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相依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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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相依
“那就要看鳳後大人的本事了。”我抿唇笑著,“能否將我留住,光說可沒用的。”
話音落,我轉身就跑。
才跨出一步,他的胳膊已繞上我的腰身,一股大力中,我重新落入他的懷抱中,被他從身後牢牢鎖著,威脅的聲音十足,“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質疑男人的能力。”
我笑的挑釁,“沒有,要不我去找幾個男人試試?”
“你敢。”他聲音低低的,瀰漫著危險的誘惑,摩挲在我的耳邊,“剛才是不是打的不夠重?”
他的唇,叼著我的耳垂,溫熱的氣息鑽進耳朵裡,又麻又癢,整個人都瞬間酥了。
他這**的技巧哪學來的,“百草堂”的小倌都沒他純熟,若不是看過他身上的守宮砂,我真的會以為他是個久經床場的老將,還有那“天魔舞”,一想起那**的姿態,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天生媚骨,就是他這種人。
我享受著被他擁著的溫暖,卻也有一絲遺憾,“鳳衣,我去晚一步,終究沒能當著她的面說出那些話。”
這就像是一種主權的宣告,沒能當著端木凰鳴的面說,總覺得有點不甘。
“這樣也好,我也不忍你揹負著弒姐的名聲,死於他人之手,也是天意了。”他倒平靜,慢慢地說著。
我笑了笑,“花何還是沒騙過你。”
我指的,是我與端木凰鳴的血緣牽絆。
“她已經盡力了,即便聽到了端木凰鳴在‘落霞觀’身死的訊息,她也不過是一聲哀嘆,為皇家血脈的隕落而傷悲,直到傳來你墜崖生死不明的訊息,她才徹底嚎啕,許是在她眼中,早已將你當做了帝王的人選,我那時再問,還有什麼不明瞭的?”他的懷抱,總是那麼溫柔,柔的彷彿撐住了整個天地,“回去的時候,下一道聖旨,只說欽天監的意思,為永保萬世輝煌基業,震吟天下,帝皇更名‘凰鳴’字為‘煌吟’字,如何?”
我能說什麼,他連這麼小小的一點都想到了,只因他不願我做一個替代品,就連名字上的一點點不同也不允許,他要天下人牢記的,是端木煌吟,他要還我二十一年的身份。
“不必為我謀劃這麼多的,我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嗎?”
我不在乎名字,不在乎到底以什麼身份出現,我在乎的,是他為我謀劃的心。只有真正在意一個人,才會每一個小小的細節都思量到,因為無時無刻不在想,才會做到如此完美。
我自認,絕不會有他這樣的心思考慮的如此周詳細緻,因為我對他的關注,遠不及他對我的多。
“我只在乎……”凝望他的雙瞳,“你的在乎。”
我可以無所謂名字,但是我不能無所謂他的心,領受他的愛意,不輕賤不糟蹋。
“那你是否該好好補償我?”他有些孩子氣,雙手緊緊攬著我,“這幾日,都屬於我。”
這樣的要求,我怎忍拒絕?
“好。”我滿口答應,“但總要支會他們一聲吧?”
“他們?”他的聲音捏的細細、拉的長長,眼角勾著我,“還是他?”
“你這個狐狸!”我低低的咒罵著,想了想又補了句,“狐狸精!”
寒蒔一直避著我,這幾日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偶爾打聽一下他的訊息,各人也是三緘其口,弄的我心裡跟貓抓似的。
本想著這幾日傷好了,也該哄哄了,鳳衣這一到,那醋罈子還不知道翻了幾回,於情於理我至少應該招呼一聲的。
就這麼點點小心思,也被鳳衣看的通透,讓我無所遁形。
“不用了。”他貼著我,低聲喃喃,“我一入城他就見過我了,說去城外肅整編隊,宿在軍營中,暫不回來。”
這……
“莫非皇上心中牽掛將軍,那我只好回‘澤蘭’,不在這裡礙皇上的眼了。”這半真半假的哀怨裡,他作勢欲往門外走。
我環抱著他的腰,“別。”
從我攻打下“天冬”到容成鳳衣駕臨,才不過短短几日時間,可想而知他路上的奔波,甚至罔顧坐鎮京師而私下來到這裡,看那眼下的青黑,就知他的勞累,又怎麼捨得他走。
“你與他獨處了那麼長時間,與我卻除了皇宮就是殿堂,從未有過真正兩人廝守的時間,能讓我真正擁有一次與你的兩人時刻嗎?”那語氣,就象他只是一個最普通的丈夫,在等待妻主施捨一點點愛憐般,“在宮中這麼多年,從未象尋常人般在街頭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