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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終於選擇了王陽明,喊出了振聾發聵的聲音:
眾神已死,我是上帝!
29 靈魂深處爆發的革命
自春秋戰國以來,當然還可以追溯到更為久遠的上古,人們總是侈談高遠的理想,用善與仁義相互標尚。
而他們中的大部分,卻從來不準備去實踐,只用理論來粉飾其為非作歹,為紂為虐之行。
王陽明潛心聖道,卻遭到無情的打擊,而那些奸佞之徒肆無忌憚,心如虎狼卻滿口仁義。
怎樣做人,怎麼評判是非?尤其在那樣一個是非顛倒,眼耳鼻口四處都充塞著難辨真假的資訊,個人被龐雜的現實攆到一個逼仄角落的時代!
龍場悟道,使陽明徹悟:越是身處混沌的時代,越是不能以庸夫、俗子之是非為是非,而要不信邪,不怕孤立,以自己為中心,相信真理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心即理,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
不需要!天下之事雖千變萬化,而皆不出於此心之一理!
王陽明有一個“段子”很有名,光榮入選人教版高中政治課本,如果你是個學習小超人,對自己要求比較高,想考個碩士研究生,歷年的政治真題中還能見到它親切的身影。
可惜,此“段子”一直都作為反面教材出現。
巖中花樹。
話說唯心論代表,地主階級文人王陽明在遊覽南鎮時,一個朋友指著巖中花樹問:若天下果無心外之物,如此花在深山中自開自落,於我心亦何相關?
王陽明道: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你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花的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更加猖獗的是,有證據顯示,自覺於人民的封建文人王陽明還用白話詩的藝術形式公然鼓吹唯心主義:
天沒有我的靈明,誰去仰他高?
地沒有我的靈明,誰去俯他深?
天地萬物離卻我的靈明,便沒有天地萬物。
我的靈明離開天地萬物,也沒有我的靈明。
一氣流通,如何間隔!
對於這一切,我只想說:放下那些教條吧。世上本沒有唯心唯物,吵的人多了,也便有了唯心唯物。
忘記唯心和唯物之分,回憶你自己的那些人生體驗,就能明白為什麼心即理。
你以為門前的山,你不見它時,便離開了你的心。真在心外嗎?
當你說它在你心外時,你已經想它,它已在你想念之中,已不是在你心外了。
在你的直接體驗中,你與你所認識的物件不離,不可能有絕對離心的物件。
OK,你可以舉反例,說月球的背面我沒去過,沒體驗過,那為什麼它存在於我內心?
那是因為你潛意識知道有一種可能,May Be某天人品大爆發,中了五百萬,捐給NASA作研究經費,人給你培訓兩週,直接跟宇航員去月球參觀一把,也未嘗不可,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也就是說,事物的存在,你必須先承認在某種條件,某種情形之下,有被你體驗的可能,或體驗它所產生的某種直接、間接作用的可能。如果它在任何假設之下,都不能被你體驗,或被你體驗到它們的作用,那你憑什麼說它們存在?
離開了可體驗的意義,就無所謂存在。
事物存在的意義,與可體驗的意義不能脫離;事物不能離開你的心而存在,心外無物。
體驗由心物兩端構成,心物兩端在體驗中連為一體,使它們產生聯絡的是感覺。
望著白雲,你的眼睛感覺到了。聽著松濤,你的耳朵感覺到了。
為什麼能感覺?
你能感覺是因為你的心能超越你的身體之所在,能突破實際空間的限制,“飛”到天上去感覺雲,“跑”到山上去感覺松濤,將物質在空間中縱橫排列的位置消彌於無形。
而在純粹的感覺中,你所見到的白雲,只是一團單純的白色,你不知它是白雲,亦不知它是白,因為純粹的感覺只是突然的一感,最初無所謂是什麼。
你之所以知道它叫“白雲”而不是“黑土”,是因為你將當前所感之白雲,與過去體驗之白雲聯絡到了一起,兩相比較,得出結論。
為什麼能以當前所感,融於過去?是因為你並不把現在所感固定於現在;不把過去所感固定於過去。同理,你還能結合當前預感未來,比如說家樂福的老闆,聽說法國總理沒事找抽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