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雞八歲了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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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習慣欠人人情。”我手中活不停,快速地撇去湯中的浮油——青籬喜歡清淡的口味,“尤其是陌生人的。”
我與他的關係,應該算是偶爾的合作者,當天族血脈的身份失去,我和他的合作關係也就此解除,一拍兩散。
“你是‘青雲樓’主,即便在這裡,你也有辦法聯絡外面的,替我傳封信給‘澤蘭’報個平安。”我已做出決定,亦不容人改變。
想想又加了句,“如果你有辦法恢復武功,我馬上拍屁股走人。”
“恢復武功麼?”他沉吟少許,目光停在了我的臉上。
常年的合作,我幾乎在瞬間讀懂了他的心思。
我與他,當年提升武功,增強內力的方法——雙修純氣。
既然可以提升武功,自然也可以引動他身體裡的內功,讓他恢復。
難道……我又要和他上床?
我似乎一直都在被動中和他上床,當年為了練功,那日為了引他的本命蠱,現在要為他恢復武功。
天吶,我和青籬之間為什麼老和床脫不了干係?
明明誰也不喜歡誰,明明恨不能趕緊分開,明明嘴上都說著彼此是陌生人,做的卻是夫妻間最親密的事。
想到這,我的頭就隱隱痛了起來。讓我頭更痛的是,他那可怕的床上技巧。
他不但身體上強姦我,連精神上也要強姦我,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你可以不答應的。”
他知道我不喜歡,所以一直沒說。
我擦擦手,看看鍋子,“來吧,幹完一場,湯也差不多好了,剛好吃飯。”
一次也是上,兩次也是上,哪來那麼多扭捏。
扶著他回房,我簡單地收拾了下床榻,開始脫衣服,和當年在“青雲樓”中一樣,冷漠無慾。
外衫才剛剛解開,我的手夠著身後兜衣的繫帶,正拉拽著,冷不防清寒的胸膛已經貼上了我的後背。
我身體一僵,所有不好的回憶都如流水般衝了出來,又是這個姿勢,又是這個動作,又是這種野蠻和粗魯的手法。
即便他現在弱的掐不死一隻雞,即便他緩慢地象一名老者,但他的行為,一點沒改變。
所幸的是,他夠慢,我來得及阻止。
“等等。”我將他的手按在腰間,“你能不能換一個姿勢?”
上一次我這條魚都煎焦了才勉強讓自己翻了個身,這一次我要是被個傷的快死的人再來一次,我這輩子都不會快樂了!
身後的人停住了動作,只餘細細的呼吸聲,等得我幾乎以為他睡著了,耳邊才傳來一絲不確定的聲音,“什麼是換姿勢?”
他問的不是換什麼姿勢,而是什麼是換姿勢,這裡面的問題大了!
我忍著抽搐的嘴角,回頭望他,“你知不知道這個有姿勢?”
“知道!”
我的嘴角又是一咧,看著他的姿態,“你知道的就是從後面,這個姿勢?”
“嗯。”
我腦袋轟的一聲,一萬頭草泥馬咆哮踐踏而過,低聲吼著,“你看的書那麼多,該不會沒看過某種畫冊吧?”
“看過。”
“看過還就只知道這一個姿勢?”我開始懷疑,他根本就是變態。
“只看過一頁。”他停了停,“不,兩頁。”
一頁,一個姿勢!
我的腦袋再度被草泥馬旋轉踐踏而過,抱著僅有的希望,“你不是看了兩頁嗎,至少也有兩個姿勢,你會不懂換姿勢?”
“那個你用不上。”他冷然平靜的語調,依然是清高無法攀採的月姿容華,“那是兩個男人的。”
我的腦袋又是轟的一聲,徹底被草泥馬踩爆。
我這麼多年受的苦,我這麼多年嘗的委屈,我這麼多年被他“操”碎的心,居然是因為,因為他不懂換姿勢!
“你就不能多看點?”如果可以,我想掐死他。
“不用。”他的口吻居然極度自負和清高,“我可能用得上的,就這兩種,為什麼還要多看?”
我陰森森地笑了,笑地鬼魅一樣,剋制著抽死他的衝動,一手拽下他的領子,憤恨的怒火伴隨著咯吱的咬牙聲,“我想對你說句話:我的**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