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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明白的,的確是該顧慮,雖然以他的能力定能保你們母女平安。”他明白宮裡有多可怕,哪怕只是一句謠言都能掀起驚濤駭浪。
“多謝父親體諒。”她微笑道謝,語氣間也沒那麼生疏了。
是的,一旦到宮裡走一圈,只怕他的後宮會不太安分悅。
“朕看得出來,他待你很好,也很疼愛你,如此,朕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對這個女兒,他始終是愧疚的,在她最需要一個父親的時候卻沒能出現在她身邊,做她的依靠,現而今有另外一個男人來代替他給她疼愛,他也就放心了攙。
風挽裳看向廊廡下,抱著女兒躲來閃去的男子,知足地淺笑,“當年,醒來後的風挽裳是屬於顧玦的,是為顧玦而活著。”
君楚泱懂,他抬手,以一個父親的慈愛,輕拍她的肩膀,“朕明白。”
這世間,只有屬於顧玦的風挽裳,沒有屬於皇家的風挽裳。
她還是擔心會跟皇家扯上關係。
風挽裳輕輕回身,抱歉地道,“挽挽不能跟前盡孝,還望父親見諒。”
“好在朕也不是很老。”君楚泱難得地逗趣。
風挽裳不禁掩嘴輕笑,“確實不老,說出去都沒人相信你我二人是父女關係。”
“朕很高興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君楚泱由衷地說。
“挽挽也很高興有您這麼一個父親,無關身份,只因您的尊重。”若非他足夠明理,足夠尊重她,只怕這幾年來她不會過得如此平靜。
父女倆相視而笑……
※
送走皇帝后,兩人帶著女兒特地到祠堂裡上了香。
綴錦樓後邊的那片竹林蓋了個祠堂,將底下的牌位都取了上來,放祠堂裡供奉。
他們不在的這幾年,霍靖和府裡的人都將祠堂照顧得很好。
而今他們回來了,自然理當前來上柱香,帶著女兒,好讓他們泉下有知。
不過,最叫她遺憾的是,沒能為他生個兒子。
生下悠悠後,他一看到香欒就皺眉,且不再相信沈離醉開的藥,防她跟防什麼一樣,就怕她又‘一不小心’懷上孩子。
他都這樣了,她還能如何。
……
入夜,天上繁星點點,燈火搖曳。
風挽裳沐浴好出來,抬眸,就瞧見男人坐在榻上和女兒在玩,小雪球坐在床前的地上,昂頭巴巴地看著,一副被冷落的委屈樣。
她輕笑,上前蹲下身撫著小雪球,抬頭看向床榻上的父女。
悠悠大約是一路玩鬧,回到府裡見了那麼多人也興奮個不停,此時一入夜,安靜了,整個人開始昏昏欲睡,靠著她爹爹的腿,一雙黑琉璃的大眼睛一下子閉,一下子睜,看著引人發笑。
偏偏,她的爹爹玩心大起,抱著她站起來,看她能站穩多久。
一次又一次地倒下,一次又一次被抱著站好,然後又倒下,女兒明明都睡著了,有人還不願就此罷手。
有時候,他的孩子氣叫她瞠目結舌,若別人看到這樣的他,再與當年那個惡貫滿盈的九千歲相比,恐怕會覺得是見了鬼。
“爺,悠悠已經睡著了,你別玩了。”她起身解救女兒。
顧玦抱住倒下的女兒,抬眸,輕瞥,披散的墨髮讓他更添慵懶邪魅。
“言下之意,小挽兒是要陪爺玩?”
嗓音很輕,很柔,帶著撩人的曖昧。
尤其他的目光灼熱得可怕,一朵紅雲飛上她的臉頰,她嬌嗔瞪他,不願搭理他的葷話。
顧玦瞥了瞥趴在自己手上呼呼睡的女兒,再看向她,笑得更加明顯,“小挽兒,咱們的女兒好似學會體貼父母了。”
風挽裳怔了怔,隨即明白過來,臉兒火燒雲般地滾燙。
他笑,輕輕抱起悠悠下床,走過她身邊的時候,還特地悄聲說,“爺馬上回來。”
她羞得只想埋進被窩裡去。
然後,他愉悅地帶著女兒出去了,還不忘連同小雪球一塊叫走。
他再回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梳妝檯前漫不經心的梳著秀髮,從鏡子裡看到他正在一點點靠近,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尤其瞧見他俊臉含笑,目光灼灼,彷彿灼燙了她全身。
“偷瞧爺,嗯?”他從後俯下身抱她,下巴抵上她纖細的肩膀上,望著鏡子裡的他們,溫熱的唇故意刷過她耳際。
“是爺正好入了眼。”她嬌羞而笑。
“撒謊!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