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鳳衣再相逢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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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鳳衣再相逢
無論是整合朝堂,還是遷徙人馬,都是曠日持久的戰役,這種瑣碎遠比戰場更讓人煩厭,身為幌子的我在接受了“天冬”的投降表和傳國玉璽後,再沒了任何用武之地。
一個人在金碧輝煌的皇宮中呆坐,捧著那個冰冷冷的大稱砣,嘖嘖著。
別看“天冬”國土不大,皇宮卻不小,奢侈豪華的程度遠勝過“澤蘭”宮殿,金黃色老是晃的我睜不開眼睛。
此刻我都要佩服自己的英名決斷了,如果當日在朝堂之上我同意把無數金錢投入到“澤蘭”皇宮的修繕中而罔顧邊關將士,不知道他年的“澤蘭”是否就是今日的“天冬”再現?
掂了掂手中的玉璽,肖想著若是他年我若是要與容成鳳衣打擂臺,不知道這個鳥東西能不能派上用場。
正想著,外面的守衛健步飛來,低沉著嗓音,“皇上,鳳後秘密駕臨。”
鳳後,肯定不會是“天冬”那個已經下臺的老太婆的男人,而且她的男人似乎也死了有十好幾年了,那麼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個,她口中的鳳後正是我剛才心之所想的容成鳳衣。
他,來了。
垂首手中的玉璽,我緩緩開聲,“所有人退下,朕與鳳後有要事相商。”
侍衛領命而去,眨眼間宮殿外的守衛撤了的乾乾淨淨,讓這偌大的宮殿更顯冷清。
我在椅子上坐著,背對大門,金絲錦緞的袖袍落下,滿眼富貴精緻,與這完美無暇的錦繡格格不入的,是那袖口下薄繭未褪的掌心,還有掌心中斑斑駁駁永遠不可能消失的傷痕。
從容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停在門口,隨後門開,陽光射入,落在我的腳邊。
明亮的中心,是人影的漸大。從容不迫,在陽光中徐行,靠近。金色的陽光,明亮的大殿,都在此刻成為了那抹身影的陪襯。
亮色中,兩道人影,一道駕馭了陽光,一道猶如被照射出的鬼影,瑟縮。我和他,本就是不相容的兩個人,差距太遠。
那身影停在我的身後,清雅的檀香夾雜著龍涎香,既飄渺又富貴,如果有人問我,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同時駕馭人間華麗和超然仙氣,我的答案唯有一個,就是容成鳳衣。
“你把人都撤了?”高貴端莊的嗓音悠然而至。
我沒有回頭,“嗯。”
下一刻,一雙手從身後環上我的腰,溫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我的背心,“想不想我?”
剛才還死作他的鳳後架子,聽到沒人,轉眼變這樣,不要太快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月不見,相思入骨。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相思氾濫,傷心催魂的。”我嘆息著,將自己放鬆倚進他的胸膛,“快抱抱我,不然我都要想不起來你是誰了。”
那手擁的更緊了,一陣陣他的氣息包裹著我,人都醉了。
“只怕是有美在側,所以想不起來我是誰了吧?”他溫柔的笑聲帶著些許挑逗,小小揚起尾音無比誘人,“嗯?”
“鳳衣是吃醋了嗎?”我抬起臉,笑的壞心,手裡一封信箋搖晃著,“莫要抵賴,我有證據的?”
他看著那信箋,眼角飛揚的更高了,“想,一想到你為了他捨身忘死的,一想到你與他並轡千里的,一想到你們纏綿床榻翻雲覆雨,我簡直不願意再想你,我想你的時候,獨夜無眠,你想我的時候呢?”
牽掛與相思,最是讓人心神不寧輾轉難受,他想我,只會想到我與沈寒蒔的親暱、纏綿、恩愛,不酸才怪。
“我恨惱自己想到你與他在一起的畫面,可又捨不得不想你。”清幽幽的長嘆,“愛你就該寬容你,可愛你就想徹底的佔有你。縱容了你,委屈了自己;獨佔了你,又捨不得你為難,那隻能為難自己了。”
那一聲聲輕語,聽的我心裡酸酸的。
我知道牽念的痛苦,想起他的溫柔那麼遙不可及,我只能用其他方式排遣,而這種排遣,往往就是在寒蒔身上找到快樂,鳳衣懂,正因為他剔透玲瓏,才知道我的心思,才更難受。
心中所愛在他人懷中,錐心刺骨,即便如此,他也不忍責怪我,因為他愛我。
討好般地搬過椅子,“鳳衣,路途遙遠辛苦了,坐下休息。”
他優雅坐下,那姿態端莊的就象一隻白鳳凰,朝著我伸出手。
我的手剛剛放入他的掌心,冷不防一股大力傳來,我不敢發力抵抗,只能任由他施為。
地面在眼前無限接近,我卻是被他拉趴在了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