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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證明活過?
活著,就要像那麼回事。
“姐姐你看,那些是‘人’吧,他們真奇怪,攀附陡峭山壁,不知做什麼?”
青青與我不同,她短我五百年。問題蛇,問題多多。彼此相依為命,夏眠苦,冬取暖,因是同類,打情罵愛,終歸還在一起。有個伴並不容易,我們也是被天地揀選的呀。
並不是所有的蛇,都能成精。
“這傻子還吃花,也不怕紮了嘴。”見我不言語,問題蛇接續道。
“他才不傻,沒挑帶刺玫瑰。”我放眼定睛瞧去,譁,是他。好個杭城後生,眉清目秀生得俊,舉止端莊定志誠。色不迷人人自迷,我禁不住為他辯護。
“玫瑰?可有我美?”
我“哧哧”發笑,不予置評。
那問題蛇見我沒聲響,兀自游去,“你不說啊,我就,吃了他。”她盤上山,張開血盆大口,徒然將郎嚇倒。
只見那青年美質翻身懸崖,“撲通”摔進鏡湖,湖面漾起波瀾,一似我心。
我怨惱,“青青……”
她扮鬼臉,故作驚訝道:“呀,我還沒張口吃他呢,他就嚇暈了,掉進湖裡。哈哈,可不關我什麼事兒。”
我奈她何。替舍妹收拾殘局,大抵也是修行一種。
藉口。藉口。心裡暗爽,自古嫦娥愛少年,半為人才半為色。
多年後被鎮雷峰塔,四周但聞雷音,這幕序曲,始終歷歷在目。
那日的天,春暖燻花,溫度宜人;那日的我,倦而無力,懶洋洋的。似擺什麼款,等什麼眉目。日頭曬得蛇心焦,這天呀,總該有點什麼要發生。
突然體內有股衝動,猶從下而上衝襲來,一浪捲起一浪,面板還是陰冷的,但身體已然活絡開。尾巴一搖一擺,立時分出了叉,微疼,密度爆棚,牴觸格外強烈,我勉力伸縮,心慌意亂,又新鮮又奇異。
千年的修行,使我頓時領悟,人們管這兩坨修長的肉叫作“腿”。
妖精並不如人們所想,知道自己何時可以變作人。難道妖精天生懂得,要怎麼變成人?怎麼可能呢,他們是未知的,他們做妖同做人一般,都是初出長來,要學習,要吸收,且比做人費時,人尚且有父母教育師尊教誨,國體環境浸染。我們不,我們只在等待,等待變幻時刻的到來。
因為未知,故而欣喜。
身體的狀態,幸不由我掌控。
遇見他,我終於明白,少了的那一點,究竟是什麼。
青壁萬尋,碧潭千仞。
我縱身躍下,碧瓊輕綃飛揚,一搦腰肢賽柳。
如果追尋是錯,從今往後,我不願再“對”。
5。時人見此一枝花,如夢相似
“姐姐,論俊,天底下不知凡幾,未見得就屬他好了。論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