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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罰你。”他輕咬她粉嫩誘人的小耳朵,然後偏過頭去尋著她的唇,逮著就親。
她輕輕昂首,回應他,然後,整個人主動轉過去,雙手環上他的驚現,他的大掌按著她的後頸,越吻越深。
他騰出手抱起她,一面吻著,一面往床榻走去。
床帳落下,掩住了旖旎春-色,只有燈火映照出裡邊的纏綿剪影。
……
夜上四更,雲雨方歇,他喂她吃了藥後,她軟綿綿地偎在他懷中,側身任他摟著,枕在他胸膛上,一頭早已散開的雲發鋪在他胸膛上。
指尖忍不住輕輕繞著那個如何也褪不去的淺印描畫。
這些年,她的身子調養好了,在她幫忙堅持抹藥下,他身上的那些痕跡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只除了心口這個地方,這個當初以匕首***而留下的疤痕。
就像她一樣,永遠留下一個印記在心口,好提醒他們,而今的幸福來得有多不容易。
一隻大手倏地抓住她的小手,陰柔的嗓音帶著叫人臉紅心跳的沙啞在頭頂響起,“你的身子不想要了,嗯?”
她昂頭,柔媚一笑,輕輕起身,沿著他的胸膛往上,長髮掠過他的肌膚,絲絲癢癢地撩著他。
他看著她一點點,一點點地靠近,水眸嬌媚,輕咬粉唇,這難得主動的媚人模樣,讓他一下子彷彿著了火,鳳眸裡跳躍著期待的火焰。
然而——
“爺,我累了呢。”
蔥白小指抵上他的唇瓣,那張誘人的小嘴說出來的居然是這樣的話。
他握住那根調皮的小手指,摟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笑得邪氣,“累了就睡吧,爺自個來就好。”
她瞠目。
頭一次做出這樣羞人的舉止,卻沒想到引火上身了,以後她再也不敢了。
……
翌日,春光明媚。
湖心亭裡,幾個男人正在飲酒談天說地。
聽殷慕懷說他這幾年又跑了哪個地方,又做成了怎樣的生意,又開闢了怎樣的生意門路
聽鬼才說他又去了哪裡,如何的跋山涉水,如何在森山老林裡生存。
幽府的主人愜意地讓茶盞在指尖輕轉,狹長的鳳眸瞧著那邊玩耍的妻女。
四月芳菲,綠草幽幽。
他溫婉美麗的嬌妻正教女兒走路,他的掌上明珠蹣跚學步,走起路來,一高一低,一搖一晃的,稍有不穩便一屁股跌坐落地,委屈地扁了扁小嘴,然後在她孃親的誘哄中又乖乖爬起來站穩後,繼續學走路。
看著這樣的畫面,不知不覺彎了嘴角,柔了眉梢。
而今,他的心已滿得裝不下其他。
有妻有女,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二哥,二嫂在那兒又不會跑。”殷慕懷埋怨,瞧他家二哥一臉春心蕩漾的模樣,怕別人不知曉他有嬌妻似的。
顧玦徐徐瞥了眼過去,“嗯,放著妻女不陪,爺在這陪你們兩個男人。”
言語間透露出濃濃的嫌棄。
殷慕懷和鬼才相視一眼,很想把手上的茶潑過去。
見色忘義!
“咦!大哥回來了?是何時的事?”殷慕懷忽然看向外邊的環湖路。
這邊,風挽裳也看到了。
她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手裡牽著悠悠,舉目望去。
霍靖帶著薄晏舟過來。
幾年不見的薄晏舟,依舊是當初的溫文儒雅,依舊是灰袍白衽,依舊是……衣裳上有補丁。
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男孩,一個稍大些,約莫十四歲左右,另外一個也約莫八-九來歲。
她想起當年離開天都時,出現在除夕夜家宴上的小男孩,好似是叫小煜。
較高的那一個,若她沒猜錯的話,就是當年曾喊過她‘風姐姐’的小皇帝,後改名為君恩的男孩。
“風姐姐!”
果然!
那個小少年瞧見她後,雙眼發亮,快步朝她跑來,青澀的臉上洋溢著如見親人般的喜悅。
真難得,他還記得她。
風挽裳柔柔地笑了,輕輕地應了聲,“誒。”
這孩子總算長到了符合他年齡的高度,是個小小少年郎了。
希望他沒怪她當年救他出皇宮後,就撇下他不管。
當時的她也是自身難保啊,救他出皇宮,也算是對他盡力了。
後來聽到薄晏舟讓他住進丞相府給他兒子作伴的訊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