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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宇文佩蘭的恨,遠不及對夏木槿背叛的恨,忽然天翻地覆,有人告訴我,我恨錯了人。

而且,錯的那麼離譜,錯的那麼遠。

“他不貪戀富貴權勢,自然可以放下,但他卻沒有對不起你們。至少……”我的聲音頓了頓,一聲長嘆,“至少在你們為人質的時候,他選擇一刀刺向他的愛人,以保你們的性命。”

夏木樨望著我,似乎猜到了什麼,並沒有太大的驚詫,“三日後他回來了,我和爹孃被放了出來,只是他的容貌,已盡毀了。”

“什麼?”身側的手握緊,緊到指節泛白,緊到自己都隱隱生疼。

他是我唯一捨不得傷的人,即便是盛怒之下將他丟出去,我也知道自己的力量,絕不會弄傷他。

“他臉上的傷,是刀傷。”夏木樨慢慢說著,“他自己拿刀劃的,因為刀上帶了毒,即便是國醫妙手,也沒有治療恢復的本事。”

現在的我,不止是冷,而是寒到了骨子裡,幾乎哆嗦了起來。

這麼多年,身為最冷血的死衛,我什麼殘忍的事沒見過,我什麼狠毒的手沒下過,我的心早已冰封如石,薄情冷性才是真正的我,

可此刻,依然痛,好痛。

這痛,最初來自內疚,我恨了一個最愛我的人,我恨了一個掙扎抉擇比我還要痛苦的人,恨了一個願為我守身殉葬的人。

木槿……我錯了。

可我知道的,太晚,太晚。

“他背叛了太女殿下,你覺得會是什麼下場?他自毀容貌,就是在忤逆太女殿下,你又覺得他會得到什麼?”夏木樨的眼底有著深深的悲涼,我甚至能看到他眼底的恨,對我的恨,“我雖然不喜歡他違背父母之言,但他終究是我哥哥,你根本無法想象他為了你最後遭受了些什麼。”

說了這麼久,我的身份他已然琢磨出了。

宇文佩蘭的手段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只不過搶了她看上的人,她就要我做成人彘,毀掉我的一切,讓我不死不活不人不鬼。

一步踏前,我單手抓著夏木樨的前襟,“說,她對夏木槿做了什麼?”

夏木樨的眼中,那深深的恐懼再度浮現,身體也是情不自禁地哆嗦,“你、你知道有一種蠱,叫、叫‘蝕媚’嗎?”

我的腳下一軟,手不由自主地鬆開,空停的手指不住地哆嗦,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樣,“你說什麼!!!”

我聽到,自己的牙齒咬的咯咯聲,我感覺到,我的咽喉,彷彿被無形的鬼手捏住了,再也吸不到半點氣。

我的腿,就像當年被斷了筋脈一樣,再也使不上半分力量,靠著身後的牆壁。

我的唇,在顫著,就像失血過多那般,不受控制地顫著。

我是什麼人,天下最殘忍狠毒的刑罰工具都在手中過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蝕媚”是什麼東西。

那是一味蠱毒,一旦種入人的身體,那人就會被蠱毒控制,身體整日慾火焚燒,而這蠱毒並非是得到緩解,而是越發騷動,而被蠱植入的人,就成了一個工具,直到死為止。

最痛苦的是,那人的神智是清醒的,只是無法控制身體,無論是男是女,來者不拒。

“她給夏木槿種的,是蠱母。”夏木樨絕望的眼神遙望著,沒有距離,顯然他是想起了什麼。

“不!”我低吼著,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裡震開。

我該慶幸這後院,只有他一個人住嗎?我該笑,此刻我可以肆意發洩嗎?

不,沒有任何方法能發洩我此刻心底的痛!

我的齒咬著唇,腥味瀰漫了我的口,粘稠的血從唇上淌下,指甲嵌入掌心中,只覺得侵入,完全察覺不到痛。

眼前,無限放大的,只有夏木槿的笑。

月下的笑,雪中的笑,溫柔如暖陽的笑,輕輕撫過我臉頰的手指,帶著薄薄的繭,也是溫柔的。

“蝕媚”的蠱母的可怕之處在於,當宿主的身體不能支撐**的需索,它會暫且蟄伏,直到宿主的身體稍微恢復,便再度發作。

“他……在……哪?”痛,已然麻木。

夏木樨木然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她讓人把夏木槿丟入軍營,三年了,他一定死了,否則那對他太殘忍。”

軍營!

我的手撐上牆面,手指深深插入牆中,掌心的血印在牆上,順著白色緩緩流下。

軍營中幾乎都是飢不擇食計程車兵,我根本不敢想象那個畫面。

“那樣的情況,他絕不會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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