之後,就有些剎不住車了。
自然,對於倭國的關注,卻幾乎是許多人最在意的。
而不少的藩王,顯然在此次,倒也都上了心。
且不說在海外這麼多年,離鄉萬里,也甚是思鄉心切,況且回來見一見陛下哄一鬨陛下開心,說不定還能撈一點好處,就算沒有好處,好歹購買的軍備火器,多打一點折也是好的。
其次便是,趁此機會,去祭拜太祖高皇帝的陵寢!
人在海外,經常征戰,對於征戰的人而言,往往或多或少,都有幾分迷信,總覺得自己該多祈一祈太祖高皇帝的保佑才好,有他老人家保佑著,自己在海外方能順利。
於是諸多藩王,紛紛回電,有的早早啟程,有的即便因為戰事,無法成行,卻也派了自己的兒子代往。
天下各藩的特產,如今也成了壽禮。而此時,趙王和漢王終於先行回京了。
方一到京,顧不上歇息,他們便先入宮,拜見了自己的父皇母后,在宮中住了一宿,次日則去了見自己的兄長,傍晚的時候,便來見張安世了。
“哈哈”
張安世笑意盈盈地迎接二人,打量著這兩個膚色黝黑的傢伙,心頭也不由地想起當初彼此之間的一幕幕情景,忍不住感慨道:“哎不一樣了,都不一樣了,這麼多年真是滄海桑田啊。”
朱高煦看著眼前這個依舊俊秀,卻多了幾分成熟穩重的男子,笑了笑道:“倒是宋王沒有什麼變化的,哎我在安南,日夜都在想念宋王呢!”
張安世勾唇笑道:“是想念我的火器吧。”
“這怎麼說的,這說的什麼話哈哈哈哈哈哈”朱高煦乾笑。
朱高燧眼睛則是滴溜溜的轉,心說還好二兄比較蠢,性子總這樣急,這一下子卻是給自己蹚水了,這宋王沒有變,還是這樣心直口快,不吃講交情這一套。
當下,三人各自落座,朱高煦和朱高燧二人說起自己在海外的際遇。
話鋒一轉,朱高煦道:“我在海外,聽說了一些事。”
張安世道:“不知何事?”
“咳咳”朱高煦的神奇帶著點不自然道:“我若說了,你可別不高興。”
張安世道:“說罷,說罷,要是這麼容易生氣,我早就氣死了。”
朱高煦遲疑地道:“哎聽聞
我那幾個侄兒的藩地有人說不太公允。”
張安世淡淡地挑了挑眉道:“這又是哪裡來的話?”
朱高煦看著張安世的神色,似乎感覺張安世的反應還算平靜,才放開了道:“只是道聽途說,說是當初朱瞻埈那個小子,還在陛下面前鬧了一場呢,最終才將原本是朱瞻墉的藩地,給了他。”
張安世道:“你在安南,也聽到了這個?”
朱高煦道:“怎麼沒聽到?這天下各藩,誰不曉得,是不是?”
朱高煦說著,看向朱高燧。
朱高燧卻搖頭,一本正經地:“我沒聽說過”
朱高煦:“”
張安世對這種事雖也聽多了,但也忍不住道:“入他娘,這不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嗎?我怎麼感覺有人想壞我名聲?”
朱高煦道:“咳咳這事嘛,你聽我一句勸,宗室裡的事,是最麻煩的,若是不公允,難免會有人說閒話”
朱高燧這時在一旁幫腔道:“是啊,是啊,聽二哥的勸。”
這時候提及這件事,一方面,張安世自然知曉,肯定是有人故意放了風。
而另一方面,對於宗親和藩王們而言,他們之所以如此的關注這件事,顯然也是利益相關!
這畢竟關係到的乃是切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