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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怕?!”
B君也退到了一棵樹後,冷聲說道:“我不是怕你,只是不願意被人利用而已!我和這個娘們可是沒有一點關係。”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用飛刀射她!”C君冷冷地說道。
B君略帶不屑地說道:“你也是玩甩手投擲的,這點常識都不懂嗎?這是在樹林裡,貿然出手不但沒有一點把握擊中對手,還有暴露自身的危險!這種傻事我可玩不來,你可以用你手裡的東西試一下!”
C君輕啐一口,說道:“少來這一套,我他媽前面一動手,亮出位置,你的飛刀肯定就招呼到我的後心上!”
黑暗中的女人忽又開口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套方案不能成功,你卻非要堅持。還是聽我的,執行第二套方案,動手!”
她的話語又急又快,根本不容兩人思索,隨著一聲清叱,一件物事從黑暗中呼嘯飛出,挾風帶勁,直向C君隱身處射去。
C君一聲低吼,雙手右左開弓,兩顆拇指大的鋼珠幾乎不分前後向女人聲音響處和B君打去,力道極猛,鋼珠帶風竟發出“嗚嗚”的聲響,聲勢驚人。
B君幾乎是與C君同一時間錯步揚手,兩道厲電般的白光一閃即逝。一道射向女人聲音來處,一道射向C君。
“禿”從女人處擲來的物事打在C君身側的樹幹上,滾落在地,卻是一塊小孩拳頭大小的石頭。
“騰”C君擲出的鋼珠打到B君身側的樹幹上,一聲悶響,鋼珠深陷到樹幹裡,樹皮木屑炸開,紛飛四射。B君“啊喲”一聲,似乎被碎屑傷到。
“奪”B君擲出的飛刀在C君身側緊擦而過,釘入數步外的樹幹上。C君一聲痛哼,腳步歪扭,閃到樹後。
B君眼見C君躲向樹後,心知此時正是全身退卻的好機會,不顧臉上被木屑劃破的傷處,躡起腳步也向樹林外跑去。
忽然身側風聲有異,B君猛然醒覺:剛才出言挑拔的女人竟已藉著三人互射的空檔,輕身潛到近前下手偷襲。當下毫不思索地冷哼一聲,手腕一翻,一柄尖刀握在手中,閃電般橫斬了過去。
“格格”一聲清脆的笑聲響起,B君手腕一痛,一陣異常痠麻的感覺如電擊般直傳上去,手指麻痺再也握不住尖刀,“鐺鋃”一聲掉落在地。
眼前一暗,一股微含香氣的輕風直拂到臉面上,那偷襲的女人竟全身撲上,直向他懷裡搶去。B君一聲驚呼,雙手駢指為刀,向直撲過來的黑影猛搠過去。
他年幼時曾在明師門下苦練過七年的鐵砂掌,一雙手掌可輕鬆地拍碎八塊疊在一起的青磚。此時拼力搠出,如果擊到身上,絕不亞於鋼刀加身。
誰知那眼看撲到近前的黑影猛地一縮,明明要直撞入懷的身形竟然戛然停住。
B君的手刀立時搠了個空,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只聽到一聲嬌喝,一個蘊含巨力的硬物直頂到小腹上,腹部劇痛,人也直飛了出去,一口氣痛得梗在咽喉,竟連慘叫都喊不出半聲。
身子騰空的B君在神智既將陷入昏迷之時,抖手斜揮,擲出身上最後一柄飛刀。
“喔!”一聲低沉的呻吟響起。
重重摔在地上的B君拼盡最後一點力氣猛地咬住了自已的舌頭,一陣鑽心的痛疼令他神智略醒,咬緊牙關,猛地站起身來踉踉蹌蹌地奔出數步,渾身力竭一頭摔倒,“骨碌碌”順著一邊的山坡直滾了下去。
夜黑如墨染,風更加冷了,遠近的枯葉在風中瑟瑟響成一片。
黑暗中的樹林裡忽然亮起一點亮光,卻是手機發出的螢幕背光。淺藍色的光照下,一張俊秀的俏臉上毫無血色,鳳眼微閉,挺雋的雙眉緊蹙到一起,不是別人,竟是羅戰酒吧中獨飲伏特加的女人。
市局杜長東的辦公室響起一陣急促而雜亂的電話鈴聲。
雷停和杜長東同時拿起自已的手機。
雷停看著自已的手機,轉頭望向杜長東說道:“是景和尚。”按下通話鍵,將手機湊到耳邊。
杜長東點點頭,接通自已的手機,一言不發地聽了一會,面色微變地結束通話電話,對李悅軍說道:“通知120,叫一組警員跟我走!”
雷停一邊望著杜長東,一邊聽著手機裡景東仁粗嗄的叫嚷:“雷公,望江大劇院下面確實有個防空洞,剛剛在洞裡發現一具女屍!”
第二卷 風詭雲譎 第六十八章 雷停的詩
杜長東臉上也是一副焦頭爛額的神情。
尤其是當雷停轉告了景東仁發現的情況之後。
原地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