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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動我們的運輸車輛,你的一言一行,就是一個稍微的舉動都讓我們受益匪淺那。”
德剛抽了一口煙,說:“都是兄弟,說句話幫個忙啥的都要錢,這交情還要不要了。”
劉寒笑道:“兄弟們發了財,給公子表示一下也是交情在哪兒擺著呢。”
德剛聽了很動容:“兩位大哥我沒有白交往,那我就不客氣了。”
劉寒說:“客氣啥。”
收了銀行卡,德剛興致很高,問古劍風,“古大人,對付王明江這個人,你有啥計劃沒有?”
古劍風想了想說:“計劃還沒有,我可能臨時出手,也可能要熟悉一下,這個城市我還不熟悉,我先打算跟蹤他幾天制定一個完美的計劃。”
劉寒很是讚賞,說:“到底是島國人,心思細膩,講究實效。”
德剛吩咐川勝:“川勝,你最近配合古劍風先生,把王明江所有的資料和經常活動的地方都給古大人說一下。”
川勝立刻說:“公子,放心吧,我一定全力配合好,不讓您失望。”
劉黽插話:“如果這次再出了問題,川勝,我拿你是問。”
川勝拍著胸脯發誓,“二哥,不可能了,我川勝不會犯第二次錯誤,如果真的犯了,警察都會槍斃我。”
劉黽說:“你小子這張破嘴,我聽的怎麼這麼彆扭啊!”
王明江走的很快,穿過幾棟綠樹擁抱的豪華住宅樓,再穿過一個公交終點站,路開始變的窄了許多,地面也是左一個坑右一個坑的,古劍風開著一輛車走起來顛簸不已,痛苦不堪,他在車裡大發牢騷,“真不知道他要去那裡,這麼顛簸的路在我們川島國是沒有的!”
這幾天,古劍風按照計劃開始跟蹤王明江的行蹤,川勝為此出了不少力。
王明江走進了毛紡廠家屬院,一大片沒有依據任何建築規劃的衚衕和街道,地面上泥濘不堪,車來車往,街面上理髮店裡放著動感的音樂,歌廳大大小小的連衚衕裡多有了,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在路邊拉客男人,老頭,中學生一概不放過,“大哥,進來理髮吧,我們這裡有很好的服務的,還有特別的按摩呢!”
旁邊的飛刀削麵館門口,坐著幾個渾身刺青的年輕人,留著顏色各異的頭髮,每人面前放瓶啤酒,嘴裡嚼著大蒜,桌子上放著一碗飛舞著蒼蠅的刀削麵,不時的用手才能把他們趕走。
在往裡走,棋牌室裡擠滿了人,有幾個玩老千的傢伙搜尋著陌生的面孔,打算狠狠的宰上一次。買彩票的投注站,圍了不少的人在算計著今天晚上彩票彩號的走向,一個渾身油乎乎的小飯館廚師拍出一張十元大鈔道:“老子今天就在堵上一把,也許明天就不用幸苦的炒菜了。”
一個黑摩的司機下來掏出五元,叫道:“老闆,給我全買了彩票,老子今天一天工資賭一下,要是我中了獎,這條街每人送四兩水餃。”彩票投注站老闆笑嘻嘻的叼著一支明道香菸,嘩嘩的出著彩票,給每個人一個夢想和安慰。
王明江慢悠悠的走著,古劍風的車進來小衚衕顯然很是扎眼,被來回蹬三輪,騎腳踏車的盯著,車裡的他感覺到了人們仇視的目光,只好關上車窗,“媽的,這個傢伙究竟要去那裡?不會告訴我他的親人住在這裡吧!”
又穿過一個街邊的檯球案,一個十歲左右的小朋友拿著一支粗糙的球杆,在寬闊的同時能跑進兩顆球的案子上,一下進了四顆球,高興的叫道,“太崇拜我自己了,以後就靠打球混生活了!”和他一同打球的小傢伙道,“打球很有發展的,我媽媽說了,上學除了花錢什麼也得不到,上大學更是慘,我明天就要去跟著爺爺撿破爛了,每天能掙三元錢呢!”
旁邊一個觀看的小朋友道:“掙了錢請我們去洗頭吧,我看上一個理髮妹,她說十塊錢讓我上幹一次,我還沒有攢夠。”
王明江先是在一舊書攤徘徊了良久,買了幾本舊書,店家顯然看他出手大方,也不砍價,忙找了個塑膠袋給他裝上,接著他又到了賣羊肉串的地方,要了十幾串羊肉串,幾瓶啤酒,在路邊和幾個光著膀子的人喝了起來,邊喝邊說笑,完全融入了當地人的生活。
吃完羊肉串,他到對面的理髮館洗頭去了,一邊洗頭一邊和髮廊妹還說說笑笑吹著牛,古劍風有了主意,心想:“我也去洗頭,就坐在你身邊,看你能幹什麼。”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走進了王明江進去的哪家洗頭小館。
“先生,你是要洗頭嗎?我們這裡的服務是很周全的。”剛一進門口就被一個塗著紅嘴唇的半老徐娘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