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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數米外的樹幹上響起,數片黃葉憑空震落,一柄尖刀深深釘入樹幹,只剩半指寬的刀身和刀柄露在外面。
還未等B君從錯愕中醒轉,一聲響亮,C君猛地從地上竄起,捷如狸貓,一個抱頭前滾翻直滾到B君身前,雙手箕張,利爪如鉤,抓向他下陰要害。勢道凌厲、猛惡無儔,若抓到實處,B君不死也得落個殘廢收場。
B君既沒有死也沒有殘廢。
他雖然被C君迅如閃電一樣的攻擊嚇了一跳,卻毫不驚慌。C君雙爪抓來,他左腿單立,右腿屈盤,腳掌剛好擋在下陰要害前面。同時吐氣開聲,右掌側劈向C君左側太陽穴。
一掌劈出,激起的掌風已直撲到C君臉上。力道之猛,可想而知。
如果C君繼續撲擊B君下體,勢必無法防擋側擊過來、力可碎石的一掌,難逃一死。
C君沒有繼續撲擊。
他猛地站了起來,右手食中二指疾出,插向B君雙眼。
B君一聲低吼,屈起的膝蓋直頂向C君小腹,劈出的手駢指如刀斜向C君腋下插去。
兩個人都是心狠手辣、心性殘忍之輩,也都知道對方的斤兩,根本不敢稍有鬆懈,更不敢給對手拉開距離的機會,因此一出手就是致人死命的陰狠招數,每一記都蘊含巨力,竟然完全是一副抵死相搏的態勢。
眨眼間的工夫,兩個已貼身硬拼了七八記,只聽得“噗噗啪啪”一片拳腳擊中身體的悶響,灰土飛揚中,兩人猛然分開,同時向後跌跌撞撞地退開數步。
B君單腿跪在地上,一手拄著地面,大口喘著粗氣。
他的嘴角溢血,腮邊一片烏青,左肋刺痛異常,每一次呼吸都帶起一陣鑽心劇痛,竟象是斷了肋骨的感覺。
C君身體搖晃著勉強站在當地,也是拉風箱一般地劇烈喘息。
他的右眼眶青紫,眉角處劃破一道十幾公分長的血口,粘稠的鮮血直流到下頜,右手不住地顫抖,中指和小指已完全沒有了知覺,好象已經摺斷。
“呵呵。”C君一邊喘息一邊望著B君乾笑起來:“早就說過了,你我是半斤八兩,誰也佔不到便宜!”
B君苦笑了一下,剛要說話,忽然神色鬥變。
幾乎是同時,C君也渾身一震。
兩人同時轉頭,望向樹林西側的暗處。
“這位先生說得很對,你們誰也佔不到便宜。便宜,只能讓漁翁來佔!”未見人影,卻有清脆的語聲從黝暗的夜色中傳出。
B君和C君互望一眼,心情在同一時間沉到了谷底。
第二卷 風詭雲譎 第六十七章 三言鬥二兇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這是句老話,一句很有道理的老話。
這句話通常都是從旁觀者的口裡慨嘆說出。因為身在局中的人,在沒有確定完全置身事外的時候,誰也不敢輕易說這句話,誰也不能保證自已不是別人眼裡的鷸蚌。
除非你有絕對的把握,一切盡在掌握的把握。
B君和C君此時已滿頭冷汗,看來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鷸蚌身份還不是太習慣。
“想佔便宜也得露個面吧?!除非你想等我們老死在這兒!”B君手按左肋搖晃著身軀站了起來。
C君立刻手撫後腰警覺地向東側退開兩步。因為他看到B君的手已再一次地背到了身後。
他可不願意再嘗試一次剛才那勁疾如電的飛刀。
“不用那麼長時間。”清脆的語聲從漆黑的樹林裡傳出:“我只是在等我的同伴動手。我的任務只是引開對手的注意而已。”
話音未落,B君和C君幾乎在同一時間迅速再退兩步,兇光湛然的雙睛惡狠狠地瞪向對方。
“不要上當,這個娘們是要挑拔我們自相殘殺!”警醒的C君在後退中略一思索,恍然說道。
“是嗎?!”B君向聲音傳出的方向望了一眼,又迅速將眼光鎖定到C君身上:“假作真時真亦假,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和她一夥的!”
C君已經退出林間空地的範圍,背靠一棵大樹喘息著說道:“你不信我,我他媽還不相信你呢!就算這個娘們是你的同夥,你們兩個也休想留得住我!”
“我們不是要留住你,你只是個跑腿的,不值得我們費這個工夫。”隱在黑暗中的女人不緊不慢地說著:“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C君冷冷一笑,腳步微錯,身子半隱到樹後:“我為什麼要走?!想讓我引路?你趁早別做這個夢了,有能耐你們兩個一起上,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