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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淡定,冷靜,想來身手不凡。”
劉黽說:“龜兒子,看著像個畫家嘛,那是殺手。”
德剛說:“他是川島國排行前五位的殺手,從來就沒有失手過,我是花重金把他請來絳州市的。”
川勝吃驚的說:“他是個殺手?我還以為是個藝術家。”
德剛公子得意的說:“他的殺人手法很藝術,要不要見識一下?”
劉黽很有興趣:“看看嘛!”
德剛對古劍風說:“劍風大人,露一手嘛。”
話音剛落,就見正在彈琴吟唱的古劍風大袖一揮,袖口中間飛出一物。
川勝猝不及防,感覺眉心一震,一把三公分長的箭矢插進了他的眉心。
嚇的他臉色發白,嘴巴張的大開。
劉黽笑道:“果然厲害。”
古劍風放下古琴走了過來,一襲的白色長袍,一頭披髮,讓人感覺像是從遠古墳墓裡走出來的人。他走到川勝面前,拿下了他眉心的箭矢,說:“箭頭是磨平了的,上面有膠,我平時用來練習的東西。”
川勝揉著眉頭說:“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幾個人笑了起來,笑完以後,大家隨意的坐到了沙發上,服務員走進來端來一些果盤和啤酒放在茶几上退了出去。
劉黽翹著二郎腿問:“請川島國的古劍風來絳州,價格不菲吧?”
德剛說:“非常貴。而且古劍風先生不願意來。”
一旁的古劍風說:“我的祖母曾經生活在這個美麗的高山之國,我這次來是尋訪祖先的足跡,遊覽一下高山大川,呆上一段時間,順便完成你們的心願。”
德剛說:“聽到了吧,要不是我們這裡是風景旅遊勝地,人家是不來的,殺人只是捎帶賺點零花錢。”
劉黽說:“可惜啊,你來晚了,早年間我的仇人可不少,我要殺的人都能有十幾個,可是這些年死的死,抓的抓,跑的跑,我忽然發現,在絳州我已經沒有人可殺了。”
川勝拍著馬屁說:“黽哥,您現在是絳州市老大,早就沒有對手了。”
劉寒身居政府議員的高位,早已經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不感冒了,他有些納悶的問:“請島國的高手來就是為了殺一個小警察王明江,這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川勝領教過王明江的厲害,說:“那個王明江身手也不錯,我們都吃過他的虧。”
德剛笑道:“劉寒大哥,這可不是小題大做,這是小弟的深謀遠慮,王明江和我是不共戴天的仇恨,說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馬上要到手的老婆被他給整黃了,搞的我兩關係已經是斷了,這還不說,我老婆看上了他,吵著要嫁他,你們說這個仇恨大不大?”
劉黽說:“這口氣你竟然能咽得下去?”
川勝也說:“這是一個男人的最大恥辱。”
劉寒聽罷點點頭:“這個仇恨是夠大的。”
古劍風說:“在我們川島國,如果發生這樣的事,男人是沒有臉面活下去的,要麼就是殺了情敵,真是打不過情敵,那就是殺了愛人,然後剖腹自殺,這樣才能體面的死去,人們也會認同他的勇敢。”
德剛說:“這是其一,其二,他還把我帶回警察局,拷上手銬,綁在桌子腿上,不給吃不給喝,嘴巴堵上,不讓去廁所,結果我尿了褲子,呼吸不暢通,差點沒憋死,住了好幾天醫院打點滴。你們說我要不要殺了他?”
古劍風搖搖頭:“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奪你所愛已經不能忍受,還要對你百般蹂躪,這樣的人該死。”
聽了德剛的話,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憤怒和震驚。
劉黽說:“德剛還是市長的公子,如果一般的老百姓進去了那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
川勝說:“別說他是一個警察,就是我們道上混的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劉寒說:“這個人真是可惡至極。德剛公子,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古劍風所有的費用我都包了。”
德剛說:“那倒是不必了,我就是心煩,鬱悶,想找幾個兄弟喝酒解悶。”
劉寒對劉黽使了一個眼色,劉黽立刻會意,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來:“公子,上次我在邊境搞的那些大麻,提煉後收益不錯,現在絳州市這類**的東西我們就是總經銷商,這張卡里面有些你的提成。”
德剛推辭說:“別介呀,我又沒做什麼,這關我什麼事。”
劉黽說:“怎麼不管你的事,是你和緝毒隊的交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