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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比我的體溫高一兩度,很奇怪。我本懷疑是不是電話壞了,可是當我走回帳篷後,戒指又不熱了。我再走出去,也沒什麼變化,不再發熱。抬頭看到陸良義已經練完拳了,很和藹的看著我。我有種錯覺,覺得他的眼睛好像會放光。回想陸良義昨晚和我說的話,我覺得這老人很神秘。
等到8點多,打了電話給父親,簡單說了昨天的事情,父親說等會派人來接我們。9點半,飛機已經來了,外公和舅舅也起來了,哥哥還在和周公開會,於是我們直接砸醒了他。跟陸良義老人道別後,我們四人登上了飛機。
第二十一章 地下基地
飛機飛行了十來分鐘,就降落在一個大操場上。操場中央是綠色的塑膠足球場,外圈是紅色的塑膠跑道。操場正面有個二層樓的主席臺,背面是一個二層樓的看臺。整個操場的第一感覺就是大,這個體育場比一般的體育場至少大了一倍。一般來說,體育場的跑道是800米一圈,直道200米,但是這個操場的直道我估計至少有400米。體育場外面圍了一圈平房,再遠處,四周都是山,感覺整個體育場比天池更像個火山口。
我看看外公,再看看哥哥和舅舅,發現他們都是一臉的迷茫,不停的打量著四周。看來他們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駕駛飛機的兵哥哥打斷了我們著幾個進了大觀園的鄉巴佬,帶著我們穿過主席臺往外走去。走到體育場外面,才發現原來主席臺的背面有一座四層小樓,刷著綠色顏料的樓體已經多處破損,裸露出紅色的磚頭,每個窗戶都是黑乎乎髒兮兮的,看起來像百年前的某間鄉下政府辦公樓。那個士兵領著我們進了大門,進門正對面是一個大樓梯,水泥面的樓梯中間都被踩凸了,厚厚的木頭樓梯扶手油漆都快掉光了,看起來像電影上海灘裡面的場景。
“你要帶我們去哪兒啊?”外公問出了我的疑惑。
“艦長要我帶你們去基地。”士兵敬了個軍禮,回答道。接著轉身往樓梯上走去,我們只好繼續跟著。樓梯很窄,到處都是土,像出土文物一樣。上了兩層樓梯,透過一個破舊的走廊,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裡有一個不鏽鋼的大門,好像保險庫的那種,門外有兩個士兵在站崗。帶領我們計程車兵掃了指紋,大門幾乎無聲息的開啟了。我們一行人透過鐵門,來到一個大的離譜,四周不鏽鋼、沒有窗戶的房間。這個房間長方形,十多米寬,四五十米長,高的誇張,至少比羽毛球館高。地板是藍灰色的塑膠,就好像體育場跑道的那種材料。整個房間裡沒有任何傢俱,房頂的吊燈是唯一的裝飾物。站在房間裡再看剛才進來的大鋼門,就好像狗洞一樣小,對面的那面牆上也有個一模一樣的狗洞。
突然腳下一陣震動,耳膜有些阻塞的感覺,我感覺自己在垂直移動。原來這個巨大的房間是電梯。感覺上分不清電梯是在上行還是下行,不過回想剛才看到的個四層樓,我們又從樓梯上了二樓,那麼只有可能是在向下了。先要從樓梯上樓,然後再坐電梯向下,這樣的設計還真夠變態的。
電梯下降了很久,久到我的腿都站酸了,突然,我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有點像某種鳥的叫聲,接著感到耳膜的壓迫,然後很痛,耳膜像針刺一樣劇痛,逐漸引起了頭痛。我強忍疼痛,發現舅舅臉上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但外公表情輕鬆,哥哥則東張西望。疼痛越來越劇烈,我已經不能睜開眼睛,我握緊拳頭,極力的支撐著。突然,疼痛消失了,我明顯感到了電梯在減速,直到停止下來。
“你有減速壓迫綜合症,你屬於不走運的35%。”哥哥拍拍我的肩膀,一臉無奈的對我說。
突然有狗洞的那面牆動了起來,在上升,整面牆緩緩向向上升起。
“啥叫個減速壓迫綜合症?能治療麼?或者有什麼辦法減緩麼?”我問哥哥。
“沒藥可醫,不過有的人使耳朵下面這塊肌肉不停的運動可以緩解疼痛,下次你可以試試。”
“這塊肌肉怎麼運動?我的耳朵好像不能動啊,我又不是狗。”
“嗨呀,你可以嚼口香糖嘛,可以大聲叫喊嘛,或者可以找塊骨頭啃嘛,哈哈。”哥哥笑吟吟的說。我則對著哥哥豎起了中指。
這時候,整面牆已經升高了四五米,露出一個大的難以想象的空間。走出電梯,我整個眼睛差點瞪了出來。我們正站在底部的一邊,整個空間的呈一個圓柱體,底部面積至少有四五個足球場那麼大,在我右邊的牆壁距離我足有一千米遠。空間的高度更加離譜,我只能看到一排排的燈向上延伸,漸漸的匯聚成一個光點,竟然看不到頂在哪裡。其實算起來這裡的面積應